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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酒吧和一些夜總會往往是徹夜通明,酒隻是一個緩解壓力的東西,而酒吧,卻是一個緩解壓力的好去處,在這裏,你可以看到美女與野獸的強強聯手,也可以知道一個人的膽子在酒精的刺激下,能夠達到怎麽樣的高度,更加可貴的是,要是你的運氣好,說不一定還能夠在洗手間看到一些堪比電影裏更加新奇的事物。

眾多酒吧林立,“夜來香”不過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家而已,名字聽上去更像古代的某些帶有顏色的去處,不過還有些人聽到這個名字還以為是燒烤小店,行內稍微有點內幕的人都知道正是這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在短短兩年內搶走了旁邊許多酒店的客源。有人特意派出商業間諜還有高薪聘請的專家來到這個小店一探虛實,結果讓他們無功而返,除了普通的酒水,他們沒有找到任何值得探究的東西,更有甚者擺明了要去找原因,結果什麽原因沒找著,出來的時候喪著臉一副被欺負的樣子,別人怎麽問都不肯回答,隻得就此作罷。這個小店人氣隻升不減。

“去這家?”鍾智剛看著門麵與旁邊相比之下顯得寒磣的“夜來香”酒吧,不確定地問道,旁邊那麽多好去處,無論是門麵和名字都要比“夜來香”好聽中意得多。

“有些東西,你不能隻看表麵。”葉河圖麵有深意地看著鍾智剛說道,兩年沒有到這裏來,不知道是否物是人非?看著招牌布置仍然和兩年前沒有兩樣,應該都還在吧,這小子,和他說多少回了,怎麽就不聽聽他大師兄的意見,想到大師兄這個詞語,葉河圖不禁老臉一紅,都已經和昆侖撕破臉皮了,怎麽還惦記著。

葉河圖推開門就走了進去,鍾智剛尾隨其後,他要看看大哥帶他到來的這個尋常的小酒吧究竟有什麽不同之處。

酒吧的布置很獨特,外麵進去有一段小走廊,走廊旁邊種滿了花花草草,各種奇怪的花草交織在一起散發著清香寧靜的感覺,鍾智剛覺得這個酒吧的確別有洞天,狠狠地呼吸一陣走廊的空氣,感覺一片空明,心情好像好了很多,對於這個酒吧的主人頓時刮目相看。

葉河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鍾智剛的一番表現,暗笑道,有趣的還在後頭呢,沒有一陣留戀,葉河圖穿過走廊進入了酒吧的範圍,鍾智剛連忙收斂心神,緊跟著葉河圖走去,這個酒吧看起來神神秘秘的,指不定某些角落隱藏了怪叔叔之類的人,還是跟在葉河圖的身邊比較安全,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看來不是別個地方叫來的探子。”走廊的頭頂端一個人看著下麵的鍾智剛和葉河圖兩個人說道,要是別的地方派來找消息的,那他們的任務就要執行了。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恐怕是希望別的地方多來幾個人吧。”另一個人嘿嘿笑道,一臉陰險表情。

被說中心思的男子幽怨地瞪了一眼,沒有因為被揭穿意圖而苦惱,故意撚作蘭花指狀道:“討厭。”

“滾。”另一個人顯然也不好受,拉下臉怒罵道,因為他清楚麵前這個爺們是鐵血真漢子,杠杠的,貨真價實。

客人不多,但有些人一看就不是尋常酒客,鍾智剛目光掃過坐著的一行人,驚訝地發現竟然有些人他是認識的,礙於情麵,不得不走過去打一個招呼。

“誌剛,你也在這裏?”那邊坐著喝酒人看到鍾智剛向他那裏走來,臉色有些吃驚,不過立即恢複平靜,他是市委的一個科長,官職上和鍾智剛不相上下,比起有後台罩著的鍾智剛,怎麽說也要第一個位階。這是憑他一己之力爬上去的位置,其中花了的代價想必每一個夜晚都會反省,既然順利爬上這個夢寐以求的位置,接下會做些什麽,沒有人不會懂,隻不過大多數人已經能夠勉強達到懂裝不懂的境界,再明白也不會說什麽,小時候老師教過“不懂裝懂永世飯桶”的淺顯道理,長大後明顯起到了作用。

花了無數心思爬上去的位置,重要的是首先要做好本職工作,不重要的是否糾結於好官和貪官的區別,這個世界沒有多少清官,有的是一群為數不多的一群悶**,隻懂得怎麽把事情辦好,而忘了在把事情辦好的同時不影響別人,無法明得失。這樣的人在目前的社會是活不長的,因為有些人暗中想盡辦法要除掉這樣的眼中釘,所謂的有些人,說得其實是大多數人而已。

“張科長也在這裏玩啊?”鍾智剛笑道,兩人的關係在表麵上看來很親熱,其實在官場上,無所謂親熱不親熱,隻要第二天倒台,縱然是昨天再親熱也會六親不認,許多人不體諒當官的難處,其實他們這些當官的不容易啊,不光要想著怎麽利用力所能及的手段爬上去,而且還要提防著對手不斷地使壞,一路阻撓自己,並且真正的權勢爭奪隻存在與紅色黨派之間,有些人,再有才華,沒有一個能夠死心塌地幫助的後台,在局級的位置一困就是大半輩子。

官場上沒有交心的感情,倒有交心的利益。客套兩句,鍾智剛走回去,葉河圖玩味道:“熟人?”鍾智剛點點頭,自己的位置還不知道是否能夠保住,大不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跟著葉河圖混就是,官場的關係不能有差池,雖然不清楚張力來這裏喝酒是在整什麽幺蛾子,但是不該他管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民不和官鬥,這點道理從曆史追溯來看,得到過無比明確的證實。

有人說好奇心殺死一頭牛,這怎麽可能?無憑無據沒有人會相信,但是要是有人說好奇心害死過人那就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了。

兩個人坐到吧台,這種吧台是屬於那種老吧台,圓形環繞狀排開,方便與客人調酒和閑談交流,調酒師是國外請來的,很有名氣,周圍很多酒吧也仿效夜來香聘請了國外的調酒師,不過對於調酒這一行不太熟悉,很多人花了再多的錢也找不到一個好的調酒師,客人們也喝不到好酒。

隻有夜來香的調酒口碑極佳,葉河圖和鍾智剛坐在吧台,人不多,至少五六個,都是年輕人,有男有女穿得很時髦,一看就知道是家境寬厚的富家子弟無聊來到酒吧消遣的。

“一杯藍色妖姬。”一個女孩充滿希冀的眼光看著調酒師說道,周圍的朋友無語搖頭,因為這個女孩每一次來這裏,隻點藍色妖姬,不是嗜酒如命,而是女孩曾經說過,她最喜歡看調酒師調製藍色妖姬的手法,眼花繚亂很精彩而已,並且發誓以後隻嫁會調酒的男人,朋友們就打趣,不如直接嫁給這位調酒師得了,雖然人家四十多歲,不會介意的,女孩回答更是讓他們直接趴下,她微笑著說我正有此意。

調酒師準備好幾種外國進口來的洋酒,這幾種酒價格不便宜,一瓶得一百多,調製出來的一小杯雞尾酒賣出去是八十八,不便宜,在酒吧的人,沒多少是閑人,大多都是在國企或者某些私人大公司上班,普通白領沒那份閑錢來這裏消遣。

調酒的時候,黃頭發綠眼睛的馬裏奧大叔眼神專注,很有職業道德,調酒的時候不東張西望,雖然說他有這個本事在調酒的時候看到趴在他麵前的某些花癡小女孩不小心**的地方,但人家不是怪叔叔,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特殊愛好。

鍾智剛癡迷地看著調酒的大叔熟練神奇地展現調酒的獨特魅力,葉河圖卻東張西望,不是偷窺某些不道德的地方,酒吧的女人檔次太低,提不起葉河圖的興趣,這裏不像國外,某些元首公主王子跟平民打成一片,酒吧夜總會隨處可見,一些做人肉生意的女人有時候還會四處炫耀,王子就是不一樣,給的錢比客人足足多了好幾倍,不愧是擁有高貴血統的人。

葉河圖在荷蘭阿姆斯特丹遇到過一位風流成性的王子,據說他每天睡過的女人高達兩位數!荷蘭不愧是一個開放的國家,荷蘭王子更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不,是一匹了不起的種馬,天知道他腦子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

一杯藍色妖姬在調酒師高超熟練的記憶下,旋轉無數次終於落地而成,鍾智剛看得如癡如醉,葉河圖偶爾會關注一下,不過神色間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

“要不,我們也來兩杯。”身上踹有幾百塊錢工資的鍾智剛開始蠢蠢欲動。

旁邊的幾個青年聽到鍾智剛的話不以為意,經曆過絢麗多姿的過程,酒還是酒,不過價格明顯會升值,這是就是調酒的特色,享受視覺盛宴後將帶來味覺感觸,這種說法聽起來好像是把調酒師比喻成了馬戲團的猴子一樣,可是馬戲團的猴子會調酒嗎?是頭豬都會告訴你猴子會調酒,我也會上樹。

“沒意思。”葉河圖搖搖頭,沒有多做其他解釋。這句話在場的每一個人沒有理由不聽見。

調酒的大叔也是一個漢語通,聽到葉河圖說沒意思,立刻把目光轉移到葉河圖身上,另外幾個笑談的年輕人沒有繼續嬉鬧,而是看著葉河圖會給熟悉漢語的調酒師怎樣一個解釋。

“年輕人,怎麽沒意思?”中年大叔說著比較拗口的漢語向葉河圖問道,在他看來,調酒已經是自己全部事業和興趣,這個年輕人卻說沒有意思,大叔不由得想到除了灰機,還能有什麽東西讓葉河圖覺得有意思。

“調酒不是像你那樣調的。”葉河圖沒有躲避大叔的目光,淡淡地說道,這番話讓另外一邊的人不滿意了,特別是點過藍色妖姬的那位女孩,十分為大叔感到不滿,充滿敵意的眼光盯著葉河圖,葉河圖沒有太在意。這就是粉絲效應。

鍾智剛驚訝地看著葉河圖,覺得這個大哥怎麽走到哪裏都不願意安靜,難道他又要上去把調酒的大叔揍一頓?然後踩著他的臉色說“你調酒太垃圾,所以我很生氣”?這時候,鍾智剛終於生出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決心。

“你覺得調酒應該是怎樣?”大叔笑了,有點生氣,更多的是覺得有趣,自己調酒十幾年,難道還不會調酒,這話說出去,就算是經常來他這裏喝酒的客人也不會相信吧。

葉河圖站起來,鍾智剛這時候大腦短路也跟著站起來,兩人的反應引起了連鎖效應,另一個陣營的幾個年輕人跟著一起站起來,殺人的眼光對視著,葉河圖不禁一笑,硬生生地出手將鍾智剛按在凳子上,鍾智剛覺得葉河圖的手上傳來一股大力讓自己無法反抗,值得乖乖就範。

走到大叔麵前,指著他剛才調出藍色妖姬的幾瓶酒和調酒專用的高架,輕聲問道:“不介意借我用下?”

“sure.”中年大叔很寬容地回答道,他想要看看這個年輕人以怎樣的方式來顛覆他印象中的調酒。

Ps1:晚上七點鍾吃早飯的阿澀你們傷不起。

Ps2:葉河圖:你們要是敢給阿澀打賞,哥明天就爆發,看你們目睹一萬字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