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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剩和李虎一起去風流了,陳狗剩和曹蓁蓁也在風流,隻是所不同的是前者是在女人肚皮上風流,後者是在迎著風流浪街頭。本來以狗剩心裏的想法意思就是和曹蓁蓁一起開房,不喜歡欠人恩情他把那欠這女人的一頓大餐給還上,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因為他有那色心沒那色膽褻瀆眼前這個域外仙女。
兩個如落難情侶般在大街上遊蕩,狗剩喝得有點懵了。在煉獄酒吧,曹蓁蓁對狗剩說她想在上海玩上十幾天,作些畫回去。狗剩知道這個女人喜歡畫畫,因為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麵這個女人就是拿著一支鉛筆,一幅畫板。
狗剩見女人半晌也不離去,難道真想獻身給自己啊?於是他靦腆的對曹蓁蓁說:“你沒有安排好住的地方嗎?”
她搖頭道:“還沒呢,這不找不到地方嗎?你也到上海大半年的了,有什麽好意見啊?提前給你說,什麽五星級酒店的想也甭想,我身上錢可不多哦。”
本來曹蓁蓁這話也沒啥問題,可是在狗剩那廝聽後,就換了個調調。他想你一個開著不知道啥牌子轎車的女人再不濟也不用貧窮到這種地步吧?想著想著,他想開了,他狗剩覺著這女人挺符合宋家莊人眼中的標準媳婦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於是他就大大咧咧的對他認為期待他給出答案的曹蓁蓁說:“要不去俺那住吧,環境挺不錯的。”
曹蓁蓁對他說:“好啊!”
狗剩大興,學著夏小莉的口頭禪說:“go,go,go!”
不過還沒半晌,就發覺有什麽不對地方,奶奶的,老子花四十塊買的那輛鳳凰牌自行車拉到酒吧門口了。
他認為雖然曹蓁蓁可以掏出打車的錢,但是咱狗剩總不能賠了自已的第一次還損失一輛好幾手的自行車吧?那不是糟蹋叔的作風,做徒弟的也要發揚光大。所以,他對曹蓁蓁說了句讓她摸不著頭腦的話“在這等著俺”就飛快跑去,那速度絕對比得上山裏的守山犬了。
在那等待的曹蓁蓁本以為這家夥會去給自己買點什麽禮物或者說買幾朵花也好,可是這犢子騎著一輛有大梁的老式自行車奔了過來,然後對她說:“上車。”
曹蓁蓁很“乖”的上了車,狗剩心裏特興奮,這女人長的漂亮,而且還不嫌棄自己窮,絕對的好媳婦!他並不知道,坐在大梁上的女人也特興奮,因為從小到大就沒有享受過這種老式自行車的待遇。
一路上女人享受著這感覺,狗剩那廝也聞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幸福的蓁蓁與狗剩!到了狗剩租的那間隻夠放下一張床的小窩,女人看了看狗剩,走到院子裏這邊瞅瞅,那邊瞧瞧然後問狗剩:“咱倆住一間?”
狗剩不好意思的說道:“嗯!”
曹蓁蓁此刻終於明白了,這憨厚男人進城半年色心包天了。不過她也沒有計較啥,不管眼前男人再怎麽變,但是那種山裏人淳樸的本質不會變。
曹蓁蓁取下鴨舌帽脫掉外衣,對狗剩說:“睡吧!”
先前在酒吧那忽明忽暗的閃燈下沒有看清楚曹蓁蓁那張臉孔,那是一張足夠吸引人的臉蛋,紅撲撲的臉蛋絕對讓任何女人自慚形愧。陳狗剩見過夏小莉那赤裸裸的勾引,但麵前女人不經意間就能透露出那種非常人能拒絕的暗香誘惑,這類誘惑不張牙舞爪,甚至有種不識人間煙火的感覺,但是個男人就會浮想聯翩。陳狗剩這廝哪裏見過這樣的尤物,下體逐漸有了反應,看著這異界仙女,他不忍褻瀆,但是創造好了機會,咱不能放棄,上!
狗剩跟著曹蓁蓁躺在了床上。
許久。
很久。
漫長。
有色心沒色膽的狗剩終究不敢下手,曹蓁蓁開口道:“還沒睡嗎?”
狗剩憨憨道:“睡不著。”
曹蓁蓁撲哧笑道:“那就聊天吧!”
狗剩告訴了她這半年多在上海的事情,趙大爺的事情,夏小莉的事情,還有張雪嫻的事情。而曹蓁蓁則對狗剩說了她這大半年去很多地方見過的趣事。
狗剩很好奇曹蓁蓁為什麽會去他們那小縣城,就問了女人。曹蓁蓁告訴狗剩,她去那裏就是想去畫一畫那裏的山,畫畫那裏的人。狗剩又問她為什麽要畫,拿著相機拍下來不就行了嗎?曹蓁蓁說,我喜歡畫,也談不上什麽愛好,隻是從小他哥就愛看她畫畫而已。所以從小到大不管去哪裏,她都會帶著鉛筆,帶著畫板畫下當地的景,當地的人,當地的趣事,然後帶到家裏送給他。那一次去狗剩所在的小縣城裏,哥哥對她說,他想去打獵,他想看山,也想看看山裏的人。
狗剩聽曹蓁蓁說完,他眼睛紅了,不過沒有掉淚。他起床從床下的一個箱子裏拿出兩截匕首,然後對曹蓁蓁說,這兩截匕首一截是爺爺留給他的,一截是趙大爺留給他的。狗剩也有一個哥哥,他喜歡跟著爺爺和村裏人上山打獵。那年,六歲的哥哥拿著自製的彈弓,說是要帶著弟弟去山邊抓野兔給娘、爺爺和弟弟吃,不知道為什麽這個連四十斤的石頭都搬不起來的孩子會有這種想法。意料之中的事情,野兔不是那麽好抓的。正當哥哥瞄準一個臥在草堆裏的野兔準備發射子彈的時候,後麵傳來弟弟的哭聲,因為在弟弟腳下有一條十多公分長的小蛇,哥哥把他抓起來就回宋家莊了。弟弟哭著回去了,哥哥挨了尺子。爺爺說,那是一條響尾蛇,一條老陳家人的蛇,於是哥哥就養了起來,打那以後誰欺負了這個叫魚蠻的孩子,哥哥就會拿響尾蛇咬他。
曹蓁蓁問:“之後呢?你那個哥哥呢?”
狗剩沉默一陣,說道:“走了,被一個畜生搶走了。”
她說:“對不起,我隻是好奇,因為我哥哥也喜歡響尾蛇。”
“沒什麽,哦?你哥喜歡響尾蛇?”狗剩猛然驚醒,對著女人說:“你哥哥叫什麽,他現在在哪?做什麽的?”
這一刻,陳狗剩特激動,直直的盯著曹蓁蓁。女人也不知道陳狗剩為什麽會這樣,她說:“我哥哥叫曹司迪,他在北京軍區。”
狗剩失望的搖了搖頭,心想,哪有這麽巧的事。
氣氛有些僵硬,曹蓁蓁看了看桌上的兩截匕首,開口問:“另一截是你哥哥的?趙大爺和你哥哥有關係?”
狗剩拿起兩半截匕首說:“本來我也不知道,趙大爺去世之前從沒提過,不過聽趙大爺的孫女說是一個男孩留在這裏的東西,就是今天在酒吧李虎提起的那女人。”
“上海,竹葉青?”
“嗯,她可能是我表姐,而那個強奸了她姑姑的男人就是我那畜生父親。”
又是一陣沉默。
還是女人先開口:“不開心的事,全都忘記它,明天陪著陪著本格格遨遊上海。”
陳狗剩這貨想,來上海半年了就沒有坐過出租車,這下咱也算的傷上流人物了。可是女人接下來的一句話潑了他一頭的冷水:“哎,狗剩啊!你那輛自行車挺帥的,不過不適合本格格,明天去給我找輛小點的自行車,能騎就行。”
靠,又虧了,自己總不好意思開口問她要自行車的錢吧?他費盡心思想了一招,虧就虧了點,明天拉著這女人一起上那塔!
不用曹蓁蓁安慰,陳狗剩也不是那種想不開的男人,假如不是老頭臨走前給他說的那些事情,或許這輩子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畜生父親。他隻想安安穩穩的在宋家莊娶個不要多漂亮,但是得胸大屁股大的女人,陪著糟蹋叔和菲姐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