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有點晚吧,反正是在今天之內把一萬字更新完成,堅決不能讓別人笑話咱,雖然頭一次萬字更新,並且一來就是三天,還不一定,就等第四步超能誕生了。

【一分善心】萬字更新

此時無聲勝有聲。

老板明白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被水衝刷出來的印章能夠說明什麽,真跡啊,雖然老板不知道這幅畫是誰畫的,但是就從這架勢,不難看出這幅畫一定極其珍貴,不然裏麵不會有這麽多門道,說起來,他應該感謝葉河圖,正是葉河圖,讓他知道手中還有這樣光怪離奇的東西存在。

“你賺了。”葉河圖笑意吟吟地看著小店老板說道,沒有人比葉河圖更清楚張擇端的真跡在市場上的價值,參與過無數次拍賣會的葉河圖自然是知道無論是國外還是國內,最具有收藏價值的東西就是書畫。

畫這玩意,說白了,就是幾筆畫,一張白紙的交易,成本低,利潤高。不過相對來說是畫家的名氣年代決定畫的價值,而名氣又是由畫的造詣和自成一派的風格來決定,一個真正的畫家,是不在乎別人看他畫的眼光的,因為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畫家,首先畫的必須是本源內心的反映出來的事物,已經融入了專屬的意境和感情。看一幅畫,要領悟的是畫家是否畫出了靈氣,有沒有感情摻合在畫中,看得舒坦,就說明畫已經很成功地與你產生了共鳴,看不下去,說明你根本沒有領悟畫的中心,或者畫所表達的感情與你的心態不吻合。

“這是?”老板看出來葉河圖是這方麵的行家,不然也不會一來就發現了畫中的奧秘,所以想要向葉河圖請教這幅畫的價值。

“張擇端聽說過吧?”葉河圖正色道,能夠在這個小店發現一幅張擇端的真跡,不得不說緣分實在是偶然。

“這是他的畫?”老板震驚道,印章上麵的字體他不熟悉,不是每個人都有葉河圖這樣獨到的書畫見識的。張擇端,老板不是沒有聽說過,《清明上河圖》基本上是家喻戶曉,隻是他不太相信他擺在店裏的那幅畫會是出自於張擇端之手。

“確實是他的畫。”葉河圖不賣關子,直接回答道。

張擇端,北宋末年傑出的現實主義畫家,現在世人知道的,就有《清明上河圖》、《金明池爭標圖》等,其餘的作品大多數都已經失傳。

外界所說的失傳,並不是真正的失傳,葉河圖所知道的張擇端真跡,在昆侖就有不少的數量,這僅僅是昆侖一方的,像軒轅家族這樣的大家族不可能沒有,很多東西,不是名麵上就能知其根底的。

“能賣多少?”老板更關心這個問題。

葉河圖伸出兩個手指頭。

“兩萬?”

“不是。”

“二十萬?”

“不是”

“二百萬?”

“也不是。”

老板急了,可別把我逼出心髒病來啊,我還想多活幾年,猶豫不一會,終於狠下心來。

“真要逼我說出兩千萬嗎。”老板咬牙切齒道,受不了,兩千萬啊,現在的心跳速度大幅度地超過了和鄰居鬧矛盾吵架時的心跳速度

葉河圖輕輕一笑,還是搖搖頭。

看到葉河圖搖頭,老板終於喘了一口氣,還沒有等到這口氣喘完,下一秒呼吸卻更加急促了,臉上的肌肉不停地顫動,發抖的手指比劃起來,嘶聲道:“那是多少?”

“兩億。”

聽到這兩個字,老板克製不住,終於暈倒過去。

葉河圖無奈地看著老板暈倒在他的麵前,隻好拖著老板走到櫃台,櫃台後麵是沙發,平時沒有客人老板應該是坐在沙發上休息吧,葉河圖將他丟在沙發上,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沉默了一會,有客人到了。

“老板,我要吃火鍋。”一個俏生生的聲音傳入葉河圖的耳朵,葉河圖從櫃台走出來,被誤以為是老板,一個女孩衝他喊道。

“我不是老板。”葉河圖報以一記微笑,身上的穿著是一身休閑打扮,氣質飄逸,屬於那種鄰家大男孩的風格,略有一分成熟。

“那你是什麽?”女孩調皮地問道,或許是沒見過帥哥。

女孩身邊的閨蜜看見葉河圖,也有一絲期待,畢竟葉河圖的幹淨清爽的形象對於情竇初開的少女,多少有一些吸引力。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所以每一個帥哥都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和氣質。

不是所有的帥哥都叫葉河圖。

“我是人啊,準確來說是個中國人。”葉河圖很認真地向女孩和她的同伴解釋。

穿著新潮的女孩,披著烏黑油亮長發,氣質高雅,書香門第才能夠熏陶出來的氣質在女孩額身上展露無疑,女孩身邊的閨蜜雖說長相不差,但相比之下,還是有些差距。

“咯咯。”女孩和她的同伴被葉河圖的話逗樂了,也許從未有人像這樣跟她們開過玩笑。

作為混跡美國長達一年的愛國青年,葉河圖早已將美國這個開放國家的一些高科技手段掌握在手,泡妞不過是其中一項而已。

“你不是中國人,還能是什麽人。”女孩嬌嗔地瞪了一眼,別具風情。國外的洋妞見多了,被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美女瞪了一下,葉河圖還有些吃不消,整個人變得有些靦腆起來。

“快看,快看,他臉紅了。”女孩的閨蜜對女孩歡呼道,興奮程度不亞於哥倫比亞發現新大陸。

女孩在閨蜜的提醒下,也發現了,兩人掩嘴嬌笑。

葉河圖的臉更紅了,內心暗罵道,狗日的王八羔子,臉皮薄了就是沒辦法,學的那些招數還沒用出來就夭折了。

本應該繼續昏迷的老板終於醒轉過來,見到有客人來了,頓時跳起來,沙發被彈得咯吱咯吱地不斷呻吟。

“妹子,要吃點什麽。”老板一下子恢複到滿血狀態讓葉河圖不免有些驚訝,窘態得到解圍自然是再好不過。

“我要吃火鍋。”

女孩身邊的閨蜜搶先回答道,重慶的火鍋味道就是巴適,這句話她不知道在別人嘴裏聽到了多少遍,所以今天急著把朋友叫來這裏吃火鍋。

“稍等。”老板迅速跑到廚房準備材料,似乎潛意識裏,他已經把旁邊的葉河圖遺忘了。

葉河圖不明白為何老板表現得如此鎮定,完全不像是一個即將成為億萬富翁的暴發戶,在拉斯維加斯見過無數一夜暴富的賭徒,表現無一例外是立即顛覆以前的作風,出手闊綽,隨便消費一扔就是幾百美元,在美國,一輛車的價格不過就是幾百美元而已。

“喂,中國人,一起來吃火鍋吧。”看到站在一旁發愣的葉河圖,女孩嗬嗬笑道,葉河圖給他的印象不錯,起碼挺幽默。

葉河圖在遲疑,因為他兜裏沒錢。

錢都是何長峰一手超控,葉河圖懶得管這些瑣碎的事情,而何長峰被他派出去找工作了,所以,葉河圖身無分文。

“姐姐請你吃,行吧。”女孩一眼看穿葉河圖的本質,咯咯笑了,隻不過女孩身邊的閨蜜眼裏卻閃過一抹輕蔑,看相貌她以為葉河圖是某個北京某個部門的公子哥,還盤算著怎麽利用自身優勢把葉河圖追到手,畢竟大多數女孩心中都幻想著要找一個又帥又有錢的老公,沒錢,有權也行,在中國,權和錢基本沒有多大差別,在一些大佬眼中,兩者是可以任意互換的。

葉河圖泰然坐下。

女孩身邊的閨蜜眼中輕蔑之色更濃,她更加肯定葉河圖沒錢也沒權,或者說他的上一輩沒錢沒權,帥又不能當飯吃,本來在她眼中氣質相貌都是上上之選的葉河圖,形象一落千丈,連一點起碼的紳士風度都沒有。

某人渾然不覺。

“中國人,你叫什麽名字?”女孩歪著腦袋問到正襟危坐的葉河圖,很是好奇。

“我叫地球人。”葉河圖如實回答。

“哦,地球人。”女孩哦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笑得又是花枝亂顫,喘不過氣來。

“你到底叫什麽名字,不說我就不請你吃火鍋了。”女孩佯怒道。

葉河圖急忙道:“我叫葉河圖。”

女孩身邊的閨蜜插嘴道:“詠顏,有你這麽問別人的嗎,像是在查戶口。”在她看來,葉河圖的臉皮已經無法用尺子來衡量了,為了混吃混合能夠修煉到這等境界,她也很佩服,唯一讓她不明白的是,葉河圖臉皮這麽厚,居然也會臉紅,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火鍋端上來了,老板以為葉河圖和女孩們是朋友,所以沒有吩咐就準備了三個碗,吃飯的時候,沒有人說話,因為兩個女孩已經被葉河圖的表現完全震撼了,狼吞虎咽地葉河圖根本就沒有時間和她們說話,隻顧著吃,火鍋裏的菜全部被葉河圖一掃而空,女孩隻是小口地吃著白飯,根本就沒有挑菜,女孩的閨蜜開始地時候還和葉河圖爭菜,爭到最後,直接把筷子扔到桌子上,不吃了。

吃了五大碗,葉河圖筷子一扔,打了一個飽嗝,很久沒有吃到這麽爽的飯菜了,重慶的火鍋就是爽啊。

“吃飽了嗎,不夠的話,我再點。”女孩關切地問道,就像是在慰問一個剛從大牢裏放出來的勞改犯人一樣。

“嗯,夠了。謝謝啊。”吃飽的葉河圖很是舒坦地回答到。

女孩點點頭,叫來老板就準備結賬,被閨蜜狠狠一拽,頗有些無奈地看了閨蜜一眼,對於葉河圖,她怎麽看也不會厭惡,就算是葉河圖剛才極不雅觀的表現也沒有讓她生氣,老板過來笑嗬嗬地客套幾句,結了賬。

還沒來得及跟葉河圖告別,就被閨蜜給拽走了。

葉河圖坐在位置上,拿著牙簽剔牙,老板走過來,丟了一根煙,三塊錢的大前門,貴了他抽不起。

“你不是和她們一起的?”

“不是。”

老板豎起大拇指,佩服葉河圖有一手。

葉河圖丟掉牙簽,拿起桌子上的煙,撇在耳朵上,看著老板道:“你怎麽決定的。”

“不賣了,上交國家。”老板淡定地說道,似乎是在描繪一件尋常不過的事情。

葉河圖不得不重新審視老板。

老板補充道:“國家要給錢,我也不會拿走一分。”

葉河圖有些敬佩起老板來。

“真的?”

“真的。”

老板笑道,現在的他無比輕鬆,不過有一個疑問隨之浮上心頭。

“兄弟,能問你一個事麽?”

“什麽事?”

“你今天到我的店裏來,不會就是為了我那一幅畫吧?”

葉河圖指了指自己鼻子,我?為了幫你鑒定一幅畫?

站起身來,對著老板抖了抖衣服,在老板一而再再而三的疑惑中,葉河圖才說出自己前來的目的。

“我是來應聘服務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