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一絲撕咬的痛楚讓雲舒遙不禁輕蹙起了眉頭,鼻息間的一聲不滿的輕哼聲聽在葵木郎的耳中卻是春qing漸濃。
“以後還不聲不響就走嗎?”一聲滿含魅惑的沙啞撩灑在雲舒遙的耳邊,說話間的粗重的呼吸噴散在脖頸,癢癢的,柔柔的,這句責怪口吻的話語卻是帶著一絲誘惑的味道。
“嗯,不敢了,以後不會了。”斷斷續續的應著,嬌美的臉上鍍上了一層水潤的緋紅。
像是對她的回答還算滿意,性感的唇慢慢摩挲著櫻紅的唇pian,深邃的眸子裏淡放了柔情的光線,看著那唇瓣上已被自己咬的露出了一絲淺淺的血痕,想著剛才那一口卻是下的不輕。
那眸色中的柔情愈發濃鬱,那條靈動的小舌一下一下舔shi著那淺顯的傷口,帶著疼惜的細致,輕柔……
不知是久未這種親昵的動作,還是這葵木郎的吻技卻也進步神速,雲舒遙被這種在唇邊的動作就攪動的心裏有如有股灼熱的火苗嗤嗤燃著。
羽睫慢慢合上,沉浸在這溫情的淺吻裏,玉蔥般的手臂攀上了葵木郎偉岸的腰間。
葵木郎的舌像是在水裏嬉戲的魚,滑在那溫熱香甜的清泉裏,翻滾著攪動著清泉裏的一池漣漪……
被嗜虐的舌攪得腦子如缺氧了一般,迷離的眼神微微開啟,望著那滿臉的熱切的男人,手指像是撫在琴鍵上,慢慢的劃過脊背,十指緊扣著攀上了葵木郎的脖頸。
那不自覺間愈發熱切粗喘的呼吸和那破碎的聲音,讓葵木郎不斷的加深著這個吻,劃過耳際沿著脖頸一直向下遊離。
熱tang的唇在離開之時帶來的微涼,不禁讓雲舒遙身子不由的輕輕顫栗,眼眸中的迷離越發的被攪動的不可自製的情yu所覆蓋,攀在脖頸上的手收緊再收緊,近的能聽到兩顆緊貼著的怦怦狂跳的心,沒有了規律,雜亂無章的跳動著,隻為此時這份小別勝新婚的熱切情yu裏……
上次在那小山村裏,葵木郎那生澀的吻技,還有未經世事的生澀,今兒雖是也不甚純熟,但也許是這些時日的離別,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眼眸中的熱切讓他本略顯幽綠的眼波泛出了一絲灼熱的紅,一頭鋪散開來的灰發映襯著被身體的熱度灼著淡放紅暈的俊臉,還有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卻是說不出的英俊帥氣,說不出的魅惑……
“嘶啦”絲錦裂開的聲音,在這滿屋隻剩呼吸之聲的房中尤為凸顯,伴隨著衣襟的撕扯破碎之聲,那惹火的手撫在那飽滿的山峰上,引來了更是狂熱的顫栗。
手掌沒有輕重的揉著捏著,有些疼,但是卻是又有一些說不出的舒服和愉悅。
口中嗯嗯啊啊的聲音像是美妙的音符飄蕩在房中,雲舒遙能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的那處正以蓄勢待發之勢杵在她的兩tui之間,摩挲著,肆磨著。
“遙兒,小遙兒……”口裏不停的喚著身下女人的名字,聽著她唇角不斷流溢出的柔媚無骨的嬌chuan連連。
沒有見過也未曾做過,葵木郎隻是依據這原始的本能,扯下了捆縛在身上的褒褲,不待雲舒遙做好準備,便是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挺進了這個讓他馳騁的田野。
突如其來的進入,雲舒遙隻是覺得像是被鈍器搗的一般的生疼,眉間有些抽痛的蹙了起來,扣著葵木郎臂膀上的手指使力的收緊了幾分。
纖長的羽睫像是欲飛的蝴蝶,輕緩的張開,眼眸中灰發的男人,額頭與鬢間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看的出他對這第一次有些緊張,也有些生澀。雲舒遙不忍打斷他來回抽離的動作,向上略微抬起,迎合著他不太純熟的動作,漸漸的被潤滑包裹的感覺,沒有了幹澀的痛,卻是這種感覺愈發的美妙,仿若伴隨著身下的不斷挺進抽離,靈魂也直上了雲霄,沉迷在漂浮的雲朵間的飄飄欲仙……
“葵,葵木郎……嗯……啊……”迷離的眼睛半合半睜著,瞄著身上帥氣十足的男人,英挺的鼻梁上滲出的汗珠在月色的籠罩下發著晶瑩的光彩,迷幻著她所有的心神。
鬢角的汗滴滴落在那身下如玉的肌膚上,盈盈泛著光,那在唇齒間嬉戲的舌,一轉,便卷起了這滴鹹澀的汗滴,一路輾轉,一路流連在那似脂的肌膚上,一路向下,印上了一枚枚紅紅的草莓印記。
不知是身上男人狼性使然,他的體格也確實非常人所能比擬;又或許是初嚐了蜜的清甜,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想品嚐其中滋味。一次又一次,好似不知疲累的馳騁著,感受著兩人身心合一的曼妙的境界。
房門外,高大的梧桐樹下,站著一個孤寂的身影,落盡枯葉隻剩枝杈的梧桐與此人身上散發出的落寞,像是一幅傷感的畫卷,很美,卻也透著難掩的苦楚悲戚。
清秀的麵容在夜色的籠罩下看不清是何表情,終是落寞的走開,不忍去聽,不願去想,不想在此處感受……
從被管家叫走,便是沒見回來,問了管家,卻是支支吾吾的也沒說清,便尋到此處,就聽到了這些難掩破碎的聲音傳進耳中。
袖中的手收緊著像是想要攥住什麽,卻是什麽也沒有,隻剩下掌心被指甲戳的痛楚,清秀的臉上帶著病態的蒼白,一步好似千斤重踱到了自己的房中。
管家迎步走來,見清淩臉色蒼白的嚇人,急急的攙住了他的手臂,問著他可是身子不舒服。
清淩被管家的這句話問的才醒過心神,剛才這一路竟是不知怎樣走回來的,滿腦子都是那房中流溢出的歡愉的呻吟聲。
強扯這唇角對管家笑了下,說著自己沒事,讓管家早些去休息,不用管他。
看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管家忍不住的又問了句:“要不要尋個郎中來給瞧瞧。”卻是被清淩淡淡出聲的一句不用了,許是困倦的緣故給打發了出去。
若說這管家真是盡職盡責,從清淩這兒出來,想著還是不妥,這懷著身子可不比尋常,看家主對這夫君如此細心體貼,這事必是要對家主稟告。
今兒來找家主的男人她也見了,凶凶的,一點也不如這個清淩主子顯得和善,特別是那詭異的灰發,怎麽看都覺得難看,而那冷冷的眼神,就像是冰窖一般仿佛能冰凍住人的心。
可事從緩急,也不待她考慮這般那些,便抬腳去了雲舒遙領葵木郎去的住處,“咚咚咚……”的敲在房門上。
本來疲乏至極的兩人想著美美的睡個好覺,卻是被這敲門聲攪得醒了過來,率先是一聲沉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氣息傳到了門外。“誰啊?”
一聽便知是那灰發的男人,管家聽的出這問話的兩個字包含了一股難掩的怒意,站著的雙腿竟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
“有什麽事,快說!”許是說完這句,房門外便是沒了動靜,葵木郎心裏的怒火更勝了一分。
沒等管家哆嗦著說出,雲舒遙緊趕著淡淡出聲的話語,才算是讓管家顫顫的心肝安穩不少,懦動著嘴回道:“回家主,是老身看清淩主子,身子好似有些不大好,就……”
“清淩,身子怎麽了?”雲舒遙掀開了被角,急急的問道。
而葵木郎也一下起身,深幽的眼眸中沉了又沉,冷聲問道:“清淩,是誰?”
“我,我回來再給你解釋。”雲舒遙說著,便動手將衣裳套在身上。
從聽到那管家說清淩主子,葵木郎心口就像是堵住了一般,見雲舒遙又是這般焦急的要走的模樣,心裏的不快更濃,一下將那套好的衣裳拉扯下來,沉聲說著:“我想讓你現在就解釋,這個清淩主子是誰?”
“別鬧了,我先去看看,馬上回來!”心下焦急,但看這葵木郎一臉的怒氣升騰,也陪著笑臉說著。
一句說完,葵木郎倒是不在拽她套上的衣裳,自顧自的自己穿了起來,即使是黑夜裏,也能看的出深邃的眸子裏泛著一抹幽綠的水波流轉。
“你穿衣服幹什麽去?”雲舒遙扯住了他的袖子,問著。
“你走,我也走,不在這兒礙眼。”正眼也不再看雲舒遙一眼,沉聲說著,將腰間的腰帶束上。不得不說,葵木郎現在這副小孩子脾氣越發的和雷莫有了一拚,難不成男人有時就像孩子一般,也是需要哄的。
看著葵木郎果真是動了氣,雲舒遙耍賴般的抱住了葵木郎的手臂,帶著幾分甜膩,幾分撒嬌,像是溫順無比的小羊蹭在葵木郎的懷裏。“我不讓你走,你走了,被那個別的什麽紅太郎,綠太郎的看上了,我在上哪兒找去!”
就知她是說話哄他,但可自己心裏確實是受不了她那甜膩的像是蜜糖的聲音,無奈的粲然一笑,自己竟是這樣沒出息,會因著她做的事而生氣,卻是也能被她的一句話將心頭的怒火平息,這樣的自己,真的還是那個威風凜凜,暴戾冷酷的雪狼族族長嗎?
“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回來解釋!”對這樣的自己也有些惱火,但這就是自己真實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