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喳喳叫,預示著新的一天的美好!雲舒遙一大早便和鳳簫來到了重華殿,剛跨進殿門便立時的跪於殿下語氣甜膩的道了聲:“兒臣拜見母皇,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正在埋頭批閱奏折的女皇抬頭看了眼這攜手而來的兩人心中頓時一滯。本來自己的這個女兒自己是知道的,從未把這些宮規禮數放在心上,每日必須的請安也是視心情而為之,今天是怎麽了,竟這麽早就過來請安,這洞察一切的心思已然明了不少。

“今日,遙兒是怎麽了,這麽早便來看母皇了。”唇角露出點點笑意看著向跪於殿下正撓著額頭的雲舒遙。

看著雲舒遙有些個舉足無措欲言又止的樣子,鳳簫不禁替她說道:“母皇,其實是妻主覺得和那月如煙還有待進一步的了解,所以……”

“所以什麽……”女皇剛還有絲笑意的麵容頓時凝重起來,眼眸中透著無法抗拒的皇家風範直視鳳簫。

看女皇麵似不善淩厲的看向鳳簫,雲舒遙忙把自己的心意向女皇稟明。

“是你的意思,還是……”說著還用一抹意味深長清冷的眼神掃了掃鳳簫。

晶亮的杏眼透著無比的堅定之色,“母皇,這是遙兒自己的想法,與別人無關,母皇也不希望遙兒和自己的夫君離心離德吧!”

自己的這個女兒從沒有一點正經,這次眼神中的如此認真執著是自己從沒有見過的,微微的搖了下頭,輕歎了一聲還是同意了她先去風月國和那月如煙接觸一下,以後的事情還是看她們這些孩子自己的想法吧!無奈的搖了下頭,看向這個對她也無計可施的寶貝女兒。“既是如此,就怕是風月國會以為我們有反悔之意啊!待我修書一封,你帶給風月女王吧!”

說完,那立於邊上的侍女便極有眼力架的忙在那烏木雕花桌上鋪了張宣紙,恭敬的在一旁研起墨來。

待墨研好,女皇略微思籌了一番,隨揮毫潑墨的書寫起來,不一會就見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事情的始末。封好封,在上麵寫上自己的名字,才交托給了雲舒遙。

女皇的旨意一下,各個牽涉到得部門都緊密的配合在了一起,掌管宮規禮儀的慎禮司和藏寶閣都忙碌了起來。挑選隨行人員的在緊密的篩選之中,不能說他們太過嚴謹,隻是到了別的國家就代表了雲月國的臉麵,斷斷是馬虎不得啊!藏寶閣的掌使也在緊鑼密鼓的挑選送與風月國的禮物。畢竟是雲月國的大事,各方都很是緊張的籌備著。因為有著鳳簫在操持,雲舒遙還優哉遊哉的偷閑玩樂。

雲舒遙一大早就被熙熙嚷嚷的聲音給吵醒了,皺著個小臉把被子拽到了頭頂但還是有一個酸溜溜的聲音傳到了耳邊,細聽下來竟是雷莫。

“看來我們真是不如人家月如煙啊!原本迎娶我們之時,哪有這陣仗,你看女皇著禦賜的箱子都快把整個前廳給塞滿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接話說道:“人家是皇子自是我們不能比的,你呀就消停些,我們隻管侍候好妻主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便可。”

“電語啊電語,不是我說你,你也太麵了吧!什麽都是好好是是的,真拿你沒辦法啊!不過你說的倒是不錯,再是皇子也要看他討不討遙兒的喜歡,”

聽到這句話,雲舒遙都能想象到雷莫那自戀的神情。想著就向外慵懶的喊了一句:“莫兒,語兒說什麽呢!也進來說給妻主我聽聽。”

得到了雲舒遙的指令,兩人都爭相著湧了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嬌美的女人清**身體,那一頭柔軟的秀發齊整的蕩漾在腰際,麵容盈盈含笑,側坐在榻上正在寬衣。玉指正在將那飄逸的紗裙穿起,尤是這半遮半掩間更能透出嫵媚妖嬈的別樣氣質。兩人不覺得看癡了眼,鼻間一股熱熱的**湧了出來竟也沒有覺察。

看到這二人發傻的神情,雲舒遙一陣的好笑,但在看到那鼻血已經流了出來,不禁輕聲喚醒這兩個如木雕一樣一動不動的人。”你們怎麽流鼻血啦!快些坐下來。”說著紗裙飄飄拉起二人的手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拿起那枕前的帕子給二人擦試了起來。輕柔的小手帶著好聞的女人體香充斥在二人的鼻間,二人更是心神激蕩不能自持。先是雷莫一把奪過那圓潤的小手,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雲舒遙,把雲舒遙看的一陣的發毛。“莫兒,你……”不等說完,那性感的唇瓣已然敷上那櫻紅的朱唇。

電語竟有絲不好意思的別過了臉去,那動情的呻吟聲蕩漾在了耳中,心中一陣不能自持,那雙交搭在腿上的手也不老實的將那穿了半截的衣衫輕鬆的褪去,輕車熟路的向那顫顫巍巍的兩座山峰握去。

停停停,怎麽回事,怎地就這樣就入戲啦!雲舒遙不禁後悔剛把這二位喚進來極度的不明智啊!“唔唔唔……”一邊雙手使力將雷莫給推開,又拍開了那胸前的狼爪,大聲呼救起來:“救命啊!色狼啊!”

我們的狼君大人有著異於常人的敏銳耳力,聽到了叫喊,便辨明了就是雲舒遙的寢殿位子,翩然一轉光影一閃就立在了寢殿之中。

“怎麽啦!遙兒……”邪魅深幽的眸子看著疾跑到房門的雲舒遙關切的問道。再看到榻上正欲起身的雷莫和電語那不自然的表情,心中了然不少。

一副委屈的神情指著那臉上有絲紅霞的二人,“他們他們真的太可惡了,竟然竟然……”

邪魅的唇角微微揚起,眼中閃現一抹詭異。“要不要我替你教訓他們……”他們二字咬的極為清楚向著雲舒遙建議道。

“葵木朗……你”“大尾巴狼,你……”二人聽到葵木朗的話,眼中熊熊燃燒起憤怒的小火苗,擺好了和葵木朗大戰一場的架勢。

看著戰意之火即將點燃,雲舒遙不禁嚇出了身冷汗,討笑的嘴臉看著眼中一抹玩味的葵木朗,“葵木朗啊!我看還是不要了,他們也是鬧著玩的,嗬嗬嗬……”說完還配合著傻笑了幾聲。

“我自己的妻主,你憑什麽管啊!你是誰呀!好像遙遙明媒正娶的夫君沒有你吧!哪來的回哪去!哼!”雷莫一點就著的個性那吃過這種憋屈,再說剛剛看到雲舒遙看葵木朗那諂媚的嘴臉更是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一拳就向葵木朗揮去。

唇角的笑意更濃,柔情的看著雲舒遙,輕聲問道:“小遙兒,你且給他們說說我是誰!”似是無意的將那手中的圓潤小手緊握了下。

NND,我的媽呀!這個腹黑男這不是純粹的變相威脅嗎?但還是心肝顫了顫說道:“葵木朗也是也是和你們的,就是就是事情太多,我還沒有迎娶過門,”看了一眼葵木朗微溫的眼神急急得又加了句“雖是未過門但和你們也是一樣的,你們……你們要和平共處啊!嗬嗬……”

說完一扭臉,看向房門外,故作驚訝的大喊了句:“蕭兒……”就疾步跑了出去,剩下的三人麵麵相覷,心道那裏見鳳簫的影子啊!又被這個女人給騙了,恨恨的怒瞪的兩眼也覺得沒趣的各自走開了。

雲舒遙邊跑邊向後回望一下,竟一下撞到一個溫暖的懷裏。“遙兒,什麽事,跑了如此焦急!”

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鳳簫說起了剛才的一幕,最後還暗自得意的說了句,“幸虧我跑的快啊!嗬嗬……”

聽完雲舒遙的這番繪聲繪色的描述,鳳簫不禁也覺得好笑的輕笑出聲,“遙兒,以後這種事情還會經常發生,你還是要好好的權衡。”

噘著小嘴一臉無辜的看向麵前白衣飄逸,臉上始終是溫潤似水的俊美男子,一下就攬住了那緊實的腰肢。“蕭兒,我也不知道怎麽做,每個人我都不想傷害,但我自己有不能分成幾份讓大家都滿意啊!”

寵溺的看著這個一臉苦惱之色的雲舒遙,眼中稍縱即逝一絲清冷的眼神,想著這幾人也是越發的不像話了,前兩日眾人的心思都在雲舒遙的身上,沒有想到這些受寵之事,但現在平靜下來便開始了嗎?,雖然知道夫郎之間爭寵是很平常之事,要是小門小戶也便算了,但身處在皇室,這便是足以給有心之人大作文章的漏洞啊!各個夫君若是勾心鬥角誰也不服與誰,便猶如一盤散沙,被有心之人稍加利用便會潰不成堤啊!想到這裏,溫潤的臉上凝重了下來,想著

自己作為主夫也是時候整頓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