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賭也是一種手段
八用力的撓了一下頭,看著貓貓正兒八經的臉納悶的們又不來惹我們,我沒事難道還會去找他們的不成?我又不是瘋子。
他的話才說完,就看到貓貓和童列兩個人都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童列更是咧嘴一笑,朝貓貓拱拱手笑道:“看來貓貓的確厲害,和老八相處也不過就是那麽一點時間,就把他的性格摸得清清楚楚。”
貓貓輕笑著搖了一下頭,側臉看著童列:“哪裏是我厲害,像老八這樣不饒人的家夥,江湖上多的是,你說他們占了上風之後會不會不幹自己的事,也會為別人強出頭,找七大門派的不是?”
童列笑了一下,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走在自己身邊的老八:“別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這一次老八就一定不會,我相信他不會連累自己的兄弟的。”
“你還真的那麽相信他?”貓貓搖了一下頭,斜眼撇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難看的老八:“我敢和你打賭,老八就一定會給我們惹事。”
童列瞥了一眼八,呐呐的說道:“這個,這個”
看到童列望著自己,怎麽都不敢開口和貓貓說出賭了兩個字,老八怒怒的聲音就響起來了:“打賭就打賭,難道你也不相信我?”
貓貓嘻嘻一笑,一會兒看看童列,一子望望老八:“怎麽?敢不敢賭?”說著從身上拿出厚厚的一疊銀票:“我這裏是一萬兩銀票,隻要老八在一個月以內不和七大門派的人起衝突,就算我輸了,但是要是他們起了衝突,那醉仙樓以後就是我貓貓的產業了。”
老八怒怒的說了一聲:“賭了。”
貓貓搖了搖頭,嘟著嘴說道:“不和你賭,醉仙樓又不是你的,你說賭了不算。”
老八被貓貓梗得一時說出話來。轉頭望童列:“難道你不相信我?”
看到童列因自己地話猶豫地舉起手掌。老八一把抓過他地手掌用力和貓貓早就舉在半空中地手掌擊了一下。怒視著貓貓笑吟吟收回手掌:“現在是我們童老大和你擊掌打賭地。總可以算了。”
說完心裏地悶氣似還沒有泄完。轉頭向童列抱拳說道;“不過我可不可以不要貓貓地那個賭注。我隻要贏了之後。貓貓在醉仙樓大請宴席。公然向我道歉。和大家說明是她把我想差了。是她看人地眼光不好。”
“這個”童列為難地掃了一眼依然笑眯眯地貓貓。有些為難地說道:“這個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老八黑著臉就說了一句話;“不行”
看著老八那張臉上地怒氣。貓貓嘻嘻笑了出聲。把手裏地銀票收入懷裏。阻止童列想勸解老八地行動:“好。就按老八說地賭。”
看著童列猛地瞪大的眼睛,貓貓輕歎著搖了搖頭:“把話說回來,要是老八真的不去惹事,也就是說,我的確看走了眼,就是和他公然道歉也沒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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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快的跨進門檻,用最鬆散的姿勢坐到椅子上,貓貓才抬頭看著見到自己進房之後,緊張的站起來的櫻雪,笑眯眯的問道:“怎麽樣?還有什麽需要的東西盡管開口,不要和我客氣。”
櫻雪雙手背在身後,神情緊張的盯著貓貓:“你到底準備把我怎麽樣?”
櫻雪咬著牙緊張的神情讓貓貓啞然失笑,頓時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把腿伸直身子斜斜的倚好在椅子上之後才悠悠的說道:“你的反應是不是慢了一點?”
看到櫻雪訝異的樣子,貓貓笑眯眯的把雙手抬到自己的腦袋後麵枕著:“這個問題你現在才問我是不是晚了一點?你自己說我千方百計向薑鴻把你要下來是為什麽?”
櫻雪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了,輕輕的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貓貓猛地坐直接身子望著明明是想到了卻還是想故意裝傻的櫻雪,明知道她心裏猜錯了,還是拚命的把她往那個錯誤的方向引,捂著自己的胸口故作痛苦的說的:“枉費我千方百計的把你從薑鴻手裏搶了過來,你居然說不知道,簡直是傷了我對你的這一片心。”
櫻雪心裏一顫,頭低了下去,嘴裏還是勉強的小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
“你說一個男人想辦法從一個人手裏搶了一個女人是為什麽?”看著櫻雪的樣子,貓貓心裏都要笑岔氣了,嘴角也開始往上勾,卻站起來走到櫻雪身邊,感覺她越來越緊張頭也越來越低,不由玩心大起,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你真的不知道嗎?”
櫻雪身子一顫,身子猛地往後退了兩步,感覺背靠到牆壁抬起眼盯著貓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說著手猛地從身後抽出來,原來在貓貓進房的時候她就抓了一把匕在自己的手上,這時候她把匕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櫻雪雖然是一個卑賤的女子,但也不會任憑人擺布。”
貓貓搖了一下頭,心裏暗笑自己這個玩笑有點開大了,以她的功夫,當然不會把櫻雪架在她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匕放在眼裏,隻要她願意,什麽時候都可以在櫻雪傷害自己之前把匕搶下來。
當下挑了一下眉頭:“哎有什麽事情你能不能把匕拿下來再說?”
櫻雪眼裏流露出痛苦,搖頭說道;
我放走,要不然我就死給你看,我告訴你,我心裏已了。”
貓貓長歎了一口氣:“難道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恩人的嗎?好歹不管怎麽樣都沒必要動刀子。”
貓貓說這句話的時候本來就是調戲櫻雪的,但沒想到櫻雪就是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手裏一用力,手裏的匕在咽喉出劃出了一道口子,嘴裏冷冷的說道:“櫻雪也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什麽貞潔烈婦,但若是一定要逼櫻雪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櫻雪寧願一死了之。”
“你你你”貓貓被櫻雪的動作嚇得站起來指著櫻雪那張粉臉,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怎麽就會用自己的性命要挾別人,難道你以為不在意你想法的人,還會在意你的性命嗎?”
說著怒怒的走到櫻雪的身邊,在她咬牙把手裏的匕往自己的喉嚨割去的同時,把她手裏的匕搶了下來,冷冷的盯著櫻雪那雪白的臉頰:“若是你覺得一個女人必須要用命對一個男人才舒服的話,你就根本不值得我救。”
貓貓現在自己神情都有些亂,她現在看到的已經不是櫻雪,而是毒姑了,那個在自己臨死前都還要苦苦哀求自己放過她心上人的毒姑。
櫻雪難道又是另一個毒?
想到這裏,貓貓的心抽搐了一下,毒甜甜的笑容似乎在她的腦海裏浮現,貓貓不知道她短短的一生是為了什麽,但卻知道在她為了主子為了自己的心上人之外,她還是對自己這個朋友,有了親情有了友情,但這個毒姑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對貓貓的這一份友情,卻變成了貓貓心頭的痛。
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一個活生的人站在貓貓身邊的感覺那麽強,人,隻有活著才是一切。
貓貓莫名其妙來的怒氣櫻雪的心更慌張了,手指也因為握得太緊而開始白,沒有了匕,讓她更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就在這個時,童列跨進房間皺著眉頭看著貓貓說道:“貓貓,你怎麽見人就逗?難道你不知道櫻雪一個弱質女子,不比我們這些魯莽男子皮粗肉厚的。”
還在貓貓張口結舌著童列,不懂他怎麽會突然怎麽大膽連自己都敢罵的同時,就看到童列臉上露出最得體的笑容,扔下瞪圓眼睛的她,轉頭笑眯眯的看著櫻雪:“櫻雪姑娘不要在意貓貓剛才說的話,那是她胡說八道故意嚇唬你的。
”
看著櫻雪被貓貓剛才嚇得異常蒼白的臉,低垂著眼瞼看著自己的腳尖,用力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語,童列心裏莫名其妙的抽搐了一下,對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人升起的一種憐憫之意讓他心都抽緊了,狠狠的回頭盯了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貓貓一眼,不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不由已經降低到了輕柔的程度:“櫻雪姑娘實在沒必要擔心貓貓會對你有什麽企圖,你要是仔細看一下,就會現她和你一樣都是女孩子。”
說著輕笑了一下:“這世上哪有女孩子對女孩子有什麽企圖的?”
看到櫻雪不知道是為了他說的話還是為了他突然轉變的語氣輕輕抬眼看了自己一眼,童列滿意的笑了一下,他現櫻雪臉上那種懼意消失了一點,自己的心也跟著莫名其妙的舒服起來,心裏剛才那種抽緊也不再有,和櫻雪四目相對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對她笑了一下。
他不笑也就罷了,看到童列臉上的笑意之後,櫻雪眼裏又是一慌,急忙把眼瞼又垂了下去和剛才一樣盯著自己的腳尖不言語,就好像那裏有好看的什麽東西把的視線緊緊的吸引在那裏一樣。
而童列的眼睛卻緊緊的看著櫻雪漸漸泛起紅葷的臉,和櫻雪一樣也是不言不語,就好像那張臉上麵有什麽東西吸引著他一樣。
“我說這個小子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膽大了,原來是色膽包天”打破房間裏這種怪異的氣氛的是貓貓碎碎念的聲音,把童列和櫻雪剛才的情況都看在眼裏,貓貓終於明白童列敢對自己的大呼小叫的原因了,原來都是愛情惹的禍,愛情能讓膽小的人膽大包天,當然也能夠讓一向冷靜的童列衝動起來。
貓貓這句話一說出來,童列的視線立即從櫻雪的臉上移開了,撇著眼看著窗台,一副聽不懂貓貓說什麽的樣子,而櫻雪的頭卻更低了,看著自己腳尖的眼神更關注了,簡直就是像被人用膠水粘牢在那裏了。
貓貓笑吟吟的看看童列再轉眼看看櫻雪,眼珠一轉,踱到低著頭的櫻雪身邊,嬉皮笑臉的將嘴唇湊到櫻雪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童列說的話是真的,我和你一樣也是女孩子,剛才說的話的確隻是逗逗你玩而已。”
櫻雪咬著牙嬌嗔的橫了一眼貓貓,還沒有等她把眼睛收回去,貓貓笑嘻嘻的話又響起來了,她似有意似無意的掃了一眼不知道什麽時候轉過身子背對著她們的童列,輕聲在櫻雪耳邊說道:“但是我現在可不保證別人是不是對你有企圖,最起碼不是每一個人都和我一樣是女孩子。”
貓貓小聲說話的時候一向就是這樣,不管她再小聲,都能讓她想說給那個聽到的人聽到。
比如說就像現在背對著她們假裝欣賞自己家那看了十幾年早就看膩了的窗外風景的童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