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威名赫赫,在華夏武道界擁有著第一天才的美名,在京城與花家花弄月稱雄年輕一輩,與玉月湖的無上天才劍手“清瑜仙子”李清瑜齊名,便是他們藥王殿的殿主也親口說過,未來的華夏武道界,將由此三人領銜。

追求女子的天驕俊傑不知何幾,但卻從未有人讓她垂目,唯有提到葉星之時,她才會露出笑容,談笑風生,這讓他妒火中燒,但卻無力改變現狀。

那可是華夏首席高手,葉雲龍的兒子啊!

縱觀華夏,就算是一位武尊高手麵對葉星,恐怕也要忌憚三分,他又能翻起什麽風浪?

“公主,我們是繼續等,還是直接動手?”

薛長老收回之前的想法,葉家遠在京城,即便真的種植銀鱗草,也不可能會到這川省來。

他放下心思,看向了冷豔女子,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女子正是藥蓧,藥王殿殿主獨女,被譽為藥王殿百年來最出類拔萃的天才人物,被尊為“藥王殿公主”。

“再等等吧,看看七族的人如何處理,如果最後實在談不攏,出手是無法避免的!”

藥蓧聲音清冷,美眸古井無波,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哦?原來這位就是藥王殿公主?”

潘越身在不遠處,回頭望來,眼現讚許之色。

“素問藥蓧公主絕豔出塵,氣質出眾,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無怪我們少家主見過公主一次之後,便念念不忘,對你鍾情!”

“不知藥蓧公主什麽時候空閑?還請到我潘家一敘,我們少家主,可是對你思念已久了!”

藥蓧聞言,表情仍舊是淡漠一片,眼眸微垂。

“你說的是潘道津?”

下一刻,她聲音驟然轉冷。

“就憑他,有什麽資格讓我上門赴會?”

“你!”

潘越勃然大怒,麵色劇變。

藥蓧卻是毫無所覺,淡淡道:“華國年輕一輩,可堪一看的人,唯有葉星、花弄影、李清瑜三位而已,而其中,葉星最有希望在三年之內踏入武尊,你潘家的潘道津,連九大頂尖天才都未曾入列,也敢約我?”

潘越表情變換不定,最終壓抑怒氣,並未出手。

的確,跟葉星相比,任何天才都會黯然失色,他們潘家少主也不例外,根本無從反駁!

“什麽葉星、李清瑜,不過爾爾,未來華夏武道界,憑他們還扛不起大旗!”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側方傳來,眾人扭頭看去,但見一個少年,悠然踱步,向著這邊行來。

看來來人,吳廣富眾人皆是露出狂喜。

“辰少!”

雖然不知道以葉辰的能耐,是否能夠解決眼前的情勢,但葉辰在場,每個人心中都多了一分底氣。

所有人目光都匯聚在葉辰身上,藥蓧美眸微閃,帶著幾分冷意。

她不知道葉辰是什麽人,但剛才葉辰的話,顯然是未曾將葉星和李清瑜放在眼中,放眼華夏年輕一輩,誰會這般狂妄?

葉辰對吳廣富攤了攤手,而後徑直走到了院子前,直麵藥王穀和七族的所有人,話音淡漠,指向了花間穀入口。

“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也不想知道!”

“花間穀是我的地盤,我隻說一次”

“立刻滾出花間穀!”

“立刻滾出花間穀!”

葉辰表情淡漠,手指前方,似乎這在場的諸多高手,隻不過是他頤指氣使的對象,任意呼喝。

全場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在場的所有人,古怪表情再度攀升,宛如看著白癡一般。

這個突然出現的毛頭小子,竟然對著他們這些古武高手下令,還讓他們“滾”?

就是向來淡泊如水的藥蓧,此刻都是表情微動,心中暗暗冷笑。

她還真是從未見過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此刻站在這裏的各位,都是雲黔川三省赫赫有名的高手,任何一人,在武道界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各家背後更是站了一位武道至尊,便是川省目前風頭正勁的葉淩天在此,恐怕也不敢對他們如此呼喝。

葉辰的行為,根本就是在馬戲團唱戲!

“小子,你就是這些銀鱗草的主人?”

“你知不知道,憑你剛才這句話,我們就可以把你當場格殺?”

一位七族的代表站出,對著葉辰冷聲喝道。

他們都是武道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是凜然不可犯,葉辰出言得罪他們,他們就是隨後將葉辰擊殺,也無不可。

“小子,以後說話,最好先搞清楚對象,你或許出身富貴之家,對人頤指氣使慣了,但這裏的人,可不是你能呼喝的!”

“讓我們滾,你憑什麽?”

周揚冷笑出聲,踏前一步,隻是一腳落下,一刻大石被他踩得粉碎,連地麵也出現了裂紋,看得一眾花間穀的原住民大為吃驚。

對於周揚和那位七族代表的嘲諷,葉辰根本未曾理會。

“我讓你們滾,已經對你們足夠仁慈了!”

眾人聞言,都是表情一窒,而後紛紛哄笑出聲,連薛長老都是忍俊不禁,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

他本以為已經領教了葉辰的無知,但這一刻,他才發覺自己還是小看了葉辰,這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材。

一旁的潘越,似笑非笑,裝模作樣地詢問道:“讓我們滾,你說已經對我們足夠仁慈,那我很想知道,什麽才叫做不仁慈?”

“你想知道嗎?”

葉辰目光掃來,攤了攤手:“不仁慈的話,我會殺光你們!”

全場一片雅雀無聲,潘越笑容僵在臉上,七族其餘代表也都是表情各異,周揚強忍笑意,差點笑出聲來,臉上表情扭曲變形,似乎忍得極為辛苦。

至於藥蓧,則是輕歎搖頭,別過臉去,再也不想看葉辰一眼。

如此無知愚蠢的人,她再多看一眼,都嫌厭煩。

想要把他們這裏的人殺光?這簡直就是她聽過最大的笑話,荒誕至極。

藥王殿傳承數百年,是華夏武道界的老牌宗派,而雲黔七族,也是傳承了百多年的武道世家,八者皆有武道至尊坐鎮,敢揚言殺藥王殿和七族的人,葉辰還是第一個。

這種初生牛犢般的言論,第一次聽或許覺得可笑,但第二次第三次重複,那就不是可笑,而是令人厭惡了。

“小子,我向來不喜歡跟人開玩笑,但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一個!”

一直沉默的竇虹,臉上笑意盈盈,來到了葉辰近前。

“可能你還不知道,我們究竟是什麽人,來,我現在就讓你看個明白!”

他話音落下,忽然一掌揮出。

其掌心寒氣洶湧,手掌已經印在了一顆木柱之上,木柱並未倒塌,但在其表麵,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結成霜,不過片刻之間,木柱已經結成冰條。

“哢嚓!”

一聲脆響,木柱從當中裂開,成為無數碎塊,在場的眾人,都是表情微變,就是藥蓧,也是眼眸一凝。

竇虹這一手,已經向眾人展露了竇家絕技寒冰綿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