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的精品文字推薦,周五到周末的首頁封麵推薦,都市分類強推,這麽多推薦一夜之間冒出來,我想可能是編輯姐姐讀了我的十萬字感言吧,所以這一周不能斷更啦!!!不出意外每天二更,並且周末小爆發一下,今天蕭鼎誅仙二輪回出爐了,我有幸讀了四章,感覺還可以,下麵章推一本書就是關於誅仙的,想不想點開看呢?第二更送到。
老人呆在小小的四合院二十多年,淡然地看待北京城二十多年風風雨雨,一直沒有出去指點江山,野心和淩雲壯誌早已被磨平,老驥伏櫪,誌在千裏,早些年的時候或許有過這樣的想法,隨著年紀增大,想法在逐漸改變,現在一天到晚就圖個清靜,要不是葉河圖,老人都快忘了自己究竟是什麽身份。
葉河圖被老人突然一手給嚇到,這個地方是師傅叫他來的,老人和師傅是故交,起初來到這裏的時候葉河圖還以為進錯門了,老人當時正細心給花草修剪,像一個勤勞的園丁一樣,對葉河圖的突然闖入沒有絲毫在意,要不是葉河圖拿出來的信物給老人看到,老人肯定不理睬葉河圖,繼續修剪院子裏的花草。
就是傻子也知道老人不是個簡單人物,聽到趙齊軍被葉河圖煽了狠狠一巴掌還能夠開懷大笑,尋常人能有如此魄力嗎?一個堂堂的趙家,在葉河圖和老人心中,竟是一點份量都沒有,初到北京,葉河圖對這裏一無所知,說道那個任務,老人牽線搭橋,為葉河圖省下不少精力,護照和身份掩護沒有國家幫忙,麻煩可不小。
盡管任務難度不小,老人曾經懷疑葉河圖的能力過,但由於和葉河圖的師傅關係匪淺,既然葉河圖是他的弟子,多少還是可信的。
至始至終,老人的身份是一個未解之謎,安安靜靜地在北京一個不知名的胡同裏養老,似乎這樣的老人隨處可以抓出來一大片,但從側麵牽扯到大量的人脈,以及那個不同尋常的任務,老人的身份必定不小,說不定擺出去還能造成一通波瀾反應,看目前的情況,可能性實在太小,誰也料想不到一個小四合院裏的老人如同大隱隱於市的武林高手默默無聞。
下飛機的葉河圖一開始就打算來拜訪老人,不料上麵派來朱允樂這個不小的辦公室主任和通過其他渠道獲知葉河圖回來的鍾智剛,中途耽擱了些許時間。下半輩子注定呆在昆侖的老頭子和下半輩子注定呆在四合院的老人一樣,與世無爭,過著平凡的生活。葉河圖聽昆侖的其他長老私下談過師傅,據說曾經輝煌過一個時代,想必麵前的老人和師傅一樣,有些歲月是屬於他們的,至於為什麽退出,誰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下去,你打算怎麽做。”老人循循問道,葉河圖毫發無損找來這裏,任務顯然已經完成了,那個人的徒弟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怎麽說,上麵也該給我一個獎勵。”葉河圖似笑非笑,走到院子邊緣欣賞那盆金邊蘭,與蘭芝一室,久爾自芳,老師的心境恐怕和老頭子一樣早已脫離凡世。
老人考慮一會,詢問道:“從軍還是從政?”
葉河圖搖頭,這事說不準。
“目前還沒有想法,過一段時間我要去一趟青海,回來之後,上麵也該下通知。”
“小葉,不要怪我多話,無論是從軍還是從政,有些話不能亂說,有些事情不要全都憑意氣用事,這樣對你將來不好。”老人語重心長地對葉河圖說到,從友人的角度和老人自己的角度來看,葉河圖是一顆好苗子,好苗子就要悉心培養。
“這個我自然知曉。”撥弄一盆仙人球的葉河圖頭也不回地說道。要是老人說的全是廢話,葉河圖定然不會恭稱為老師。
老人不是魯莽的武夫,懂得步步為營,腳下生蓮。從內心深處沒怎麽把趙家放在眼裏,但不會忽略趙家的影響力和動作,韜光養晦二十年,不打算複出,麵前的葉河圖,讓老人改變了計劃,有些了卻不了的心事說放下,一時半會太難,窩在四合院裏二十年,打磨掉當初的銳氣與不甘,但有些事,仍舊無法釋懷,現在有了希望和人選,怎麽能夠讓纏繞自己大半輩子的心事跟著進棺材。
“你打算怎麽迎接趙家的報複?”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一個沒依沒靠的小人物,還能把趙家怎樣,動權力,他傷不到我,動武力,更是笑話。”葉河圖笑道,趙家再強再大又能如何。
老人看著葉河圖,麵有讚賞,年輕的葉河圖在他心中,是具有無限潛力的,輕狂點在老人看來不是壞事,隱約間,老人在葉河圖身上看到一絲自己當年的影子,別人以為葉河圖身後有足夠強勢的後台才敢囂張地在軍區悍然動手,卻想不到葉河圖身後沒有一個後台。
“你今天打了趙家的人,不出意外,趙家已經在派人調查你的身份。”老人微微撫摸右手上的玉扳指,翡翠溫玉性純粹,儒家追求溫其如玉修養境界,潤有澤滋之意,雨以潤之,看玉的品質不在於是否有暇齜,而在於主人的品質是否到達非淡泊無以明誌的境界。
葉河圖嘿嘿一笑,讓趙家去查,查得天翻地覆也查不出前麵的二十多年,就算趙家有通天能力,也僅僅是能夠找到自己和那個任務的蛛絲馬跡。
“小葉,你去國外是為了什麽?”老人忍不住問道,為了葉河圖出國,他可是動用了二十多年塵封已久的資源。
聽到老人問這個,葉河圖的眼神稍稍暗淡,不經意的說道:“是為了去尋找失散多年的父母。”
老人聽到葉河圖的回答,輕微歎息,又是一個從小見不到父母的孩子。
“那你找到了嗎?”
“找是找到了,父親不怎麽認可我,母親已經過世了,還有幾個兄弟。”有些自嘲的葉河圖聳聳肩,親人見到了,二十多年的分離,這份生疏不是一日之寒造就的。
“你姓葉,記得當年我認識幾個姓葉的人,你父親叫什麽名字,不知道我是不是認識。”老人對葉河圖的遭遇有些同情,血濃於水,怎麽可能說不認識就不認識。
葉河圖輕聲道:“他叫葉正淩。”
回想著幾個姓葉故人的老人聽聞這句話,瞬間呆滯。
“葉正淩是你父親?”顫抖地握著葉河圖的手,老人激動地說道,被抑製的情感在瞬間爆發出來,語氣有些不穩定。
是啊,他把這孩子送來的時候我就應該猜到了,這麽久,我居然沒有看出這孩子和葉正淩的相似之處,分明就是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老人苦澀地追憶起了往事,看著葉河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對於老人的反應,葉河圖頗感意外,問道:“你認識他?”
老人沉侵到往事中,被葉河圖一句話打破,對於葉正淩,豈止是認識,當年的那批人中,沒有人不熟悉葉正淩,特別是麵前的老人,對於葉正淩再熟悉不過了,因為葉正淩對老人有一個稱呼,伯伯。
“小葉,不,孩子,你可知道我的名字?”老人終於提起這個,讓葉河圖一直好奇的問題。
“來的時候老頭子說過,不要問你的名字,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葉河圖發現老人握著他的那隻手在微微顫抖。
“就算是你的父親在這裏,也得畢恭畢敬地叫我一聲伯伯。”老人緩緩說出這個回答讓葉河圖當即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