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算你狠差點流鼻血
司儀跟著反應過來,高聲道:“送入洞房。”
今日受邀出席的都是朝中身份顯赫的大臣,心思自然是更為縝密些。經曆過剛才那一幕,對於灝王夫婦之間發生的事雖很好奇,可各自心裏都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要得罪了灝王,往日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所以,大家還是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的,鼓掌祝賀,不斷說著恭喜之類的祝福語。
蕭廷灝緊握著手中的紅綢,腳下步履如千斤重。在他身後的白雲汐亦是如此,如果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她一定不會做那麽多的錯事。
隻是可惜,沒有如果……
雕花木門被輕輕推開,一雙精美的祥雲靴踏了進來,空氣中,縈繞著淡淡的香味,墨色的丹鳳眸中,掠過一抹精芒,隨即,蕭亦宣的眸光移向內室。
走到內室,越過牡丹錦繡屏風,霜霜正坐在梳妝鏡前,單手支著頭,似乎已經睡著了。
“霜兒。”他走近她,輕喚了聲。
“……嗯?”霜霜從睡夢中醒來,見到蕭亦宣已經回來了,眸光閃過訝異,她怎麽都沒覺察到一點動靜?她剛才覺得頭有些昏沉,沒想到坐著坐著竟然就睡著了,而且還睡得那麽沉。
她起身,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著他,問:“你才回來的麽?”
“嗯。”他在外麵並沒有呆太久,賓客也都知道他身體不好,沒有要求他喝酒什麽的,所以他簡單的應酬之後,就趕緊回了落霜苑。
他走到她身邊,垂眸凝視著她如玉的嬌顏。
今天她是他的新娘,從此之後,她便是他的王妃,他的妻。
一想到這些,胸腔裏的悸動愈加的強烈。
“累了一天了,先去吃點東西吧。”他自然的牽過她的手,帶著她來到外室,丫鬟們已經將飯菜擺好了。
手指相觸的那一瞬,霜霜似乎感覺到有電流從他的指尖流竄到她身上,心髒重重的一震。不知為何,她總有種感覺,今晚的蕭亦宣和往常有些不同,可具體的她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同。
“王爺,王妃,這是皇上禦賜的梅花釀。”喜娘為他們各自倒了一杯美酒,眉開眼笑地說道。
霜霜端起杯子,淡淡的梅香撲鼻而來,她看了眼澄黃的**,秀眉微挑,美眸轉向身旁的蕭亦宣,輕聲問:“你還能喝嗎?”
他的身體不好,之前已經喝過交杯酒,她有些擔心,如果再喝,他會不會受不住。
蕭亦宣微愣,她這是在關心他?
“一點酒而已,不礙事的。”今天是他們大喜的日子,一輩子就這麽一次,他又怎會留下遺憾?
他舉起酒杯,霜霜眸光在他臉上停留一刻,領悟過來,也舉起杯子,輕輕地碰下杯,然後喝了一小口梅花釀。她像個小孩子似的舔舔唇,這酒味道還不錯,就是酒精濃度太低,也許是皇帝考慮到蕭亦宣的體質所以才會選這酒的吧。
梅花的冷香清清淡淡,蕭亦宣鳳眸微垂,眼底暗芒瀲灩,豐潤的唇邊噙著深邃而惑人的笑意。
灝王府的鬧劇,在他回來之時南翔已經稟告於他。她派人送玉佩給蕭廷灝,如果不是他暗中幫忙的話,那個小孩怎麽可能進得了灝王府。雖說他大概猜到霜兒真正的意圖絕不會是祝福,可他也沒想到,那枚玉佩竟然會讓蕭廷灝有那麽強烈的反應,差點連婚禮都不顧。
視線牢牢的鎖住霜霜傾城的小臉,蕭亦宣的眸色暗沉幾分。
霜兒和他,過去到底有過什麽?
斜飛入鬢的劍眉微挑,鳳眸中掠過一抹銳利的鋒芒。
她已經是他的妻,往後,那些個什麽蜜蜂蝴蝶的,他會把他們一個個都清理幹淨。她的身邊,隻能有他一個男人!
霜霜吃過東西之後,就先去沐浴。鵝黃色的輕紗幔帳掩映之後,大大的黃花梨木浴桶中,霜霜背倚在浴桶邊緣,懶懶地闔著眼眸,熱騰騰的霧氣圍繞著她,好似飄渺的仙境一般。
沒過多久,她睜開雙眼,望著灑滿花瓣的水麵,蹙了下秀麗的眉。冬天夜裏寒涼,可她總覺得今天的水溫有些不對勁,越泡她越感覺有些熱,喉嚨也有些幹澀。想了想,霜霜索性就起身,身邊伺候的丫鬟都被她打發出去了,霜霜自己拿過衣服換上,然後就準備回房。
“王妃。”紫鳶和兩個丫鬟在浴房外等著,見她出來,便福身行禮,霜霜應了一聲,就款步走回新房。走到外室門口時,丫鬟們便止住腳步,喜娘還在這裏,見霜霜回來,便笑著對她說:“王妃,王爺正在裏邊等著您,奴婢們就先行告退了。”
“嗯,你們也幸苦一天了,去休息吧。”霜霜眯眯眸,說道。
“祝王爺王妃新婚大喜。”喜娘帶著丫鬟們再次道聲恭喜,然後便體貼地關上門。霜霜深吸口氣,單手扶著額頭。她朝內室那邊望了眼,蕭亦宣正獨自在裏麵,眼下,這屋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想到此,霜霜感覺身上的熱度又往上升了。
她邁著步子,以極緩慢的速度走過去,一路上,腦子裏不停地思考著,待會兒該怎麽和蕭亦宣談。
想著想著,她人已到了房裏,透過錦繡屏風,隱約可見他正坐在床邊上,霜霜扯著嘴角幹笑一個,壓下心裏的那絲絲緊張。
“……”她剛想打招呼,可目光觸及到床上那人時,喉嚨像被卡住了,說不出話來,她隻覺自己的鼻子一陣溫熱,有種要流鼻血的衝動。
蕭亦宣坐在床邊,雙手撐在床榻上,他穿著黑色的絲質長袍,腰間的帶子鬆散的係著,露出白皙而結實的胸膛,墨色的長發沒有了玉冠的束縛,垂落在身體兩側,那雙精致的鳳眸噙著淺淡的笑意,顏色淡漠而豐潤的唇微微上揚,性-感誘人。
純潔的姑娘繞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