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證據確鑿還能說什麽

";是的,老爺,下次宇文小姐再過來的時候我們一起吃個飯看看先,不要這麽急著下論斷.";王氏的心裏還是偏向上官赫的,沒辦法,對於這個孩子,她就是喜歡,小的時候也寵愛了一些,不過倒不是溺愛,該讓他懂的都教了,他也明白的很.

上官赫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哥和母親,然後笑著對上官信說:";父親,後日我去接她,她最近跟著孩兒學武,會時常到我們家來,到時你們不可對她不友善,有什麽不滿的就對孩兒說,孩兒自有分寸,不能讓別人覺得我們家沒有基本的待客之道.";

一句話再次將了上官信一軍.

這樣一來,到時候宇文昔來了,他們就沒有道理不友好,否則就會落人口實了,堂堂上官將軍府竟然是這麽沒有氣度的人家.

";行了,你也別在這裏算計我了,該怎麽待客我們自有分寸,你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上官信對於自己這個兒子真是沒辦法,雖然是吃軟不吃硬吧,但有的時候還真的是軟硬都不吃.

王氏扶著上官信離開,上官璉也走了出去,就剩下上官赫和上官昕.

";二哥,剛才謝謝你.";上官赫笑著對上官昕說.

";你呀,總是闖禍,每次都得我給你擦屁股.";上官昕沒好氣地說,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上官赫咧嘴笑,";誰讓你是我的二哥呢,我知道二哥最疼我了,二哥,你怎麽看待宇文昔啊.";

別人的想法他不去在意,但是自己家裏人的想法他還是要在意的,特別是二哥和娘親的,這兩個人可是他的保障.

";我沒什麽看法.";上官昕搖搖頭,";你希望我有什麽看法啊,人都我沒有接觸過.";

";隻要大哥不和別人一樣就行了,隻要二哥和她接觸了,二哥肯定也不會覺得她不好.";上官赫自信滿滿地說.

他覺得自己和宇文昔挺投緣的,至於那些個虛的東西有什麽關係,隻要相處的時候高興開心不就好了嗎?

";下次見了再說.";

";嗯,二哥,我先去練功了.";

";再過一會再練,才剛吃了飯.";

";知道了.";上官赫跑出去,上官昕無奈地搖搖頭,覺得真是奇怪,母親生了三個孩子,三個性格都不一樣,小赫最是調皮搗蛋,而大哥的性格則是和父親差不多.

小赫這個性子也不知道以後會如何.

對於上官赫來說,他從不擔心自己的前途,他覺得自己總是要上戰場的,會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保家衛國,這就是他出生的目的,絕對不能給父親給上官家丟臉.

他很努力地練功就是為了上戰場的時候可以有更大的機會活下來.

練功的時候,腦海中不禁出現宇文昔的樣子,他笑了笑,練功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而宇文昔此時則是全身酸軟地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跟散架似的,還好明天不用去練了,要不然她估計得爬著去上官赫的家.

";小姐,奴婢聽說您今日和上官小公子出去了?";銀蓮一臉八卦地看著宇文昔,宇文昔艱難地翻了個身不打算搭理銀蓮,她知道銀蓮肯定要說什麽了.

銀蓮見宇文昔不說話,連看都不看她了,頓時很沮喪,她有這麽討人厭嗎?小姐為何這麽抗拒這個話題?

";小姐,下次你去見聞家的公子時,帶上奴婢吧,奴婢也想去見識見識聞家二公子.";

";哦.";宇文昔懶懶地應了一聲.

宇文昔很快就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第二天她根本起不來,睡了一覺之後覺得全身更加酸痛了,她決定就在床上這麽睡一天好了,但是下午的時候梁氏就派人過來找她,說聞家二公子聞風來拜訪,讓她好好打扮一下去見麵.

";銀蓮,你去打發了,就說我不舒服.";

";好類,奴婢馬上去.";銀蓮別提有多高興了,她就喜歡小姐和上官小公子在一起,旁的人還是不要的好.

看到銀蓮的反應,宇文昔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上官赫是給銀蓮吃了什麽迷藥嗎?竟然對上官赫的印象這麽好,而且上官赫對她也沒那個意思,隻是將她當做妹妹來照顧,這一點她還是感覺得到的.

";小東西,你再這麽睡下去會成肥豬的.";宇文昔抱著紫漸無奈地說,怎麽會有這麽懶的寵物.

紫漸隻是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理她,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

昨天宇文昔跟著上官赫學騎馬,結果就將紫漸給忘了,她回到家的時候發現紫漸已經在家了,是這家夥自己找回來的,越發覺得它厲害,但是它就是不理她了,從昨晚開始就沒有理了,讓宇文昔很挫敗,怎麽會有這麽容易生氣的寵物?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別生氣了哇,我錯了還不成嗎?下次絕對不會將你給忘記了,要不以後我把你拴在我的褲腰帶上?";

紫漸再次嫌棄地翻了一次白眼.

";我去,要不要把白眼翻得這麽?你都快趕上華妃了!";宇文昔黑線.

";小姐小姐,聞家二公子來看您了.";銀蓮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宇文昔皺眉,聞風來幹什麽?這家夥搞什麽?他自己不是也受傷嗎?

她馬上將被子蓋好,然後就看到銀蓮跑進來,";小姐,奴婢說了先讓他在外麵等等,小姐,要不一會您就咳嗽,奴婢就說您染了風寒會傳染,讓他不要進來

看您了.";

";沒事,讓他進來吧,我穿個衣裳.";宇文昔改變主意了,她想證明一件事.

起個床都費勁得要死,兩條腿和兩隻手臂都跟灌了鉛似的,很僵硬,又酸又脹.

側耳聽了聽外麵的動靜,聞風要走進來了,宇文昔有趕緊走過去,";嗯哼";聞風悶哼了一聲,臉色白了幾分,宇文昔趕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要進來,你沒事吧?";比劃了之後她就將手放在聞風的肩膀處,微微用了力氣,然後就注意到聞風的臉色明顯變了一些.

這裏有傷,聞風的確就是顧風,這一次是的的確確證明了.

那晚聞風的確是傷在這個地方,他倒是堅強的人,傷得應該不輕還出來走動,就這麽想娶了她?

聞風忍著痛搖搖頭,";沒事,你怎麽了?生病了嗎?";

";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沒事的,你的臉色也不太好?也不舒服嗎?";宇文昔的目光快速從聞風的肩膀上掠過,一臉擔心地看著聞風.

";有點累了,你好好休息,我過幾日再來看你.";

宇文昔點點頭,在聞風臨走的時候還關心了一下,";你一個人能回去嗎?要不要我讓人送你回去?";

";沒關係,不礙事的.";聞風搖搖頭.

在聞風離開之後,宇文昔便收起了臉上的神情,嘴角染上一抹冷笑,這一次她是一點疑問都沒有,就算世上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在聞風身上,聞風就是顧風沒錯了,這個聞風不會是以前的聞風了,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替換,不管是身體或者是靈魂的替換,結果就是一個,那就是此聞風非彼聞風.

別的事情還需要繼續調查,若是聞風不是顧琛,那麽就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若是顧琛的話,那這件事她就不得不管.

既然已經從床上起來了,她就幹脆在床上打坐吧,上次那股力量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好像是突然產生的,再去找的時候又沒了,若是可以控製那股力量的話,翻牆什麽就不在話下了,隨便一跳就可以翻過去.

那股氣是怎麽來的?為什麽不能控製自如?和這本古書有沒有關係?她照著古書做了一遍之後就覺得小腹處熱熱的,好像是有一股氣,就是以前被她誤認為是脹氣的那股氣,她想著該怎麽運用這股氣呢?

電視裏那種一排出去,不需要排到東西就有作用,她要不要試試?

對著前麵桌子上的杯子,她用力一掌推出去,想看看杯子碎裂的樣子,結果,桌子上的杯子紋絲不動,她又試了幾次還是什麽效果都沒有,就跟一個傻逼在這裏不斷揮掌一樣,蠢死了.

真是的,沒勁死了.

宇文昔氣得一掌拍在床上,隻聽到輕微的一聲";砰";,然後她的身體震了震,她驚愕地瞪大眼睛,怎麽回事?剛才那一下竟然有作用了?還好沒有多大的作用,要不然這床豈不是要碎裂了?

怎麽又有用了?要不要這麽不受控製?不行,得冷靜,得找找原因,這股氣要怎麽才能受控製呢.

她將兩個時候的狀態很認真地回憶了一下,然後做了個對比.

朝著前麵出掌的時候,她就想著出掌,靠的是手臂的力量,而不是身體裏的那股力量,但是往下拍床的時候,她帶著氣,無意識便將所有的力氣都集中了過去,這便包括了那股氣,意思就是說她必須得控製這股氣運用到該運用的地方.

如果要用到手臂上的話,就需要這股氣遊走到手臂再借由手掌這個媒介打出去,這樣一來就是完全利用上了這股氣.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宇文昔很激動,立即拿了一個杯子單獨放在桌子上,準備就對著這個杯子練習.

她就不信自己還不能控製自己身體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