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就是這樣,愛著的時候便會患得患失,生怕自己什麽地方不甚滿意,這也便是愛的通病。如若不愛便不會在乎自己長的好是不好,是否有如車學識。

斜著身子靠在葵木郎健碩的身上,腦袋搭向肩膀。“你在我心中是很特別的一個,所以你隻要知道自己在我心裏是個很特別的所在,不要想這麽多,知道嗎?”抬起頭晶亮的眼珠看向那如幽壇一般深幽的眸子,小巧的手指撫向葵木郎有著淡淡愁緒的眉心。

沒有因著這句勸慰的話有所安慰,反而眼中的深邃更甚,自己是個特別的所在,自己當然是特別的,那些夫君都是人,隻有自己是隻仙不仙妖不妖的,當真是特別的呢!

葵木郎雖是這般想,但並沒有說出,隻是嘴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那你怎的不與我那樣?”

雲舒遙卻是將這句聽的真真的,並沒做深想,依舊靠在葵木郎的肩膀上擺弄著自己雲鬢間散落的發絲,喃喃的問了句“你說的什麽,什麽那樣,哪樣啊?”

一說這葵木郎還來了氣,這女人明明知道偏生的還裝作不知,這種事情怎好讓他先開口,沉沉的也不再搭話,隻是自己生著悶氣。

粗線的雲舒遙停了一會兒才察覺葵木郎不對勁,抬眼就見葵木郎的臉上閃現著此起彼伏的怒意。“怎的剛才還好好的,這便怎的了!”

想著剛才的一問一答的話,那句又惹著這狼君大人不高興了,“倒是怎麽了,你就是生氣也得讓我知道你氣什麽啊!”

葵木郎也不想再藏著掖著了,明說便明說,“說是不嫌我長相醜陋,怎的和風蕭電語他們都有了夫妻知實,和我便隻字未提,定還是嫌棄與我。”

哦,我的天哪!原來這是為了這,雲舒遙真想對葵木郎大吼一聲,狼君大人你不是醜,而是超級帥,是我現代到古代都一直喜歡並致力找尋的那一型。若說為什麽也隻能是這段時日的事情太多,自己還沒騰出空閑來。

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的葵木郎越發的不自在,那張深邃的臉上竟也能看出一絲緋紅的痕跡。

圓潤的小手撫在那厚實的手掌上摩挲著那一根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嬌笑出聲。“嗬嗬……原來我的狼君大人生的這氣啊!我告訴你哦,做這種事要有好的氛圍和情調啊!你看著……”

說著拍了拍這硬邦邦的炕再看看這黑乎乎的牆,別說是做這些事,即便是住上一晚,也虧得雲舒遙她們不嬌氣。“我的狼君大人是我心裏最特別的人,我想讓清晰的記得你美好的第一次,而不是再這裏!再說,我還欠你迎娶你的儀式不是麽?”

在雲舒遙的心中,葵木郎確實是個很特別的所在,因著他是自己穿越而來,第一個沒有接觸過原先的那個雲舒遙,而愛上她的男人,是真真實實愛上的她這個人。

寬大的手掌帶著暖暖的愛意覆向雲舒遙的小手上,邪魅的唇角微彎,沉沉的說道:“我不在乎這些繁文縟節,我隻願你心裏有我。”

葵木郎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覺得隻有和這女人合二為一才算能讓自己忽上忽下的心安穩的放到肚裏。

看著葵木郎深邃的眸子裏含著幾許柔情,心中喟歎道,難不成這狼的**期是在秋季,怎的這一向冷冽若冰的葵木郎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能說出這般這般話語。

難不成真在這兒要了他,看向這土了吧唧的炕,剛剛燃起的yu火霎時涼了下去,這是幾千年來的第一次,怎可在這種地方做這種美妙之事,但看向葵木郎滿含期待的眼神,好似不這般做,定會打擊他的自信。晶亮的眼珠轉了轉,想著不吃大餐,弄點甜點也是很不錯的。

想著那櫻紅的唇瓣便向著葵木郎性感的唇尋去,被這猛不丁的吻著的葵木郎還愣怔著眼珠瞪得大大的,這種感覺酥酥的麻麻的,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相貼的唇,軟軟的柔柔的好似怎樣舔都有著一股清甜滋味彌漫唇齒之間。

雖是自己想著這般做,但自己也沒有實踐過,隻是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能做這些事,但具體的自己確是不知。不一會兒,自己的心便亂了,氣息也隨著亂而無章,隻想著那小嘴的美妙滋味,那唇便不管不顧的越發的與之貼緊。

試探的將小舌伸進那甜美的口中,攝取那滿口的清甜氣息。那小舌也極其霸道的反客為主攪動著那柔軟的香舌與之共舞。

剛還能占主動權的雲舒遙現在已經力不從心,本還不知這吻是何滋味的葵木郎倒是學的純熟,一手托著雲舒遙的頭,一手攬向那纖纖腰肢,彌漫陶醉在其中。

顯然葵木郎雖然是個好學生,但也要老師教才行,足足一盞茶的時間都是在這唇舌相纏著沒有更深一步的動作。雲舒遙都有些亟不可待的想著再做一次好老師教教這個不懂這人生第一課的葵木郎,那雙調皮的小手故意的在葵木郎的胸膛上撫柳般的蹭了蹭,更是讓一團熱火的葵木郎顫栗了一下,那唇齒間的力度更是加大了好多,吸吮的那櫻紅的唇瓣生疼。

“遙遙,遙……”沒等沉浸其中的兩人回過神,電語便推門而入,待看到兩人的摟抱姿勢,古銅色的臉龐越發的紅,疾步又退了出去,口中還喃喃出聲:“哦,對不起,我以為……”

剛要跨出房門,雲舒遙便平複了一下心神,向著沉著臉悶不作聲的葵木郎笑了笑,轉頭問向電語。“語兒,且慢走,有事?”

電語此時滿腦子都是撞見兩人的尷尬情景,竟不好意思看向雲舒遙的臉,臉雖是麵向前方,但那雙眼睛卻是瞟向房頂。

那副神情讓雲舒遙不禁“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說出的話讓電語更為臉紅。“語兒,這房頂上難不成有什麽好東西不成,怎得盯著看個不停?”

“哦,我……我來,我來是想給你說聲,雷莫,雷莫不知吃壞了什麽,這一會兒竟去了好幾次茅廁。”

“那去請郎中了嗎?”一聽這話,雲舒遙騰地就站了起來,也顧不得看電語那發紅的臉蛋,拋下這句話,就去了雷莫和電語同住的房中。

剛進到門裏,就見雷莫一手撫著肚子有些個無力的走了過來,耷拉著腦袋。那陽光般的臉俊上也烏雲密布,遠遠好似見了雲舒遙就站在門口,忙把撫向肚子上的手放了下來,裝著以往神采奕奕的模樣快步前來。“遙遙,你有事?”

看著孩子明明臉都拉的有些泛白了,看到自己還強作無事的模樣,說是氣惱也不是,說是心疼也不是的嗔怪說著:“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

電語和葵木郎也緊跟著過來了,雷莫一見便明白了幾分,看著電語憤憤出聲:“電語,都說了不用告訴妻主,就你多事!”

“為什麽不讓他告訴我,明天便要啟程,你這等樣子,怎得走的了!”這孩子也不知執拗個什麽勁,明明人家電語是好意,竟被他說的好似吃飽了撐的,心中不禁替電語抱不平,說出的話也有著一絲微怒。

雷莫也不是執拗於此,而是覺得這跑肚拉稀的事,真的不好意思讓雲舒遙知道,想來也定是吃壞了肚子,跑上幾趟也便無事了。看雲舒遙有些惱怒的模樣,陽光般的俊顏繼續如花般的綻放,想著遙遙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呢,“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嘛?大驚小怪!”說著還瞥了一眼憨憨的立在一旁的電語。

“當真好了?”

雲舒遙真問著,雷莫那不爭氣的肚子又咕嚕了起來,雷莫霎時的腰彎了彎,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堅挺的回了句:“好了!”兩條腿都忍得顫抖了起來,接著說著“你,你不用管我,你先去歇息吧!”

雷莫的這些表情變化雲舒遙看的真真的,這跑肚拉稀也是人正常之事,難道有這麽難堪嘛?看這孩子那副死撐著還不快些去茅廁,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有憋得有些發紅的臉,真是可笑又可氣。

“今兒,我這就在此歇息了,語兒,葵木郎你們去那屋歇息,我在這屋。”轉頭對著電語和葵木郎眨了眨眼如是說著。“對了,莫兒既是無事,便一起早些歇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說著眼角瞥了一眼雷莫,還故意打了個哈欠以是困倦之意。

“我,今兒,我不行,我要去……”說著那腳跑的飛快的向著茅廁跑去,實在是撐不住下去了,本想著死撐到底的,但雲舒遙一句歇息,那肚子便較勁的抽疼著向下翻滾。

見雷莫那如飛起來的倉皇腳步,先是看向電語和葵木郎,頓了幾秒便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不是死撐嗎?嗬嗬嗬……

對著電語交代著去找那李郎中給看看告知她一聲,既是雷莫不想,她也不便在這等著他回來,省的這孩子臉皮薄的使小性子。

轉身又來到灶房淘了點米煮了一些稀粥,喚來一個侍衛給雷莫端了進去。這總是拉個不消停,喝些清粥也能長些體力。

看著侍衛將那喝剩的空碗端出,問完了給雷莫診治的李郎中之後,才心裏安穩的回了自己住的屋子。

葵木郎一直跟著雲舒遙身後,看她做著做那,又回想起在竹林居她也這般細心的照料自己,心裏又泛起一絲甜蜜。

跟著那嬌小的身影忙完了這些,又隨著回到原來的房中,竟是輕巧的扣上了門閂,邪魅的臉上掛著笑意,唇角微微向上揚起那抹好看的弧度,眼中不在是深不見底的深沉而滿含著柔和的笑意。“小遙兒,我們繼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