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荷的淚水不知不覺間奔湧出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葉楚南會用如此侮辱性的語言麵對自己,頓時滿心的歡喜化為煙雲,剩下的是怨恨和無限的幽怨。
“怎麽?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呀?給個話啊?看你細皮嫩肉的,當初我怎麽就那麽傻呀,不過現在好像也不晚是吧?走吧,對麵就是酒店,我想那裏的客房一定很舒適,怎麽樣?我們一起去快樂吧!”葉楚南依舊忍著心痛說到,他見汪雨荷並沒有反應,於是繼續說道:“我都忘記了,我們的班花還是個不懂情事的小姑娘呢?嘿嘿,我沒在的這段時間不會有人把你上了吧?如果那樣的話,我就不用負什麽責任了!走吧!”葉楚南上來一伸手就拉汪雨荷的衣袖。
“滾開!”汪雨荷猛的一甩手,一雙清澈的目光都是憤怒。
“怎麽?裝清純嗎?我們摟摟抱抱的時候,你神態迷離,很有誘惑力的,嘿嘿!那可真性感,還記的我們在書店的時候,你的反應令我很亢奮,那個時候要了你我就真的不後悔了!哈哈!”
“啪!”正在狂笑的葉楚南挨了汪雨荷一記猛烈的耳光,那力氣積攢了汪雨荷所有的力氣,所以葉楚南被狠狠的打了個正著。
“葉楚南!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汪雨荷快步的跑開了,眼睛裏的淚水在微風中飛灑,葉楚南品嚐到了那淡淡的鹹色。
望著汪雨荷跑遠的身影,葉楚南如釋重負的放鬆了神經,輕輕的自言道:“雨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很愛你,隻是我現在已經變了,變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刺耳的警笛聲已經到了跟前,等葉楚南明白過來的時候,車上已經下來了很多警察,還有武警,每個人都穿著防彈衣,帶著頭盔,端著微式衝鋒槍警覺的朝著四周查看著。
帶頭走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汪雨荷的父親汪立軍。
“呦!汪叔!你什麽時候放出來的啊,記的我走的時候你還在裏麵配合調查啊?”葉楚南嬉皮笑臉的說道,心想要是知道自己剛才調戲他的女兒,肯定要挨一頓暴揍的。
“先別說的事,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怎麽幾天不見,就成了恐怖分子了啊?不會是去了一趟阿富汗,見到**本人了吧!有沒有拍個合影啊,留個簽名什麽的啊?那可是全世界的人民都惦記的主呀!”汪立軍見是葉楚南,身心放鬆了很多。
“汪叔!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怎麽可能是恐怖分子呢?估計是他們報警的時候你們抓錯了人吧?”葉楚南嘿嘿一笑。
“有這可能,不過你小子這身打扮,如果說你是阿富汗那邊來的恐怖分子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你太象了,這胡子幾天沒刮了啊?”汪立軍說道。
“嘿嘿,前幾天我出去了一趟,去了一趟青海湖,到那裏看看,本想投湖自盡的,可是一想還有汪立軍叔叔惦記著呢,更何況那個時候你還被接收調查,於是就回來看看你,不然我走的不放心呀,如果變成了鬼在來找您的話,那不是大不敬啊?”葉楚南嘿嘿一笑。
“你小子真***會說話,對了,這次回來去見見雨荷吧,你們是同學,一定有很多話要說的!”汪立軍輕聲的在葉楚南的耳邊說道。
“謝謝叔叔的意見,我一定回去的!”葉楚南表麵答應道,可是他自己的心裏很清楚,汪雨荷剛剛在這裏走,還給了自己一巴掌,怎麽可能還會見麵呢?除非是生死離別吧。
“這沒什麽,最近她總是吃不好,睡不好,我和你阿姨看著很心疼,你們都是年輕人,可以從側麵幫我打聽一下吧!”汪立軍說道。
“行,有機會一定幫你問道!”葉楚南點頭說到,可是他的心裏卻很難受,看來汪雨荷一直深愛著自己,可是自己卻怎麽也熱乎不起來,徐亞婷的死就象壓在心口的石頭,叫他喘不上氣來,也快樂不起來。
汪立軍簡單說了幾句話後就收隊了,所有的警察都疑惑的望著汪立軍,怎麽一次對恐怖分子的剿殺活動就這麽草草了事呢,而且也沒有帶到局裏去審核一下,關上幾天,可是誰也不敢去問,所有的人都上車走了。
車站裏就剩下了葉楚南。
“靠!”老子也沒有要根煙抽。
葉楚南離開了車站,卻沒有回家,而是去找段烽了,本想去找胡軍的,可是和胡軍的關於還沒有解凍,還是去找段烽吧,叫那小子給自己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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