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連夜進宮(下)
韓非在王宮內偷情的時分,韓平的家裏也擺著酒宴,韓平與韓是對麵而坐,身邊各有兩個侍女陪著。
韓是的心思很明顯不在酒上,一雙手幾乎沒閑著,在身邊的兩個侍女身上**。兩個侍女很會伺候人,用嘴兒含著酒,一口一口的往韓是的嘴裏度,把個韓是快活的不亦樂乎,親親這個的嘴,摸摸那個的胸,高興之時放肆的笑著。
韓平身邊的兩個侍女沒受到任何的騷擾,隻需要把菜夾著送進韓平的嘴,把酒端到麵前就行。韓是似乎並不知道,韓平看著他時,眼睛裏更多的是不屑。
對於這個弟弟,韓平一直不怎麽看好。平日了隻知道鬥雞走狗,三天兩頭駕著馬車,帶著門客攪的城裏雞飛狗跳,典型的紈絝子弟。
韓是似乎一直對韓平很依賴,韓平雖然看不上自己這個弟弟,但心裏想著,韓平站在自己這邊,總比站到韓安那邊要強吧。至於韓非,以前韓平也覺得他沒啥威脅,隻是個書呆子,今天的事讓韓平覺得,有必要重新審視韓非了。畢竟韓非馬上要娶的是李震的女兒,這是個必須爭取的對象。想到這裏,韓平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韓非了,韓安不就主動去了麽?
宮裏傳來的消息是大王死掉也是就時刻的事,這敏感時期,能爭取的必須爭取。至於韓安,韓平一直覺得他是個窩囊廢,做為太子,文不能理政,武不能上戰場,他根本不陪繼承王位。
韓平想的投入時,韓是已經將兩個侍女領到屏風後麵去了,一會就傳來男女呻吟之聲。那兩個侍女還是處女,從屏風上的倒影來看,韓是一點都沒憐香惜玉的意思,一派大起大落的動作。
韓是離開的時候,如往常一般,順手就跟韓平要走那兩個侍女,韓平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馬車開動後,原本看起來有點醉的韓是,猛的坐了起來,嘴角帶著一絲的譏笑。車子走了一段後,突然有人在車上輕輕的敲了兩下,韓是也在車上敲了三下,這才又躺了下去,此時車廂裏隻有韓是一人舒服的躺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這個夜晚似乎注定是不平靜的,此刻太子韓安的府裏,一個蒙麵的黑衣人正恭敬的跪在屏風前,屏風後有燭光映出智叟的影子。
“韓非晚上出去了?他去的哪裏?”智叟的聲音裏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麵前的黑衣人腦袋卻是已經抵在地板上了。
“小人該死,韓非馬車的前後一百步都暗藏了高手,小人怕被發現了,所以跟丟了。”黑衣人惶恐不安的回答,身子在微微的發抖。
“高手?有姓季的老東西在,你沒被發現,已經不錯了,你下去吧。”智叟說完這句話,黑衣人如蒙大赦一般,一通磕頭道:“謝先生不殺之恩。”
黑衣人幾乎是爬出去的,屏風後此時正靠在塌上的智叟,猛的一陣沉悶的咳嗽,智叟身邊站著的一個青衣漢子連忙掏出一麵絹帕遞上,雙手在智叟背後輕輕的敲著。
絹帕捂在嘴上又一是一通劇烈的咳嗽,當咳嗽停止時,白色的絹帕上出現一團紅色。青衣漢子一見就急了,急促的低聲道:“先生,我這就去報告太子去。”
“別去了,我的身體我知道,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智叟停頓了一下,低聲又道:“諸強,你親自去盯著韓非吧,有機會就殺了他。韓國雖然弱小,地理位置卻十分重要,一旦出了個賢明的大王……。”智叟說到這裏,搖了搖頭躺了回去。
“先生,呂相國那邊是不是派人報個信?”青衣漢子諸強低聲問。
“不必了,韓安在四個王子中最是無能,隻要王位是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雨依舊在下著,猛然間一道閃電鑽了進來,一串悶雷炸響,震的屋頂上梭梭的往下掉灰塵。
…………
太陽爬的老高的時候,韓非還賴在床上不起來。昨天晚上實在是累壞了,初嚐滋味的葭如像個舊曠的怨婦,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著,似乎要一次性的把韓非渣個幹淨。這會雖然是醒來了,卻隻是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發呆。
門被輕輕的推開,喜兒攝著腳走了進來往塌前來,韓非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喜兒來到塌前,見眼韓非未醒,跪下身來,低著頭,伸出手掖了掖被子,一縷長發掉下來,在韓非的臉上輕輕的劃過,韓非吃癢,猛的睜開眼睛,把喜兒給嚇的一驚。
喜兒驚嚇的樣子看在韓非的眼裏無比的可愛,小嘴巴微微的張著,雙手捂在那還沒發育完全的小胸脯上。韓非心中一動,雙手拿住喜兒的兩手往下一拽,喜兒不敢違逆,被拽的伏身在韓非麵前。
“奴婢該死,不該攪了公子的好覺,隻是季老還在門外候著呢,說是有要事稟報。”喜兒一通告罪,韓非卻哪裏回生她的氣,喜歡都來不及呢。身邊有這樣一個乖巧明媚的丫頭跟著,實在是一個男人的幸運,看來還是舊社會好啊,完全不像以前課本裏說的那般的萬惡,製度教育害死人啊。
既然有事,韓非也不好再賴著不起來,放開喜兒的手,喜兒趕緊過來扶著韓非起來,待韓非穿好起來,回頭朝外喊道:“公子起來了。”外麵立刻有四個丫鬟捧著毛巾、熱水、馬桶等一應事物進來。
貴族的生活就是腐敗啊,就是好啊。即使是韓非這種相對簡樸的王子,早晨伺候起來的丫鬟也有四五個。
一切收拾妥當,待丫鬟們全下去了,喜兒這才出去招呼季子曾進來,待季子曾進來後,乖巧的帶上門。
季子曾見了韓非連忙趕上前兩步,恭身道:“老奴見過公子。”
韓非趕緊笑笑道:“季老就別這麽客氣了,有事麽?”嘴巴上說別客氣,其實韓非心裏對季子曾恭敬的態度還是很有滿足感的,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確實能給心理上一種莫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