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抓完魚回來，卻不見絕瑟，也不見打鬥的痕跡，我慌了，我的瑟瑟……

“意！”看著意冷靜的表情，我閃過一絲懷疑，並不是懷疑他會做什麽，而是懷疑他知道了什麽。

“爺。”

“說說你知道的吧。”我也不拐彎抹角的，直話直說，“絕瑟的事你有調查吧。”

“……”他盯著我許久，靜靜的說：“爺應該發現那人的筋脈盡斷，現在能和個普通人一樣行動都可以說是奇跡了吧。”

“……”看樣子，我最不想的事情發生了，那晚第一次抓住絕瑟的手的時候，我就發現，絕瑟的筋脈盡斷，後來發現，就是簡單的快跑，他都不可能做到，但走路依舊無腳步聲，我就明白，這樣的人，不簡單，看樣子，是麻煩來了。

“琴音招魂，命絕於色！”意的星亮的瞳孔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輝，寧我無法忽視：“他曾是江湖排行第一的殺手，出手無情，後被人斷其筋脈，消聲於江湖，隻是沒想到他出現在這裏。”

又是老套的台詞，某某是殺手，然後，消失，再然後，又出來……不能換個新的嗎？（作：俺還要拐你去武林大會類，不把瑟瑟架走，你會去嗎？爺：卑鄙！）

想想，我從來都隻會招麻煩，這回麻煩也就大了那麽一點點，無所謂了啦！花了大把的票子把美人拐回來，就這麽沒了，怎麽都劃不來！爺我才不要做虧本的生意！

“怎麽找到他？”

“……”意不再說話。

“你不說的話，沒關係，我不強迫。”我笑道：“那我接下來會做什麽，江湖會怎麽樣，就不關我的事了。”

“……”意依舊沉默。

“如果我死在外邊，不用幫我收屍了，讓我那爹爹娘娘多流點眼淚，然後，再告訴景蕘那混蛋，是他害死也我的！還屍骨不存！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再然後，記得向我以前的親親寶貝們每人送一封信，告訴他們‘今生無緣再見，來生再續前緣’。那個信，待會我會寫好，你帶回去，記得找個口子緊師傅模仿我的筆記，別敗壞我的名聲。一人一封，別漏了，算了，我寫個名冊給你，你回去照發就可以了。”算計著心中的美人，我心痛啊！都是眼前的死人，害的我少了多少回風流沒事。

“別去……”意的表情似乎都沒變過，眼中急切的光芒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看著他的眼睛，我開心的笑了：“意，我沒有告訴過你，我很喜歡你的眼睛吧？很像星星，很美。”看著他眼中閃過的激動，走到他的麵前，伸手摸上他的眼角，我又笑了，“絕瑟的眼睛是帶著哀傷的冰，但他曾也在我的麵前，綻放過激動的光彩，從那時開始，我就忘不了他的美麗。現在，他是我的人了，我更不能任人欺負他。”沒有笑容，我頭一次在意的麵前認真一字一句的說到：“他。是。我。的。人。”鬆開他，我再度笑了。

“……”意，你不知道，我天生能看透人的情緒，你縱使再沉著，再冷靜，再會掩飾，隻要你有多餘的感情，我就能看透，所以，我明白，你現在眼中的痛，但，絕瑟現在也是我心中的痛……

“下月武林大會，有人買凶。”

“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

“……”

“帶上我。”

“……很危險……”

“我的命是你的。”

“為什麽？”

“我欠你的。”幹嘛用那麽愧疚的眼神看我啊！

“……你不欠我什麽，你願意跟就跟著吧。”不懂浪漫的笨蛋！就不會讓我小小的感動一下嗎？

“不想你…再出事……”看出我的不滿，意補充到。

看著他，我壞壞的笑了‘意，我忘記告訴你了，爺我隻有兩種死法，一、老死！二、風流死！’這話在心裏，透過眼神告訴他，他明不明白，那，就與我無關了啦！

看著夜幕上的星輝(作：月亮呢？爺：月亮沒出來……），心情好了，我叉著腰，指著最亮的一顆星星喊道：“武林大會！爺歸來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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