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章還能長篇大論下去,可是真的不想再多寫哪怕是一丁點了。)
陳狗剩這家夥就是醉了的時候還不忘保持自己的處男之身,他覺著不能輕易給任何人,所以他在親完小夭之後,就仰頭大睡,小夭其實隻是有些頭暈而已,並不是真的什麽也不知道了。她摸著自己紅彤彤的臉蛋,暗暗說道,真不知道害臊,這麽渴望把自己的身體給出賣了啊。她乖乖的躺倒了陳狗剩身邊,就這樣兩個人沉沉的睡去。
半夜,喝的酩酊大醉的陳狗剩蘇醒了過來,因為嘴裏實在是太幹了。他迷迷糊糊的半坐半躺的起來,忽然發現身邊有一女人,本來喝完酒就容易激發荷爾蒙,而這時候身邊還躺著一個美女,怎能放過?他趴到女人身上就開始吻,很快把女人驚醒,小夭本能的去抗拒這個男人。可是一個力氣與身體都不是很大的女孩,怎麽能抗拒得了一個整天在山裏與野獸為舞的男人,況且這個男人性饑渴了二十一年。
陳狗剩突然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哭了,猛的驚醒過來,她是小夭。陳狗剩覺得自己很扯淡,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小夭,他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臉上,正準備再拍自己的時候,小夭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然後說道:“我準備好了。”
陳狗剩頓時楞了,不過隨之而來的是守山犬逮到山跳時候的嚎叫。
小夭在這方麵可是說是個新手,而陳狗剩這家夥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陳狗剩這家夥自學能力非常強,老半仙走了,宋家莊裏出了個小半仙。雖說小半仙的能耐比不上老半仙,可是在沒有人教的情況下,單單靠偷看老頭子床前那幾本書就能算的八九不離十,真的不可謂不牛叉。陳狗剩的爺爺臨走的時候把那幾本風水八卦算命的書籍給燒了,而且他對陳狗剩說,這些坑蒙拐騙的道道不學也罷,我知道你在我出去的時候會偷看,可是你要記住,一個人將來是否能有煊天赫地的位置,取決於城府,取決於手腕,取決於視野,最後才是那一點命數。陳狗剩最終還是學了個半懂不懂,宋家莊的孩子娶媳婦或者生孩子,還有一些白事,都喜歡去寡婦家裏問一問那小半仙。
帶著一點點自身的天分,帶著一點點男人本有的天賦,又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盛開的季節。
陳狗剩喝了一口水,點了一支煙,等把煙抽的不能再抽的時候,一翻身撲在了小夭的身上。陳狗剩低頭望著那個羞澀中帶點忐忑的女孩,那雙期待與惶恐並存的眼牟,那張微微顫抖的瓜子臉,夾帶著一絲桃紅,嬌豔欲滴的嘴唇,簡直無比誘惑,他慢慢的匐了上去。
陳狗剩的嘴巴吻住了那個保持了二十年的嘴巴,小夭緩緩閉上眼睛,沒有任何拒絕一絲的任其品嚐。
陳狗剩不是第一次接吻,經過兩次實戰經驗的他還是起著主導作用,而小夭也不是什麽笨人,在陳狗剩舌尖的挑逗下,也跟著動了起來,兩人漸漸的由生澀到熟悉。陳狗剩本來以為女人的屁股向來是最令人悵惘迷戀的地方,此刻他才知道原來女人的舌頭才是最讓男人留戀的地方。但是當他將手摸到小夭的胸部時,他才知道糟蹋叔為什麽教育其,胸部永遠是女人最關鍵的地方,無論是眼睛的感應上,更重要的是在你觸摸的那一刹那才知道它的美。陳狗剩此刻很疑惑,為什麽在摸張雪嫻胸部的時候沒這種感覺呢?太大的緣故?
小夭不知道他在如此情況下還能想到這麽高深的問題,否則真的會生上一回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喘不過氣來,陳狗剩才放過這個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的女孩,她很迷惑,似乎是在回憶剛才的情景。不過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不停的睜眨,更加的激發了身上禽獸的性欲。
小夭很緊張,可是也是第一次的陳狗剩何嚐不緊張。陳狗剩一件一件的褪去自己和小夭身上的衣物。渾身顫抖的小夭此刻卻有點期待,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麽時候喜歡上這個男人的,在趙大爺家裏?顯然不是。那是在煉獄酒吧嗎?她忽然想起來,好像就是那一次。當自己成為韓鵬與尚世豪爭搶的寵物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出現了,那時候真的很有安全感,也就是他把韓鵬打倒的時候,自己就被他給征服了吧?小夭這時候真的感覺到羞恥,為什麽自己會喜歡那樣的感覺?真的墮落了嗎?
陳狗剩不停的揉.搓著小夭的胸部,這時候的小夭也明白了為什麽女人比男人還奢望做這種肮髒的遊戲,因為欲望。她猛的搖頭使自己清醒,可是她卻不知道,當一個人墮落的時候,就很難回頭了。陳狗剩試了很多次都沒有找準位置,最後是女人親自引導著他進入那片神秘花園,撕心裂肺的痛。小夭終於知道這個男人也是第一次,她不後悔,因為在男人進入的一刹那,她就把身和心都交給了他。
很快完事,不是陳狗剩身子有問題,而是他心疼這個第一次的女人。
陳狗剩撥開床頭的燈,然後輕輕的抱著眼前的女人,他問,痛嗎?
小夭臉上帶著淚珠死勁的點了點頭,不過她輕輕的說道:“我不後悔。”
雪白的床單被染了一朵紅花,那是小夭的處子紅。
陳狗剩輕輕的說道:“真傻。”
陳狗剩點了一支煙,起身走到床邊拉開窗簾,然後望著窗外的夜上海。這一刻,他覺著那個女孩雖然不是馮程程,但是他願意放棄一切和她私奔。
小夭把那件床單收了起來,然後走到陳狗剩身後緊緊的抱著他,然後說道:“我媽媽告訴我,要把第一次留給能使自己幸福的男人。”
許久,陳狗剩緊緊的握住小夭的手說:“傻丫頭,我給不了你要的幸福呢。”
聽了陳狗剩的話,小夭抱著他的手更緊了,她哽咽的說道:“可我就是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