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雖然民風開放,但在穿著上卻和之前沒多大區別。

總而言之一個字就是,熱!

“介紹一下。”薛以竹見封墨炎過來後站起身,大大方方的介紹著,“這位就是之前我跟你們提過很多次的炎王,封墨炎。”

“各位好。”封墨炎低沉嗓音緩緩而起,深不見底的視線讓人捉摸不透在想些什麽。

許西第一個打招呼:“許西,薛以竹的隊員。”

蘇茗:“蘇茗,小隊長的隊員。”

聶靜一:“聶靜一,小隊長的隊員。”

任子林:“任子林,小隊長的隊員。”

張厲鋒:“張厲鋒,小隊長的隊員。”

幾人都做著最簡單的介紹,眉眼間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們之所以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介紹,隻是單純的想告訴封墨炎一個事兒,他們,都是薛以竹堅強的後盾。

不管你是王爺還是什麽,都可得欺負她半分!

“咱們小隊長啥都會,就是感情頭一遭。”許西本來打算好好相處的,但想著薛以竹之前說的,淡然又散漫的話就忍不住從嘴裏說了出來,“還請你多多體貼。”

“諸位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封墨炎沒有自稱本王,言語間都是客氣,“不會辜負。”

許西見效果達到了,開始皮:“偶爾辜負一下也是可以的。”

“皮癢了?”薛以竹懟她。

“還別說,太久沒有活動筋骨,確實有點癢。”許西一點兒都不避諱的說了出來,眉梢看向薛以竹的時候多了幾分挑釁。

薛以竹懂她意思。

這不。

見麵談話不到三分鍾,兩人就比試了一場。

看著打的格外激烈的兩人,封墨炎眉心跳了跳,萬萬沒想到他們這麽好的朋友,會一見麵就打起來。

這陣仗。

還真是第一次見。

一刻鍾後。

薛以竹跟許西分開,算是打完了。

兩人額間都浮現了幾分汗水,足以見得剛才打的時候有多激烈。

“這麽熱的天你們還敢打,真是不怕中暑。”任子林開口揶揄著,對於兩人這種精神實在是佩服的很。

張厲鋒:“許西跟小隊長哪次不是隔一段時間就要比試比試的。”

“你們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嗎。”聶靜一的視線一直看著薛以竹,嗓音軟萌的她說話就很好聽。

眾人全部朝著她看去:“什麽?”

封墨炎也在其中。

隻不過不同的是,他沒有開口。

“小隊長的臉比之前嫩了好多。”聶靜一的關注點還是比較獨特的,巴眨了一下,“就跟個青春期的少女差不多。”

“她現在好像就是十七吧。”

“依稀記得是。”

“好想跟小隊長一樣,哎。”

幾人議論著。

許西也聽到了他們的議論,好奇心驅使下,她抬手捏了捏薛以竹的臉,感受到那特別嫩的感覺後,沒忍住出了聲:“還真是嫩。”

“啪。”

薛以竹將她的手給打掉。

許西眉梢微挑,一點兒都不介意。

薛以竹擦了一下額間的汗水,眼珠子轉了轉,跟封墨炎說了句:“你要不去那邊跟其他人聊聊?我想跟他們談點事兒。”

“嗯。”封墨炎點頭。

薛以竹輕吐出一口濁氣。

封墨炎視線在其他人身上掃了一眼,帶著幾分認真的跟薛以竹談著:“我先回去,你們這幾日慢慢聊,三日後我接你去一趟炎王府,見一見母妃。”

“行。”薛以竹答應了。

“若有什麽需要,讓人來炎王府就好。”封墨炎繼續交代著,雖然有點遺憾不能跟薛以竹一起墨跡,但一想到薛以竹的朋友來了,她開心,他也跟著高興。

薛以竹點點頭:“好。”

封墨炎跟幾人道別後,先一步離開了。

瞧見這幾個熱的一直吃冰鎮西瓜和冰飲的人,失笑般的開了口:“跟我來。”

窸窸窣窣一陣響。

眾人都站了起來。

薛以竹來到自己房間,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門。

看著這。

任子林激動起來:“我去!還有地下室。”

等他們跟薛以竹徹底進入地下室之後,他們才被眼前的情況給震驚到了。

“之前聽小隊長說要改善,沒想到是真的。”

“這地方,舒坦啊。”

薛以竹拿起空調遙控器給他們開了空調,感受著絲絲涼意吹出來時,他們一個個的坐在沙發上,愜意不已。

“好舒服。”

“我總算是活過來了。”

“我決定了,夏天沒過完之前,我就不出這個地下室了。”

一群人一路紛紛。

薛以竹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除了蘇茗之外,所有坐沒坐相,躺沒躺相的幾人,開了口:“你們怎麽來了?”

“過來養老。”許西給了一個最簡單的回答。

“對。”

“免於頭兒的嘮叨。”

聽著他們的回答。

薛以竹其實多多少少猜得到一些,她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換了一個:“你們來的時候跟頭兒商量了?”

“沒跟他商量,我們也沒辦法坐著時光機來這裏。”張厲鋒聲音低沉,雙手枕在腦後,是真的舒坦了。

薛以竹:“!”

她忽地響起之前跟頭兒的聊天。

當時他一直避而不談,還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怪不得。

搞了半天是知道許西他們來了,一直瞞著她,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你們……”薛以竹想了想,問了一個最直接的問題,“來這裏有什麽打算嗎?還是打算直接在這裏養老。”

“養老肯定是要養老的。”許西談著,把事情說的非常認真,“但早養老之前有個前提的,我們得有網,能打電話,至少在通訊上,過上跟現代差不多的生活。”

這樣。

在古代這麽一個舒適的地方養老,才是他們想要的。

薛以竹:“……”

薛以竹給了他們幾個白眼。

“有電都是個難事兒,更別說網絡和衛星了。”薛以竹吐槽著,這個問題她也想了很久。

“你辦不到的事,蘇茗可不一定不能辦到。”許西揶揄著,周身都帶著一股子散漫,“他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事情的。“

薛以竹默了。

她見幾人臉上都是認真,頓了頓。

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們……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