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這栽贓是不是太明顯了

這句話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足以讓大多人聽到了,連後排的宇文昔都聽到了,她很清楚地聽到了秦陵這句話裏的嘲弄和鄙夷.

東方卿還沒有說話的時候,秦陵低笑一聲繼續說道,";是本王記性不好,記錯了,丞相似乎向來不近女色.";

宇文昔立即注意到很多人看東方卿的眼神有些奇怪,就是那害怕中帶著鄙夷,雖然畏懼這個人,卻是沒有辦法認同他的一些行為,難道……

應該不會吧.

不知為何,宇文昔第一反應便是覺得不太可能.

";王爺難得憎我東西,我豈能不收?";東方卿這話算是應下了.

宇文昔覺得這種時候要是有薯片之類的東西就好了,一邊吃一邊看戲,滋味應當不錯.

其實她可以參加競爭將女子的價格抬高,但是想想覺得沒有必要,看戲就不要參與其中了,她今天已經夠高調了,接下來必須低調.

台上的女子的的確確是個美人兒,雖然宇文昔已經看過不少貌美的人,不論男女,但是對於這個女子的身材還是認可的,前凸後翹,胸圍嚇人,媚眼流轉,看人一眼便可酥化半邊.

結果毫無意外,秦陵買下了那個女子,那女子便站在東方卿的身邊,原本她想做點什麽的,但是觸到東方卿的眼神時,下意識就害怕了,不自覺便一步了一小步.

";離那麽遠做什麽?你現在是丞相的人了,要好好伺候知不知道?";秦陵笑著對那女子說.

那女子不知該怎麽辦,又怕秦陵又怕東方卿.

";不必在大庭廣眾之下伺候我,我不像王爺有這樣的喜好.";東方卿淡淡的話解決了這個麻煩,弄得秦陵的臉色再次不好了.

他今天可以說是丟盡了麵子,在宇文昔這裏討不到便宜,在東方卿這裏又吃癟,一肚子的火氣自然要找地方撒.

拍賣會結束之後,宇文昔就拿著烈焰草交給了言青奚,言青奚很是高興,有了這個,恢複記憶就容易得多了.

不過想要製出解夜需要一點時間.

";駱顏,你嘴裏說不在乎言青奚,卻讓我去拍賣會,該不會是知道有這烈焰草吧.";宇文昔打趣駱顏.

";我還以為你說我嘴裏說不在乎,身體卻很誠實.";此時沒有旁人就隻有她們兩個自己,駱顏說話便沒有那麽顧忌了.

聽到這句話,宇文昔直接笑噴,這不是霸道總裁的經典語錄嗎?為毛從駱顏的口中說出來,這廝該不會也是穿越的吧.

";什麽眼神?你不要告訴我你聽不懂.";

";聽是聽得懂,我就是很好奇你怎麽會說這句話,不太符合你的形象啊.";她是不是應該接一句: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駱顏漫不經心地開口,";我的形象?沒聽到人家叫我妖女嗎?不過宇文昔,我覺得你也差不多,你惹事的能力不比我小,聽說你又惹事了,而且還惹上了王爺,厲害啊你,該不會是要在南風過找人嫁了吧?";

宇文昔想到這件事心情就不是很好,";得了吧你,我覺得我已經沒希望了,我去給紫漸洗澡.";

她走出去想著好幾天沒給紫漸洗澡了,這家夥很喜歡洗澡,喜歡把自己弄得很幹淨,但是到了船上之後就不太高興了.

";別跑,紫漸,你別跑,你這麽沒出息,百……他知道嗎?";想想還是別提百裏夜冥的名字了,他實在是有點出名.

宇文昔追著紫漸,光顧著看她了,忘記看前麵的人,等到抬頭看到人的時候立即一個刹車,好在身體反應夠快,一個擰身,自己撞到了一邊的圍欄卻是沒有撞到來人.

東方卿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淡,徑直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這不是她們的住處嗎?

她有些好奇東方卿是去找誰的,估計找言青奚的可能性比較大,算了,她還是不參與了,對於南風國的國事還是少知道的微妙.

";紫漸,你給我站住!";宇文昔追著紫漸去了,她不知道的是東方卿停住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才重新邁步.

他去的的確是宇文昔他們的住處,這艘大船上有錢有身份的人都會擁有的房間,宇文昔算是有錢這一方.

東方卿要找的人是言青奚,言青奚卻是對他印象全無,不過東方卿很清楚言青奚此時的狀況.

兩個都是顏值出眾的男子,這樣麵對麵站著,令不少女子側目.

";謝雯呢?";東方卿開口便是這麽一句,離開的時候是謝雯和言青奚一起離開,謝魴諾過不會讓言青奚再回來.

可如今隻有言青奚回來卻不見謝雯,剛才他進去的時候看到了駱顏,駱顏和言青奚之間的事情他有一些了解,卻了解不多.

";謝雯不是我的誰,她在何處我不一定要知道.";言青奚的氣場也不小,不過還沒有恢複記憶的他不是很清楚南風的情況.

";忘塵丹的解藥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東方卿說完看著言青奚.

他的臉色和秦陵對話時差不多,沒有太多的表情.

不過他的冷漠和百裏夜冥的冷漠是不同的,這一點宇文昔一開始就感覺出來了,百裏夜冥是冷傲,是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那是與生俱來的一種俾睨天下的氣勢,而東方卿卻是一種孤傲,宇文昔看出了一絲厭世的意味.

言青奚也有

相似的感覺,感覺東方卿這個人身上存在著矛盾的情緒.

他看著東方卿等著他下麵的話.

";恢複記憶之後你就會想起所有的事情,我隻有一個要求,南風國的國事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不能提也不能參與.";

";嗯.";言青奚點點頭,對於南風國的國事他沒有興趣.

想要想起以前的事情純粹隻是為了駱顏和言寧,他的忘記對他們來說是極為不公平的.

";解藥在我府上,到時你隨我去府上取便是.";

東方卿見言青奚如此配合便覺得沒什麽問題了,他離開後駱顏便出現在言青奚的身邊,對於東方卿她的了解很少,畢竟後來她和言青奚就隱居了,不過在這船上也聽說了東方卿的事情,想不到年紀輕輕便成為了丞相,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顏兒,等有了解藥,我們繼續隱居吧.";

";你是你,我是我.";駱顏丟下這句話又走了.

言青奚苦笑不得,解藥比他想的來地容易很多,可是駱顏的問題卻是很棘手.

離開的東方卿又遇上了宇文昔,宇文昔抱著紫漸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教訓紫漸都沒看到東方卿,直接從東方卿的身邊走過去.

東方卿和秦陵的想法一樣都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好像並不是南風國的人,那麽會是哪一國的人,她和言青奚有接觸,離開南風的言青奚就一直待在東溟,此女是東溟人?

";喂.";正在走的宇文昔被猛的拍了一下,手一鬆,紫漸立即從她的身上竄了出去,宇文昔頓時氣得半死,看著拍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花溶,";你最好是有事!";

";還真的沒事,就是隨便拍你一下.";花溶不怕死地對宇文昔說.

宇文昔正待發作花溶下一句又來了,";雀牌去,不是剛花了一千兩百兩嗎?贏回來去.";

";不去.";氣頭上.

";去嘛,別這樣,女子家家的生氣多不好.";說著就往宇文昔的臉上摸來,宇文昔立即將他的手打開,";說話就說話動什麽手?";

";沒什麽,就是想看看人皮麵具下麵是一張什麽樣的臉.";

這話令宇文昔心裏咯噔一下.

花溶竟然看出她戴了人皮麵具?有時候她自己都會忘記這件事,因為可以說這個人皮麵具真的很難看出來,而且她聽得出來,他不是試探,而是說得很肯定.

一時間不是很明白花溶是個什麽樣的人,看起來好像頑劣不看漫不經心,但是給她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

";你待如何?";宇文昔不慌不忙地問.

";不待如何,打雀牌去.";

宇文昔隻能跟花溶去打雀牌,她雖然對花溶有欣備,但是並不厭惡,打雀牌就打雀牌吧.

然而走動了幾步,宇文昔就覺得不對,剛要摸摸自己的腰間的時候,秦陵卻是帶著人出現了,他站在他們兩人的麵前,此時花溶正勾著她的肩膀,但是看起來絕對沒有半分的曖昧,倒是看出了兄弟情深.

";花溶,交出我的玉佩.";秦陵的臉色嚴肅.

";什麽玉佩,我不知道.";花溶搖搖頭.

而宇文昔心裏怔了一下,已經明白了,剛才花溶絕對是趁亂將玉佩塞到了她的身上,她剛才顧著生氣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家夥想幹什麽?

";花溶,隻有你才有這樣的身手.";秦陵說得很肯定,就是認定了花溶偷了玉佩.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大不了你搜我的身.";花溶聳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站在他身邊的宇文昔恨得牙癢癢,她已經有預感了,花溶絕對會將這件事賴到她的身上.

果然就聽到花溶接著說了,";剛才經過王爺身邊的可不隻是我一個人,還有她,她也有這樣的身手,為何王爺就覺得是我偷了玉佩呢?";此時的花溶一副";我和你沒有關係";的表情看著宇文昔,宇文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秦陵看向宇文昔,被花溶這麽一說,他開始懷疑了,也許就是這個女子拿走了玉佩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