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變異
兩人坐下合計了一下，鑒於孩子還小，如果留孩子一個在家容易出事。所以，元準備暫時留在家裏照顧孩子。不過，礙於元曾經把小鳳照顧得連摔幾次。深準備給元突擊補習下照顧孩子的要點。雖然，他也沒怎麽照顧過孩子，但是總比元要好點。
早上寶寶早早得醒了。深很高興得把孩子抱起來，才一抱起來孩子就爆哭起來。無論他怎麽哄怎麽弄寶寶還是哭。深突然想起了什麽開始急了，對在燒早飯的元說：“元，完蛋了。人魚寶寶認雙親的。我們沒法讓他不哭啊！怎麽辦？這下我死定了。”
在專心致誌燒早飯的元，呆愣了下說：“不會呀！我昨天抱他還好好的。還會對我笑呢，可乖了。怎麽到你手上就哭個不停？你來燒，我去看看。”說著，放下勺子去看寶寶了。
深接手後，元去照顧孩子了。不一會兒，孩子的哭聲開始輕了。深感覺很驚奇，關了火探出頭去看。一看嚇了一大跳，大叫道：“元，你怎麽這樣抱孩子的。手放那麽高，孩子要掉下來的。”
元被嚇了一跳說：“你吼什麽？好不容易不哭的。等會兒又給你嚇哭了。”
深二話不說跑過去，接過孩子說：“你怎麽可以這樣抱，這樣很容易滑下來的。應該——”
話音未落就聽見“哇——”一聲，寶寶又開始哭了。這下深傻眼了，難道寶寶特別喜歡元？怎麽回事啊！
“你這樣不是壓到寶寶的尾巴了嗎？”元叫道。
“啊？壓到尾巴了？”
“放手啊！你自己看啊，尾巴被你壓到了，寶寶不哭才怪呢。粗手粗腳的家夥。”說著，搶回寶寶哄了幾下，孩子果然不哭了。
深莫名其妙地說：“明明是我的抱法比較正確啊！為什麽會壓到孩子的尾巴呢？”
“那就說明其實你抱孩子的方法一直都是不對的。我這樣才是正確的。”
“是嘛？算了，隻要孩子不哭就成。不過，你當心點。摔下來就麻煩了。”
“嗯！我會當心的。”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寶寶大了不少，已經會爬會翻身了。沒事還會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叫。
深看著寶寶的尾巴越來越長，心中的不安跟著越來越大。寶寶的下身是尾巴，這樣早晚會出事的。如果是個一般寶寶的話，那多好啊。
隨著不安一天天的擴大，終於深在星際網絡上查了一堆資料後做出了個驚人的決定。
那天晚上下班回來，深趁元去拿晚飯從口袋裏掏出個小藥丸對小人魚說：“寶寶乖，把這個吃下去。”
“你給寶寶吃什麽？”元出來正好看見深拿著個什麽東西在哄小人魚吃。
“沒、沒什麽。”
“拿出來，我已經看見了。”說著，元伸手去搶深藏在身後的藥丸。搶過來一看，大吃一驚叫道，“你瘋了？給孩子吃這個！孩子會死的。”
“不會的，露阿斯的華中將以前也吃過繁衍者藥物，不是完全沒事嘛！我隻是想讓孩子的尾巴變成腿而已。不然，這事早晚要穿幫的。”
元生氣地把藥一丟說：“人家吃的那是國家給的正式繁衍者藥物。你這是什麽？是黑市買的繁衍者藥。萬一孩子吃出個三長兩短來怎麽辦？”
“可是……”
“有什麽好可是的，我們不能做殺人犯啊！”
這下，深徹底沉默了。元看深已經放棄了便說：“好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哪天給發現了我陪你一起蹲大牢。”說著去抱孩子吃晚飯，“咦？這孩子這麽啦？怎麽軟趴趴的不動了呢？剛才不是還很精神的嘛！難道病了？”
突然，深意識到了什麽對元說：“元，你剛才把我那顆藥丟到哪裏去了？”
“那藥？我就隨手那麽……難道？”
“我的天，小孩子大概自己抓了吃掉了。”
這下兩人臉色大變，元想都不想一把抱起孩子說：“帶孩子上醫院。這樣下去孩子會死的。”
深看到寶寶軟綿綿全身癱軟的樣子被嚇得不輕。自己又做了不可饒恕的事了。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卑鄙了。那麽小的孩子，如果死了的話，如果死了的話，他簡直不能想象自己做了什麽。
兩人用被單裹了孩子急速往醫院衝。到了醫院一看大門緊閉，上麵掛了塊牌子寫著“內部整修”。這下兩人傻眼了，但是孩子的情況已經不能耽擱了。兩人再馬不停蹄地趕到另一家醫院。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醫生看了看孩子的情況摸了摸孩子的臉說：“後麵排隊去！”
“什麽？”兩人大叫道。
“叫什麽？沒看到前麵還有好幾個孩子嘛！你們的孩子又不是急診當然得排隊。”
“我們的孩子不一樣，不信你看。”說著，元拉開了被單。但是，看到的情景讓他自己也大吃一驚。
“去、去、去，哪裏不一樣了。又沒比其他孩子多個鼻子多個角的。到後麵排隊去，那麽冷的天，也不知道給孩子穿條褲子。穿那麽個人魚袍一樣的小衣服，不生病才怪。要好看也不能這樣。當孩子是玩具啊！”
元和深看著長著兩條腿的寶寶目瞪口呆。寶寶還耷拉著腦袋，這讓他們很擔心。一會兒醫生讓他們把孩子帶進來，問：“孩子叫什麽呀？”
元呆了下說：“鳳，叫鳳。我哥哥的孩子……”
“說那麽多幹嘛？又不是刑事審查。”醫生不耐煩地說。
元一下子住口了，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醫生給寶寶看了後，對元和深說：“小孩子吃過什麽東西？”
元和深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不知道如何應對。
這時，醫生抬頭說：“不知道是不是？就知道你們不知道。孩子1到3歲時是口腔期，拿到什麽都會往嘴裏塞的。估計是吃了帶酒精的東西了，還好孩子沒過敏。醒了就沒事了，以後當心點。家裏有小孩子東西就不要亂放。不然，孩子出點什麽事，等孩子的雙親回來不跟你們拚命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