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連自己都搭進去了
婚?”貓貓驚叫出來,怎麽樣也想不到皇上居然的說出這個決定,叫完之後心神已經鎮定下來的她嘴巴立即嘟起來了:“皇上,是我不要小郭的。”
但是好像所有的話都是晚了,皇上冷笑了一下,走到貓貓的身邊摸了一下她的腦袋,眼裏的嚴厲頓時轉化為憐愛:“你放心,朕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說著神情一冷,手指緊握成拳:“朕就是不相信,誰還能這樣欺負我們貓貓。”
貓貓心裏現在是真正的發出了一聲哀嚎,對皇上的愛憐實在是不敢恭維,原來被一個人關心也會是一種負累。果然還沒等她哀嚎完,就聽到從皇上嘴裏說出來的那些話了。
“朕就不相信朕親自下旨的敕親,誰還敢違抗不成?”
貓貓哀怨的看著皇上,用她最可憐的聲音問道:“要是那個抗親的人是我呢?難道皇上也不”
“沒錯,就算是你也不行,”皇上笑笑,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你不要擔心,也不要管小郭那個小子心裏麵是怎麽想的,你隻要明白,朕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貓貓原來就知道一個謊言要用很多謊言來掩飾,但是到現在她才是真的知道什麽叫說謊的孩子沒有好結果。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謊話已經傳到皇上耳裏的事情是一件自作自受的事情。
張目搪舌地望著皇上,貓貓覺得自己的舌頭真的是被貓叼走了,居然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隻能是呐呐的說道:“事情不是皇上想的那樣,請皇上收回成名。”
皇上斜斜地撇了一眼貓貓。眼睛裏充滿了諷刺:“你就不要再為小郭那個負心人辯駁了。還是安安心心地準備當你地新娘子郭夫人吧。朕實在容不得別人欺負你。對朕而言你就是朕地妹妹。”
看到貓貓張口欲言。皇上直接伸出手指壓在她地上:“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就按朕說地定了。”
“可是”貓貓急得差不多要哭出來了。知道就是把真實地原因和皇上說了也是枉然。皇上絕對不會讓她為了別地原因嫁給冥月。甚至會直接把自己地秘密和冥月戳穿。
皇上笑了一下:“好了。別什麽可是了。現在天色實在不早了。朕要是還不回去。隻怕不止是行宮裏地人要滿大街地尋找他們莫名其妙失蹤地皇上了。”
要是平時。皇上這樣一說。貓貓早就笑出來了。但是她隻是悶悶地點了一下頭。這突如其來地變化。讓她什麽好心情都沒有了。踢了一下腳下地石頭。發現西湖地夜色實在不怎麽樣。甚至有些難看起來。
白衣地事情也沒有辦好。還把自己搭進去了。在貓貓地心裏。再美地夜色也好不到哪裏去了。有些嫌煩地把耳朵堵上。怒怒地說道:“什麽人吹出來地絲繡聲。怎麽那麽難聽。”
她已經忘了就是在前不久對這個絲竹聲還是讚不絕口,直說是天籟之音。
悶悶的跟在皇上身後走回他在杭州的行宮,在半路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歡呼,那些侍衛已經忍不住開始到處找人,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一直都不相信皇上出了行宮,直到把行宮都找遍之後才出街尋找,看到皇上之後頓時都又驚又喜的叫了一聲:“皇上!”
皇上看到他們慌慌張張的樣子,不由想起要不是他們無能,怎麽會連貓貓帶著自己出來都沒有察覺,當下臉色一沉,重重的哼了一聲。
那些侍衛也知道自己已經失職,連皇上是什麽時候離開行宮的都不知道,連分辨地餘地都沒有,聽到皇上的冷哼聲之後,隻能是老老實實的跪到地上聲都不敢吭一聲。
在他們心裏,也不知道現在找到皇上是好還是壞,找不到皇上,就是把一家大小的腦袋砍下來都頂不了大罪,找到皇上之後,心裏的大石還是放下,依然高高地懸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連皇上什麽時候出宮的,怎麽樣出宮地都不知道,說起來還不是死罪難逃?
---
為首的一個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看著看到他們之後臉色不太好的皇上,顫顫巍巍地問道:“奴才”
皇上冷哼了一聲,鐵青著臉用力揮手喝到:“都給朕站起來,是不是覺得知道朕這次微服私訪的人太少了?”
那些侍衛忙不迭的紛紛從地上爬起來,垂著頭望著地麵,什麽話都不敢多說。
貓貓這時候才輕笑了一下,嬉皮笑臉的對著剛才說話的侍衛說道:“這次皇上能被我帶出宮還多虧了你們。”、
那個侍衛愕然的抬頭望了一眼,隨即立馬
說道:“奴才不知道貓貓大人說的是什麽意思,還示。”
貓貓輕笑了一聲:“其實你們以前的防備可以說是完美無缺,要不是我占著天時地利,也潛不進行宮裏麵。”
那個侍衛呐呐的應了一聲:“貓貓大人過獎了。”
貓貓搖了一下頭,知道侍衛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話,在他的心裏,要防備真的是完美無缺的話,她又怎麽能在不知不覺的潛到裏麵把白夜他們解決?
她現在說這些話也隻不過為了皇上的安危考慮,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卻是明白,隻有原來那個防備方案才是最好的,而他們越是想從中間找出破綻,破綻反而越多。
想到此處,貓貓嬉皮笑臉的說道;“要不是你們自以為加強了防範,我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把皇上帶出行宮,很多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和你說清楚,但是聽我一句話,原來你們的防範是最正確的,不要再費盡心思去找其他的措施了。”
皇上點了一下頭,皺著眉頭對那些侍衛說道:“你就按照貓貓說的去做,也就是按照以前的防範就好了,”說完深深的看了貓貓一眼;“朕相信貓貓絕對不會害朕。”
貓貓心裏一熱,對皇上的信任也不知道怎麽說,隻是悶悶的點了一下頭,對皇上說的話加以肯定之後就低著頭做了一個輯:“他們也來了,要是沒有什麽事情,貓貓就先行告辭了。”
貓貓才走了兩步,就被皇上叫住了:“貓貓,拿來?”
貓貓挑了一下眉毛,回頭望著皇上,實在不知道皇上叫她拿什麽東西給他。
皇上對貓貓的遲鈍有些不滿,皺著眉頭說道:“你的場子不是被人砸了嗎?把那個人的留下來的東西給朕,朕自然會幫你討一個公道。”
貓貓嘴巴一撅,知道皇上還是要拿自己做話題了,他可以在自己麵前承認七大門派的事情是他的錯,但絕對不會對天下公布,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借口了。
而那個借口就是自己。
看來皇上是準備拿流花派砸了醉仙樓的事情做一個引子,把七大門派給撤了。
苦笑一聲,貓貓才發現以她的心思根本就沒有辦法猜測到皇上的考慮,多年的宮廷生涯讓皇上的心思早就到了不是一般人能夠揣摩的,難怪就是那些揣摩了聖意無數年的大臣也有出錯的地方。
但是這個黑鍋自己不背,又還有誰能背?
狠狠地從懷裏掏出那塊皇上賜給流花派的牌子,用力拍到皇上伸到自己的手裏,橫了皇上一眼之後,貓貓才哼了一聲,把頭湊到皇上的耳邊輕聲也恨恨的說道:“算你厲害!”
聽著貓貓的話,看著貓貓怒怒的神情,皇上湊在她的耳邊輕笑了一下:“是嗎?”
貓貓怒怒的抬起頭,橫了皇上一眼之後隨即低頭委屈的說道:“是不是皇上自己心裏明白,怎麽什麽事情都是要找我背黑鍋?”
皇上啞然失笑的點了一下貓貓的鼻子,輕笑道:“你不是和朕說過,朋友是拿來做什麽的?不就是自己為難的時候拿來做擋箭牌的人?”
貓貓猛地抬起眼搖了一下頭:“才不是”說著有些惱怒的說道:“就算是你說的那樣,也是我自己願意去做那個擋箭牌,而不是他逼著我去做。”
皇上把貓貓的怒氣直接忽略,就像是完全看不得貓貓的樣子,帶著和貓貓同樣的嬉皮笑臉和貓貓說道:“難道你就不願意幫我這個朋友做擋箭牌?”
貓貓已經打算好皇上勃然大怒之後的對策了,但是怎麽樣也想不到他這個時候說的是這樣的一句話,心裏想好的對策都無法應對,隻能是傻傻的看著皇上:“什麽?”
皇上把貓貓所有的反應都算在心裏,對付這樣的貓貓當然是用最簡單的方法就行了,當下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輕笑說道:“朕是說,難道你就不能真的把朕當作朋友?難道你對朕的事情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不管是不是願意還是不願意,貓貓當然隻能是點頭了,她當然知道皇上隻是說著好聽,但是心裏那種驛動還是讓貓貓說不出反駁的話。
這個擋箭牌原來還要當的心甘情願。
---
貓貓沿著西湖畔走著,看到白衣的宅子門之後,下意識的返身快步走了幾步,雖然沒有對白衣說明自己向皇上說過她的心思,但從心裏,貓貓還是不知道怎麽去麵對白衣。
她把什麽事情都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