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後院就在天豐城啊!我老家在天豐城。可是這兩年,這土雞場……”鐵杵劉忽然閉上了嘴巴,對著雲逸閑說道:“老子的防禦力天下無敵。進攻能力也是數一數二的。老子就不信這世界上,有接得住我三碾的人!”
雲逸閑一臉壞笑道:“這場賭約不公平啊!為什麽你碾我?而且,這賭注也不對啊。你看你家的這土雞場,我拿過來也沒有多大用處。我的命卻隻有這一條。既然你對你自己的防禦力這麽有自信的話,不如就接我三劍。”
鐵杵劉忽然展開身子站了起來,雙手提著雲逸閑的劍,扛著鐵杵道:“接你三劍又有何妨。不過我可不能讓你連著砍三劍吧。這樣,你砍我一劍,我就從你身上碾過去一次。這樣咱們誰都不虧。你先砍我!”
雲逸閑壞笑道:“好啊。我先砍你。不過我不砍死你。隻要砍傷你就算贏了對吧?”
鐵杵劉摸摸腦袋,點了點頭。雲逸閑道:“既然這樣。咱們這賭約重新定吧。你贏了,我就站著讓你殺。你要是輸了,不光要把那土雞場送我,還得做我三個月的保鏢。”
鐵杵劉呲牙道:“好啊!老子就不信你能破開我這絕對防禦。”雲逸閑也學著鐵杵劉此呲了呲牙道:“死胖子。你可要準備好了!”
雲逸閑並沒有突然發動攻擊,靜靜的看著鐵杵劉慢慢的蜷縮成了一團大肉球。重新提起了流雲劍和亦風劍。歎了口氣道:“要是天門的人,也像這死胖子這麽好騙就好了!”說著也不理會蜷縮在地麵上的鐵杵劉,自己向著天豐城方向走了過去。
雲逸閑回頭看了一眼,見看不見鐵杵劉了,召喚出了獨角獸,騎了上去。飛快的奔向天豐城。他再也不想在這天中城附近呆哪怕一分一秒了。要是再碰到什麽西皇閣的怪胎,又得糾纏不清。
鐵杵劉等了半天,也不見雲逸閑跑過來砍他。便在地上滾了三滾,感覺到周圍並沒有什麽人。於是站了起來,張望了半天,卻看不見雲逸閑的影子了,頓時氣的跺了跺腳,一根鐵杵狠狠的紮在了雪地裏。
“老劉,你在這幹啥呢?”一張鬼臉麵具忽然從鐵杵劉的下巴處鑽了出來。鐵杵劉頓時一拍那鬼臉麵具所在的腦袋道:“別提了!老子剛才被人給刷了!”那戴著鬼臉麵具的人,中等身材,略顯消瘦,一頭青色長發垂於腦後,除了那張鬼臉,看不出有什麽特別之處。
戴鬼臉麵具的人說道:“哈哈。我老早就跟你說過,讓你去在纏大人身邊呆上幾個月,你偏偏不停。看吧,這回又被人給刷了。!”
鐵杵劉一拳砸在那鬼臉麵具的腦袋上道:“鬼臉張,你是不是想死了?!信不信我老子這就把你丟到鼎天河去喂鱸魚!”鬼臉張連忙擺手道:“狗屁!我跟你說讓去纏大人身邊學學計謀,好讓你以後出來辦事,少出點亂子。我說,你不會是被咱們這次要殺的那小子給耍了吧?!”
鐵杵劉撓了撓頭,一臉尬尷的站在原地,不再說話。鬼臉張歎了口氣道:“沒事兄弟。咱們天門七殺,哪個沒犯過什麽錯。跟墳大人當然沒法比了。不過咱們好歹也是天門七殺的人,放眼這鼎魂大陸,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這條道隻能通到天豐城,咱們追過去不就完了!”
鐵杵劉道:“嗯。老子非要出來這口惡氣不可!”鬼臉張擺擺手,道:“先不著急,咱們等貝納威那小子來了。一塊去。天豐城還有狼牙徐和道心在呢。他們肯定跑不掉的。”鐵杵劉道:“你怎麽就知道他們跑不掉呢?天門八影追殺了那小子那麽久,我剛才看到那小子,還是好胳膊好腿的。我倒是覺得這小子能跑掉。”
鬼臉張擺擺手,退開兩步道:“狗屁!要不是天門那個妞,總是擋著萬老大的事兒,那小子還可能活到現在嗎?而且我看,萬老大似乎也對這事兒不是太放在心上。畢竟萬老大答應幫咱們陛下辦事,隻是出於保護咱們陛下的態度。”
鐵杵劉道:“狗屁個屁!那小子我看了,他身上那件衣服,刀槍不入,不怕熱也不怕冷。而且那小子的兩把劍,有一把是萬老大他爹的,還有一把手睿親王的。”
鬼臉張道:“狗屁!睿親王早就死了。這野小子是哪來的?當年咱們陛下奪嫡的時候,可是親手把睿親王給殺了。而且萬老大他爹,好像一直都是不問世事,隱居著的。這小子怎麽可能去拿到他的東西?”
鐵杵劉鼻子吹了個泡,道:“我也不知道。貝納威那小子來了。你問問他,他跟天門的人接觸的多,可能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鬼臉張道:“我看他也不知道。畢竟當年那場奪嫡之戰,隻有道心和荀正韜兩個人跟著陛下參與了。咱們都是在陛下登基之後才加入西皇閣的人哪。”
貝納威走過來道:“你們兩個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幹什麽?咱們的任務是去殺掉雲逸閑。”鬼臉張擺擺手,別過臉去,不理會貝納威。鐵杵劉鼻子吹了個氣泡道:“小貝啊!咱們趕緊去天豐城吧。俺想俺娘了。”
貝納威低下頭,摸了摸鬢角的長發,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為什麽西皇閣七殺,隻有我一個人是正常的?!”說著他便打了個噴嚏。貝納威便猛地抬起了頭,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尋找剛才念叨他的美眉。
可是貝納威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念叨他的不是妹紙。而是剛剛從他眼皮底下隱身遁走的雲逸閑。雲逸閑此時正坐在天豐城一家叫做望西樓的酒館裏,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因為找不到嵐夕顏三人,雲逸閑便讓酒家門口貼了張告示,希望三人能看到。
雲逸閑身上全是錢,出門當然方便。這酒家老板本來不答應的,可是見到雲逸閑一出手就是一枚紫晶幣,便連忙應承下來。雲逸閑一邊喝著酒一邊念叨著:“這個叫貝納威的家夥,長得跟個大姑娘似的,還那麽奇怪。那個叫鐵杵劉的死胖子,根本就是個傻子。西皇閣都是這樣的人,那想必西皇閣的老大也不是什麽厲害貨色了。”
雲逸閑念叨的聲音不大,卻引起了旁邊桌子上一個身著青衫,留著山羊胡子,盯著牛鼻子的中年人的不滿。那中年人手指一彈,將手中酒杯飛向了雲逸閑。雲逸閑正喝完一口酒,準備將酒杯放下,突然看到桌子上多出了一隻杯子,杯子裏的酒是滿滿的,一滴都沒有灑在桌上。
“大叔。謝謝了。”雲逸閑將那酒杯端了起來,就要一飲而盡。
忽然那中年人道:“閣下就不怕這酒裏有毒嗎?”
雲逸閑心中冷笑,大大咧咧的將那杯酒灌進了嘴巴。轉過頭對著那牛鼻子道:“大叔請我喝酒,要是下毒,這酒必然會溢出去些。可是大叔這一彈,酒杯過來了,酒水卻沒有灑出半點。可見這酒裏麵是沒有毒的。”
雲逸閑根本就是東拉西扯,他一眼就能看出這酒裏麵有沒有毒。至少他在西皇閣呆了半年,關於毒的東西,他懂得一點也不比別人少。
那中年人忽然哈哈大笑道:“沒錯沒錯。我送你的這杯酒,的確是不曾下毒的。不過,既然你敢說西皇閣的壞話,那就證明閣下的本事也不比西皇閣的人差了?”
雲逸閑沒有聽明白這中年人的意思,便問道:“大叔,我本事比西皇閣的人自然是差上那麽一些的。你要是找人打架,不要找我。我聽說天門門主萬宗臨很喜歡打架,你去找他。”
那中年人臉色一沉,忽然拍案而起,聲色俱厲道:“閣下可知道西皇閣的掌門是誰?可知道天門門主是誰的部下?可知道此刻站在這裏跟你說話的人,又是誰?”
雲逸閑道:“難道你也是西皇閣的人?”
那中年人道:“不錯。我就是西皇閣的道心!”說完兩隻手指,便向著雲逸閑的雙眼掏了過去。雲逸閑大吃一驚,連忙躲開,道:“道心?沒聽說過!”
道心怒道:“閣下竟然連我道心都沒有聽說過,足見閣下孤陋寡聞啊!不過,今日閣下知道我道心是何許人也,也可以死得瞑目了!”
雲逸閑拔出雙劍道:“你們西皇閣的人都這麽蠻不講理嗎?我的性命,由我說了算!輪不到你們做主!要打架,本公子奉陪到底!”
忽然酒館老板的聲音飄了過來道:“你們兩個!要打架出去打!別在我這店,影響我做生意!”
道心瞪了雲逸閑一眼道:“走!我們出去打!”雲逸閑卻道:“我就在這跟他打,老板,你的東西損失了什麽,都算我頭上!誰知道這家夥在酒館下麵埋伏了多少幫手呢!”道心冷笑道:“閣下多慮了!我道心要是安排埋伏,就隻在你肚子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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