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一定是犯太歲,不然怎麽會這麽倒黴!三個月中居然遇見了我生命中最為悲哀的三件事:一、被自己的叔叔給上了……;二、被損友出賣,又被自己的侍衛給壓了……;三、也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意讓我反壓的時候,TNND!爺我□□裸的被綁了……!

當我看到綁我的人後,我一暈的想撞牆;當我遭到綁架後最殘酷的代價後,我暈的想拿塊豆腐撞死!

看著自己穿越前的臉,自己成大字型被鎖著,還□□,我能不想撞牆嗎?

“我說,我是不介意你欣賞我的身體。”那女的鐵定也是一LALA,不然怎麽可能不改色的站在男人的**麵,想我剛來的時候都是適應了好久。“但勞煩你先讓我洗個澡可以嗎?”□□的殘留的異物感使我很不舒服,流在腿間的白色渾濁,怎麽都覺得有點尷尬。

“……我叫妙音。”女孩說完,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隨後進來兩名侍女,為我卸下鐵鏈,在我身上披上一塊錦緞,之後領我出了牢獄,到了一冒著熱氣池子邊,我定睛一看,O!YA!是溫泉!褪下錦緞,走下溫泉,溫暖的泉水刺激著我的□□,一陣刺痛後,身子緩過來,腦袋開始運轉起來,回想剛剛那熟悉的麵容看我的樣子,我心中一緊,‘難道真的是他?’

如果是解決不了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多想,這是我一貫的作風,美其名曰“船到橋頭自然直”。

侍女拿進來一套衣物,我穿上後,跟隨著侍女出去,拐彎處,一抹熟悉的身影閃過,我心漏跳了一拍,若無其事的繼續靜靜的跟著侍女走,來到一座花園中,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拐過一麵牆,一個溫文儒雅的背影獨立在池塘邊,我笑了:“真是巧遇啊!”

“不是巧遇哦!”對方轉身麵向我,眼中不帶一絲感情,卻微微一笑,笑得很自然:“我是特地把你請過來的。”

“耽誤我的好事,裘兄還說是請?”我不滿的看著他。

“但在下要給小王爺見的,也是件寶貝。”說完,手指一彈,一襲紅衣從他身邊的樹後走了出來,來者消瘦,肌膚蒼白,被紅衣承托的散發了陣陣妖異的誘人氣息,淡漠的表情,邪魅的丹鳳眼此刻空洞洞的,仍有陣陣寒意散出,周身散發著攝人的危險氣息,依舊美的像一塊千年寒玉,讓人望而止步,卻有逃不出他絕世容顏的魅惑。他是我的重金贖下的寒玉,我的人——絕瑟。

“主子。”絕瑟跪在地上,低頭向裘襲風行了個禮。

“小王爺覺得這件寶貝怎麽樣?”裘襲風用玉笛的一端挑起絕瑟的下巴,順著他的方向,我看見絕瑟頸間幾塊淤青和……齒痕。

“就是髒了點。”看著裘襲風的笑容,我壓抑著逆流的血液和衝上去把他分屍的衝動,輕佻的笑道:“爺我有個習慣,如果是爺我的東西,爺我認為髒的時候,就會直接丟掉。”絕瑟的手不著痕跡的顫抖著。

“小王爺果然爽快。”裘襲風爽朗的笑道:“就不知道小王爺覺得眼下這東西髒不髒?”

“那要看還是不是爺的東西了,別人的東西,爺我沒興趣評論。”我笑得更是燦爛,塗笛曾說過,我真正的美麗隻有在我憤怒的時候才能看見,越是憤怒越是美麗,能征服任何人。師傅曾說過,我燦爛的笑容是最美麗的□□,越是笑的美麗,越是有毒,沒有人能夠逃出我最美麗的笑容。

我現在想告訴他們:“錯了,有人就能夠拒絕我的憤怒,拒絕我的□□,他叫裘襲風。”

看他第一眼的時候,我對意說過,他好可怕!

是的,我不喜歡裘襲風,他生的雖然文雅,表麵看起來真的很溫和,但眼睛的深處沒有一絲波動,如同死屍的眼神一般,讓我發寒。他就像一具屍體披著人皮一樣,看不透他的人,會喜歡他的溫儒有禮,看透他的人,會對他從心底退避萬丈。隻是想塗笛這樣,和武林那些老輩的人都沒有看透他,天下又有幾人能夠看透他!

“如果我說是小王爺的呢?”裘襲風依舊微笑著。

壓抑著心中的惡寒,我半眯著眼睛,說:“我比較喜歡確定的答案,‘如果’太不現實了。”

“那就是。”裘襲風大方的說道。

“那就多謝了!”我走過去抱起地上木訥的絕瑟,他輕的仿佛就快羽化成仙了,忍住心中的疼痛,轉身依舊笑道:“我還不想丟掉他!”頓了一下,又問,“請問我的房間在哪?或者說是地牢也行。”

“小王爺說笑了,小王爺來此做客,在下怎會讓小王爺成為階下囚類。”裘襲風笑道:“外邊的侍女自會帶小王爺去休息的。”

“那就多謝了。”我笑道,轉身瀟灑的離開,任背後傳來鋪天蓋地的殺意也不膽怯的回頭,依舊瀟灑。

“你很不乖哦,讓爺我好找!”回到走廊,我用隻有我和絕瑟聽得到的聲音,悄悄的說道。就看見絕瑟空洞的眼裏落下兩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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