夜之囈 58章 夜殘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超越任何種族嗎?確實是很難理解。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隻能茫然的看著吉貝爾。他似乎不想說。我自然不能如他所願。
“超越種族?是什麽意思?”
吉貝爾說:“我不是很清楚。”
我說:“你在敷衍我嗎?不是好現象。”裂著嘴角,略帶諷刺的看著他。
他說:“不是。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她留給我一段話。”
話?她不是在吉貝爾出生不久就消失了嗎?
吉貝爾繼續說:“那是穿越海麵的光,慘敗的意誌無法停留。那是流過夜空的月,神往任何極限的異想。那是囚禁在無盡黑暗的孩子,隻等未來降臨的救贖。我不是意誌,不是異想,不是救贖。但是我將讓這一切臣服在我腳下。”
我想了想,真是很狂妄的話。我還不知道除了神誰會這麽自大那。不過他母親不會是神吧。我真想諷刺的笑笑。我說:“超越種族是什麽?她不是人類嗎?”
吉貝爾說:“在血族和人類的孩子中……想作為純血出生的幾率太小。我母親,應該不是人類。她隻是以人類的形態出現在這裏而已。不過這些所有事情的原因,依舊是我目前正在尋找的。”
我說:“真是足夠震驚我的話題。不過有個一直沒有詢問過原血的問題?”
他說:“什麽?”
我說:“你們從出生就是血族,是不是從來沒有吃過東西那?”
他一掃剛才沉重的氣氛,笑得不可遏製的樣子:“你這算關心我嗎?不過很可惜,我從來沒有吃過任何食物。”
我說:“哦?你沒吃過食物?真可憐。其實是挺不錯的,不能享受美食是我成為血族以後最大的遺憾之一。”
吉貝爾說:“我有些不同,我不但不能吃任何食物,連血液,也經常令我難以下咽啊。”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這大概是我覺得他讓我最吃驚的事情了。
他說:“事實上,我幾乎是不用補充任何東西的。我從小就是這樣。”
我說:“你將這麽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可以嗎?這可是大事情。起碼足夠讓殤對你另眼相看。”
他不以為然說:“我還不知道這對我是喜還是悲那。不過,你應該足以相信我對你的誠意了吧……殘。我可是將自己的秘密都告訴你了。”
他的手指沿著我的額頭輕柔的滑下臉頰,然後走到鎖骨,移到胸膛。我覺得好像一條溪流從額頭一直流下至腹部,冰涼刺骨,緩緩清下。他說:“你的身體似乎比我的溫暖一些啊……看來雖然是血族,我們還是有不同啊……”
我哼哼的不想說話,身體沒有任何力量,隻能任人擺布。我說:“原血和初擁的血族,總會有……不同……你別摸了。”
吉貝爾摸的特有興致,說:“看著我的臉,你不是應該很開心嗎?起碼在背叛父親的時候,不是少些愧疚嗎?不過或許,任何人對於你來說,都是無需愧疚的。不是嗎?你愛他嗎?”
我不想說話,覺得說話會掉進他的圈套。對他那張欠揍的臉,還真是恨不起來。他的手太寒冷,我扭動身子,卻更像是迎合他的撫摸。鐵鏈不停作響,讓房間不再寧靜。
吉貝爾笑著說:“你的誘惑真是很嚇人啊……這麽大聲音。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他低頭舔過他曾經撫摸的地方,又遊移回去,直到在我唇角停留。
我不再動彈,冷冷的問他:“多多在哪裏?”
吉貝爾貼著我的身體,微微暗啞的嗓音從皮膚的震動處得來:“如果你乖乖的,那他肯定沒事。”
“你在用這麽無聊的東西威脅我嗎?”
吉貝爾說:“不是。我現在隻有折磨你的欲望。他對於我來說,什麽都不是。”他褪去我全部衣服,微涼的空氣籠罩著我,失去力量讓我連控製自己的體溫都沒辦法做到。吉貝爾的舌頭與蛇那種濕滑的觸感很像,冰涼涼的,掠過腿根,直到膝蓋。
如果不能得到拯救,那麽就隻能期待他能夠盡早完成對我的折磨了。我忽然想起了剛被殤帶走的時候。愛茉莉在婚禮上的突然離開引起了巨大的波動,我的耳朵整個晚上都沒有清閑,父親對著空曠大廳中央的我咆哮。四周的家具已經從我小時候那些漂亮的紅鬆木包金,換成了無比惡俗的普通楊木,為了掩飾卻在四角鑲嵌了黃銅,欲蓋彌彰的向人訴說悲苦一般。我看著父親的嘴,它不停的動,咒罵著我,可是我卻一個字都聽不到。誰來讓他閉嘴?誰來拯救我?哥哥嘲笑的盯著我,好像我不過是家族的累贅。他說:“你連個女人都管不住?可惜了這張臉,看來隻能送去給別人做男寵了。”他掐著我的臉,聲音從牙縫裏擠了出來。我漠然的看著他,和我完全不同的相貌。也難怪,我們畢竟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他更像那個老頭,而我則像我的母親。她也有黑色的頭發和黑色的瞳孔,好像東方的女子。麵若顏玉,溫婉可人,可是卻被哥哥的母親害死了。所以我從來沒把他當成哥哥,這個家族對我來說,不過是讓我成長的必要溫室。我的默然似乎觸怒了他的神經,他猛地將我推倒,還踢了我兩腳。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這時,是殤的到來,讓我得到了所謂的“救贖”。他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振聾發聵。我方才無法聽到的詞語,一瞬間重新回到我的耳朵。他說:“如果你們不需要他在,那麽把他給我吧。”
哥哥譏笑著:“到底還是個男寵。不過如果德庫拉殿下不嫌棄,請用吧。”
殤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他一直不在乎別人的說法,甚至生命。他說:“讓殘當我的兒子。我會每年給你們足夠的補助。”他走過來,優雅高貴,周身的氣息讓人不敢直視,無法接近。走到我身邊,掏出絲綢的黑色手帕,擦我的臉,溫柔的動作好像撫慰受傷的孩子。他看到我的臉上略微淤青的指印,說:“或許,你們隻要足夠生活的錢就夠了。殘我帶走了,以後他是德庫拉的繼承人。不要再繼續叫他那個曾經的卑微姓氏了。”他打橫抱起我時,絲毫沒有費力。輕柔的動作一氣嗬成,嘴角在麵對我的眼睛時露出了微笑,我感到他是真心的。
哥哥和父親迫於他強勢的聲音,甚至沒有辦法表示反對。
我抓著他的衣襟,靠在他身上出奇的安心。我閉著眼睛說:“謝謝。”
殤沒有說話,直到送我登上馬車。他說:“你會永遠屬於我。直到世界毀滅。”
那麽這個曾經說要我永遠屬於他的人,在哪裏?他有沒有尋找我?他是不是正在窗外看我任人擺布,笑得無法製止自己的開心?
我說:“吉貝爾,你知道我最初知道你的存在時,對你是種什麽感覺嗎?我想那是種愛,因為殤說,隻有愛才能衍生出強烈的情感。我愛你愛得恨不得吸幹你的血那。現在你的脖子就在我眼前……我是不是該實現最初得想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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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完!
2號開始可能停三天去跟楓落玩……先來請假。這兩天我會盡量多更兩章當補償!
不過十一期間可能開以這個文的人物為背景的遊戲腳本,所以這個要緩慢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