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是有了什麽好主意?”還是雨寒冰雪聰明竟從鳳簫的神色中看出他已有了應對之策。那兩隻公雞也停止了怒發衝冠的鬥雞狀態,齊齊的向鳳簫看來。
雖是木訥憨實但也決計不是蠢笨無腦。電語想著鳳簫將他們幾人喚來定是有事相商,隨一臉正色的對鳳簫說:“大哥,你也知曉電語聽命行事慣了,也沒甚主意,但若有什麽需要電語去辦的事,大哥交代一聲便可,電語一定會盡全力辦好的。”
雨寒和雷莫也異口同聲的說道:“隻要能早日找到妻主,大哥,有何事要辦盡管知會我們!”
“好,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於你們相商一下。這二皇姐有此一招決計不是想早日找到妻主,以我之見她覬覦皇位已經很久了,你們想想是妻主回來她比較高興呢還是永永遠遠的不回來。”手中的折扇一收,風蕭溫潤柔和的看向這三位,沒有直接的點明,想他們也不是如此蠢笨之人,定會想到這後果的嚴重。
直脾氣的雷莫一臉的激動,知道了雲舒遙有危險,那暴脾氣又上來啦!激動的說:“難不成她還加害於妻主不成,她們可是一奶同胞啊!再說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雷莫是想到雲舒晴沒有什麽好心眼,但也沒想到會如此嚴重。
“做為雲舒晴來說,任何一個阻礙她走向皇位寶座的人都是她的一塊絆腳石,她也會毫不姑息的一腳踢開。別說是自己的妹妹,就算是她的父妃她也照樣下得去手。現在的她眼中隻有皇位絕無其他!往日就聽我母親大人提起過,這位二皇姐的心思頗深,手段也很是毒辣。朝中之人誰要是得罪與她,表麵上是沒有什麽,可是出不了幾日就會查不出任何緣由的暴斃身亡。”
風蕭說完此話,那三人都神情越加的激動起來。“那妻主不是很危險,我這就馬上回家一趟,告知與母親,讓我們錢莊的各處分莊分頭去找。”
風蕭沉思的一下“這樣也好,天下第一錢莊各處分莊遍布天下每一個角落。他們的信息網也很是強大。你回去一趟也好,但要切記此事不可讓過多人知曉。定要選派一些忠實可靠之人。這畢竟關係到妻主的性命,大意不得!”
“大哥我知曉了,我這就讓冬兒收拾一下馬上就去。”說著雷莫就疾步出門。想他雷莫如此陽光帥氣之人這兩天也是夜不能眠,食不知味,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瀟灑模樣。
電語本就鬱悶憋屈,這幾日雷莫又時不時的擠兌與他,他也暗自懊惱自己為何沒有守護在雲舒遙的身邊弄出這麽大的事,害大家焦慮擔心。見雷莫也有了事幹,心中更是一急。“大哥,我也去找尋妻主!”於其在皇宮中整日的憂心忡忡,還不如自己能快些個找到妻主,也算是彌補自己的過失啊!
“切莫心急,我知道這幾日你也很是懊惱,雷莫的脾氣你也知道,就是說話不好聽,你莫和他計較。我不願你們為了此事而產生嫌隙啊!”風蕭一貫的儒雅不凡,拿出了自己作為主夫的架勢。要對外,必先要安內,往往很多事情就是因為家宅內部沒有協調好而生出許多的枝節。雖然雲舒遙還沒有和他有過夫妻之實,正所謂坐在其位便要謀其政啊!風蕭也是個穩妥之人,一貫的把家裏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
電語其實也不怪雷莫如此的毒舌,畢竟他有推卸不了的錯。“我知道,他也是心急才會如此。但是大哥我真的不能在這宮中待下去了,我要去找回妻主。”
“你的性子怎麽也如雷莫一樣著急,找是要去找,但我令有重要的事情交待與你。”他們四人也都是經曆過事情之人,什麽事情在他們看來也會處亂不驚,但獨獨對這個女人卻慌了手腳,說他們對雲舒遙無情又有誰會信呢!
一旁的雨寒本就不喜講話,一貫冰冷的眼眸看著風蕭,等著風蕭的下文。“我想二皇姐也定不知道妻主的下落,我覺得就給她來個聲東擊西,來混淆二皇姐的視線。”
見二人正怔怔的看著他,接著講道“遠在邊疆的鎮北大將軍於我家頗有淵源,她本是和我的母親同屆的文武狀元,和我母親又很是交好。我讓母親手書一封交代一下宮中現在的形勢。雨寒還是你辦事沉穩些你就帶著我母親的親筆書信去找鎮北將軍,在那裏做好準備,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定會有人去刺殺與你,你一定要將此人活捉回來讓女皇陛下定奪。”
“為什麽你會斷定有人刺殺呢?”電語本不甚聰明的腦瓜真的是想不通為什麽,
風蕭輕輕一笑:“因為我在你走後會放出風去,就說妻主已經找到,在鎮北大將軍那裏。那心懷叵測之人就決計會尾隨而去刺殺。”
“大哥,真是足智多謀,此計甚好!”雨寒敬佩的人不多,風蕭算是一個,雖然沒有見過他習武練劍,但從他的身形步法上足以看出他的武功造詣,有才學而不外露。作為主夫又是如此的豁達顧全大局。那一日自己的血蠱發作要不是主夫他有可能逃不過這一劫,有此和雲舒遙冰釋前嫌甜蜜恩愛就更不必多說。
怎麽還是沒有自己什麽事,電語又著急了。“大哥……”
“電語,你找尋妻主的時候帶上那隻瑞獸,它既然能認妻主為主人,那和妻主之間必有什麽心思感應。記住不可打草驚蛇,要趕在別人前麵找到妻主。”神情十分的嚴肅認真的交代電語道。
見鳳簫該交代的都已然交代清楚,雨寒忙站立起身,一貫的冰冷寒冽,全沒有往日在雲舒遙麵前的嬌嗔柔和,也隻是在那個絕美的女人麵前才會露出自己鮮為人知的溫柔一麵吧!“那大哥就在此坐鎮,我們這便收拾一下即刻出發。”
白色錦袍翩然起身來到的桌前,修長玉指打開了安放在桌上的紫檀匣子,從中取出一封早已封好的書信,那書信之上還殘存著淡淡的墨香,想是寫了也沒有多時。原來鳳簫早已思慮了周全考量好了一切。把信交給了雨寒,又叮囑了好生保管,一路小心。一黑一綠兩個身影就輕步出了房門。
白袍俊美如斯的人在送走了雨寒和電語二人之後,心裏也沒有釋懷多少反道又有了一絲愁緒,喉間發出一絲輕輕的歎息!在人前要擺出一副沉穩之姿,其實他的內心又是何等的焦急,他也想出去找尋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嬌美動人如若三月桃花般的女人,找到她把她緊緊的擁入懷中,再也不能允許她再次悄無聲息的離開。他要告訴她他有何等的思念與她,再也不要什麽作為主夫狗屁穩重大度的姿態。
而此時他們日思夜想絕美的人兒正喋喋不休的給那床榻上的葵木朗逗笑打趣呢!已經兩日了,雖然郎心長老每日用靈力內丹為他疏通經絡,但顯然那榻上之人毫無知覺,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這讓郎心長老很是不解。
一雙玉手肆意的在那邪魅的俊臉上施虐,一會揪揪他那如玉般的耳朵,一會用手把那英挺高聳的鼻子向上一按使之鼻孔朝上。嗬嗬嗬嗬嗬,一串串有如銀鈴般的笑聲響徹了整個竹林居,將竹林居那清冷的意境鍍上了一抹柔和的神采。
兩隻玉手輕扯那邪魅之人的唇角向上一提。一雙晶亮的杏眼彎成一個美麗的弧度。“笑一笑,十年少嘛!你看你這樣多好看,整天的陰晴不定臭著張臉那有這般好看。”
不知為什麽,雲舒遙此刻腦海裏竟然想到了動畫中的灰太狼,口中也輕哼出了那句經典的“夥計,你一定會回來滴!”
不知道是個什麽意思,一直在假裝昏迷的葵木朗竟是一愣,早在昨日自己就已醒來,看到雲舒遙在那銅盆之中清洗錦帕,時而抖動那兩瓣豐碩的粉tun時而幹嚎兩聲:“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偶的心……”那專注與自己優美歌喉的模樣,葵木朗竟癡癡的看傻了眼。直到那女人轉過身來的時候,自己竟鬼使神差的又閉上了眼眸繼續假寐。
臉上感受到了那雙柔軟的小手在用錦帕為自己淨臉,輕輕柔柔宛如春風拂過,細細密密的是那麽的認真。手中傳來柔軟的溫度,那手與手的輕擦慢搓竟有如一股電流酥麻了葵木朗的心窩。隱住自己癟癟的肚子帶來的餓意,葵木朗覺得隻要這個女人在身邊就這樣即使躺一輩子心裏也是甜蜜的。
雲舒遙的小嘴真的是一刻不閑,上輩子沒說相聲算是辱沒了這個人才。那櫻紅的小嘴張張合合那話珠就一串串的流淌開來,說了這麽多也不用喝水也沒有覺得口幹。
點了下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決定了,以後你就別叫葵木朗啦!偶給你起個響當當威震四方的名字,以後你出去一報你的名字管保震得他們不行,就叫灰太狼!”
眼中透著狡黠的笑意,那密如扇子般的睫毛撲閃撲閃不知道又有了什麽鬼主意。“你別覺得灰太狼這個名字不好,這個名字可是很有名滴!我們那兒的人都知道滴!還有一首歌專門的歌唱他。人人都愛灰太狼,這樣的男人是榜樣!你聽聽是榜樣哎!多好!”
“你看有又符合你這邪魅的氣質,你頭發是灰的吧!又是修煉千年的雪狼!灰太狼這個名字真是非你莫屬啊!嗬嗬嗬嗬!”
灰太狼這個名字還真的是很符合自己的光輝形象啊!葵木朗麵色一成不變心中暗想。以後兩人獨處的時候可以讓她喚這個名字,畢竟是她給自己取得,隻是給他一人而已,他心裏還是很高興的。要是我們的葵木朗族長知道灰太狼是被自己的女人打得滿地找牙,悲催憋屈的受氣包形象估計就不會這樣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