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大商第一富商的名號的秦家,什麽樣的珍奇異寶,什麽樣的綾羅綢緞沒有,雖然不敢說也帝王相比富貴奢華,但是真的是不差她送回來的那些東西。

尤其是她的母親原本是秦嘯最為寵愛的妾,但是卻被皇帝奪愛。而她也一直都是秦嘯捧在手心裏的女兒,卻終究還是沒有逃開與皇家的糾纏。

其實,她很清楚那些禮物再好,對於秦家而言都沒有任何的吸引力,對於秦嘯甚至會有一些打擊與羞辱的意味,但是,她也唯有如此才能讓秦家人相信她過的很好,也唯有如此才能夠讓爹爹對於她放心一些。

辰王眼見秦家的大廳之中擺滿了的禮物,這回門的禮物也準備的太誇張一些了吧?

辰王有些疑惑的目光落在秦琪兒的身上,看著她始終是站在秦嘯的身側,望著秦嘯一點也不顯老的外貌,與秦琪兒怎麽看都不像是父女,心裏莫名有些不悅:“嶽丈大人真是駐顏有術。。。”話一出口,怎麽就感覺味道有些不對呢?

“王爺說些什麽呢?”

辰王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秦琪兒給打斷了,隻見她杏眼圓瞪,不滿的看著辰王,臉上露出了生氣的表情。

“琪兒,王爺隻是開玩笑而已,你也太大驚小怪了!”秦嘯看著秦琪兒生氣的樣子,對於辰王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一麵安撫著秦琪兒的怒氣,一麵有禮的代秦琪兒向辰王致歉,“都是老夫從小將琪兒給寵壞了,還望王爺莫要與琪兒一般見識。”

“本王就是喜歡琪兒的性子,又怎麽會生她的氣呢?”

辰王看著秦嘯對於秦琪兒的維護,揚起了爽朗的笑容,目光瞥過了秦琪兒依舊帶著不悅的表情,刻意喚了她的名字,表現出兩個人的親密。

“琪兒的禮物,你們都帶下去分了吧。”

秦嘯對著自己身後的十二位侍妾溫柔的說了一句,隻見大廳裏十二個女人興奮的笑開了顏,圍著秦琪兒連連感謝,而後向辰王行了一個禮之後,吩咐著府上的下人將所有的禮物都帶了下去。

十二個美妾離開之後,整個大廳總算是清爽了許多,隻餘下辰王,秦琪兒,秦嘯三個人坐在那裏喝茶聊天。

“爹爹,最近生意怎麽樣呢?”

“還好。”

“爹爹,多注意保重身體,莫要太過操勞了。”

“嗯,放心吧。”

辰王被秦琪兒一陣搶白之後便不再輕易開口,而是將目光放到了秦琪兒與秦嘯的身上,看著秦琪兒在秦嘯的右手下方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父女兩個人說著貼己的話,他卻沒有插入的份,微微皺了皺眉頭。

寧兒,初月和王府的侍衛都站立在大廳門外,隨時等候著主子的招喚,秦家的丫環家丁也是等候在門名聽候招喚。

秦琴逃不出初月的懷抱,隻能是在她的懷裏使勁的抬頭,努力的察看著秦家大廳裏的情景。

秦琴偷偷打量著大廳裏擺設的古董玉器,檀木打造的家具散發著天然的檀木清香,上好紅木桌椅泛著淡淡的紅光,盛著茶水的杯子都是上好的白玉薄胎瓷。

看著秦家大廳裏奢華又不顯俗氣,華麗又不失舒適的布置,她再一次確定了秦家是一個富貴人家,確定秦琪兒百分百是一個富二代!如此看來,辰王與秦琪兒的婚姻那就是典型的權錢利益的結合啊!

“我們在沙羅國的錢莊最近出了點問題,為父明日需要去沙羅國走一趟。”

正當辰王覺得有些被冷落的感覺的時候,秦嘯突然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秦琪兒,當著辰王的麵並沒有避忌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什麽問題?嚴重嗎?”

秦琪兒似乎也沒有將辰王放在眼裏,聽到了秦嘯的話之後,表情有些凝重的追問了起來,目光緊緊的盯著秦嘯有些沉重的表情,猜測著能夠讓他親自走一趟,必定不是什麽小事情。

“沙羅國最近出了新的稅收政策,對於我們外入的銀莊要加收三成的稅。”秦嘯簡單的將沙羅國的情況告訴了秦琪兒。

“沙羅國是單單爭對我們大商的鋪子加稅,還是爭對我們三國而加稅呢?”秦琪兒一雙秀眉輕輕皺了起來,對於沙羅國的情況感覺有些棘手。

“加收三成的稅,會有什麽影響呢?”

辰王對於生意上的事情沒有太多的了解,不知道加重稅收,會不會損害到秦家第一富商的地位。

但是,他相信商人皆重利,是不會有多少人願意加重稅收。畢竟,他很清楚增加稅收對於國家而言是很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