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
全場鴉雀無聲。
連已經快要崩潰的諦櫻都長大了小嘴,呆傻在了原地。
要自己?
他什麽意思?
見她不吱聲,秦浩再次言道:“給個痛快話,我治好男孩,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不管當小三,小四,還是小五小六,你都得心甘情願,對我言聽計從,有問題嗎?”
這話已經很明白了,讓我救人可以,你得付出自己為代價。
“我...咱們能提別的要求嗎?”
諦櫻苦澀的言道,話語中沒了強勢,有種弱女子的感覺。
“沒有別的要求,你若不同意,無所謂,趕緊把人推走,影響小爺的食欲。”
誰管你怎麽想的,不答應秦浩,秦浩才不會因為可憐男孩出手相助呢。
等價交換。
至於你這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實際上秦浩也不是很在乎,他要的是諦櫻的身份。
能在南疆那片窮鄉僻壤的土地成為醫道聖手,必然會被奉為聖女,一個計劃從秦浩心底萌生出來。
見他油鹽不進,諦櫻緊咬銀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分析一波。
她這次來醫學交流會就是為了家鄉打響名頭,讓人不能小看南疆各大城市,還有一點,便是削弱炎黃國南方醫學係的影響力,這也是她對仇天逸起殺心的主要原因。
麵前這俊逸的男青年竟然也是一名醫道聖手,比自己也大不了幾歲。
他日後很可能會成為南方醫學係的頂梁柱。
想到此時,諦櫻緩緩說道:“可以,我諦櫻以巫鬼教聖女的身份起誓,隻要你能救治這名男孩,我願以身相許,若你不能,必須跟我回苗疆為奴,你敢答應嗎?”
反將一軍。
還未等秦浩回答,趙清明等人不幹了。
開什麽玩笑?
讓秦浩去苗疆為奴?
那怎麽行!
“領隊,不要答應她,簡直無理要求,苗疆屬於南疆的一處分支,你要去那邊的話,前途可就毀了。”
“對呀,老師,別跟這女人胡扯了,我們也吃好飯了,去客房休息吧。”
趙清明也跟著勸解,哪怕當眾喊秦浩老師,他都無所謂了。
就連一旁的江水彤也忍不住想要勸說,她雖然不知道諦櫻的目的,但肯定沒好事。
而且她也檢查過這名畸形少年,尋常手段根本就沒可能治愈。
何必置氣呢?
她擠上前來抓住秦浩的胳膊,雖沒說話,但眼神中已經表露出自己的意見。
見他們阻攔,諦櫻也怕秦浩反悔,豁出去了。
“秦領隊,隻要你敢接這個賭約,我今天晚上就陪你睡。”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諦櫻的話語充滿了**。
一個大美女主動提出伺候,哪個男人能狠下心拒絕。
“不用。”
秦浩拒絕了。
諦櫻傻了。
趙清明等人長出口氣,自己領隊沒有被美色衝昏頭腦。
下一刻。
“賭約我接了,去拿止痛泵給他注射非甾體類抗炎藥,你們醫學會有現成的麻醉師吧,喊來。”
幹淨利落,沒有廢話。
秦浩吩咐江水彤,後者大驚,開什麽玩笑?
真的要治?
那也應該上手術室呀,看秦浩的意思就要在餐廳開刀?
“傻愣著幹嘛呢,還五品醫道聖手,我說的話聽不懂?”
“啊...”
無緣無故被秦浩罵了一句,江水彤有些氣惱,可也沒敢多說什麽,安排工作人員準備。
很快,所有需要的醫療設備備齊,江水彤換上了白大褂,戴上膠皮手套。
換了衣裝的她也掩蓋不住誘人的美感。
秦浩卻不為所動,問道:“你幹嘛,添亂嗎?滾一邊去。”
“哼,我也擁有麻醉師的證件。”
“哦,這樣可以,給小孩局麻,我畫線。”
言罷秦浩不再攆她,拿著筆在小孩畸形的交錯位置開始畫線,每一筆代表著病變的位置,竟然沒有用任何儀器光靠接觸和眼力,便能做到準確無誤。
一旁看著的諦櫻心驚不已,她還是小瞧了這名同行。
要知道小男孩已經臥床十幾年了,南疆無數名醫診斷過,就連她也做出了總結,永久性畸形。
能活著已經是奇跡了,她才特意帶到交流會,為難那些醫道大能。
沒想到,人家不看病史和病例,就能對症下藥?
正在她吃驚之時。
秦浩已經按在了男孩的身體上。
哢嚓!
骨折脆響的聲音是那麽的清脆,一旁打下手的江水彤心低一顫。
硬掰?
哪怕男孩注射止疼藥劑也承受不了這種痛楚啊!
哢嚓!
又是一聲。
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驚恐的看著秦浩。
他要幹嘛?
要掰碎男孩的身體嗎?
哢嚓。
哢嚓!
每個人隨著聲音的響起,揪心的難受,此時的秦浩仿佛活閻王。
“夠了!你懂不懂醫術?拿孩子當小白鼠呢嗎?”
諦櫻終於忍不了了,人是她帶來的,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她難逃其咎。
哪怕是為了南疆的未來。
上前就要阻攔。
沒想到,迎接她的是凶狠的一腳,正中小腹。
砰!
諦櫻應聲倒飛出去,砸在餐桌上。
秦浩看都沒看她一眼,手中肉眼難見的青黃之色流轉,全身關注地掰著骨頭。
沒錯。
破而後立!
秦浩確實要掰斷男孩的所有病變骨骼,再以藥塔輔助重新接骨,這種手段堪稱‘神技’。
醫道魂手滲透男孩內部骨質變形處,摧毀後運行靈樞·逆轉。
在藥塔第三層神通以及第五層神通的配合之下,硬生生把男孩變異的骨骼恢複正常。
但是。
外麵的人看不到。
他們隻覺得秦浩殘暴無比,這麽對待小男孩,簡直禽獸。
江水彤也有些後悔幫助秦浩了,她本以為對方能製造奇跡,沒想到卻是這番場景。
“秦領隊,你收手吧,否則我怕我忍不住對你出手。”
江水彤俏臉陰寒,她還是善意的先提醒道。
“那你出手試試,看我踹不踹你就完了。”
秦浩淡然回答。
“你!”
江水彤無語,再看看躺在地上呻吟的諦櫻,沒由來的放棄想法,她可不想挨那麽一腳。
突然。
江水彤反應過味來。
秦浩這般殘忍的手段,男孩早該疼得哭爹喊娘了。
奇怪!
怎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