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模一樣,並且辰王還將她帶回了辰王府!
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她竟然壞了商軒今日的布局,不知道接下來辰王和商軒之間究竟還會有怎麽樣的交手?
怡香樓,秦琪兒所住的閣樓之上窗戶緊閉,屋內飄飄蕩蕩著大紅色的薄紗,青銅色的裏的香爐裏香煙繚繞,屋內透著淡淡的清香,芬芳怡人,讓人心曠神怡。
秦琪兒聽到了初月的稟告,臉上的表情慢慢變的嚴肅起來,她有些擔心那個和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給她的計劃帶來麻煩。
“小姐,蘭月已經潛入了沙羅國,不過,還沒有找到秦老爺!”初月見秦琪兒沉下了臉,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壓低了聲音將有關秦嘯的消息報給她聽。
秦琪兒聽到了初月的話,神情凝重,輕輕的閉了閉眼睛,壓下了心中不妙的預感,淡淡的開口隻說了二個字,“但願!”,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燕暖城菊月傳來消息,大燕國預備和沙羅國聯手向大商發起挑戰,戰事可能就在近日!”初月不知道這個消息對於秦琪兒來說究竟算好還是壞,隻是說到了戰事即將到來,想到了曾經有過的記憶,她的臉色頓時變的蒼白。
國破家何在?
倘若。。。
後果如何?
她不再多作深思!
“竹月呢?聽說她前些日子剛剛產下大澤國的小皇子,不知道大澤國那邊有什麽消息呢?”秦琪兒清楚的看到了初月的臉色變化,避開談論戰事,將話題轉換到了其他事情上。
“小姐,竹月已經很久都沒有傳過消息過來了,隻怕她是有子萬事足,恐怕。。。”初月見秦琪兒提及了竹月,有些擔心的說道:“竹月早已經厭倦了殺手的生活,最近一年來她都沒有培養出一個合格的殺手。。。”
“現在靖城之中還有幾個是可用之人?”秦琪兒聽到初月的話,臉色如常,似乎也並沒有太多的生氣。
她很清楚人都是有倦怠性的,過習慣了平平安安,安安穩穩的日子,日子久了就會遺忘了那些危機。
不久以前的她也正是如此,才會讓寧兒白白的丟了一條性命啊!
“上次在皇宮裏損失了一批。。。”初月說起這件事情,臉色有些難看,悄悄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秦琪兒的臉。那次在皇宮裏行刺那件事情,都是由於她發出了錯誤的指令而造成了損失!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那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
秦琪兒很清楚上一批的殺手都是什麽身份,也非常的清楚就算不是初月的指令,如果她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那些殺手也遲早是沉不住氣的。
原因就是上一批的殺手都是與大商王朝有著血海深仇,她們存活的意義隻有一個,那就是報仇!
“現在靖城之中,可以為我們所用的暫時隻有三十個!”初月聽著秦琪兒的話,少了一些自責,仔細的盤算了一下,將最終的結果報給了秦琪兒。
“好,三十個足夠了!”秦琪兒很自信!
她很清楚她月影宮的殺手都是以一抵百的,三十個有用的殺手都是從三百人中挑選出來,真正的百裏挑一!
“我要見的人帶來了嗎?”忽然,秦琪兒又一次轉變了話題,並且說話的聲音變的溫和了許多。
“已經帶來了!”初月對於秦琪兒的跳躍並沒有感覺到驚訝,反而是非常的配合著秦琪兒的問話,“小姐現在要見他嗎?”
“自然!”秦琪兒輕輕點了點頭,而後看了一眼初月,笑著說道:“這次我到底是要以什麽身份來見他比較好呢?”
“秦家大小姐?辰王妃?還是月影宮宮主,又或是幽月族公主?”秦琪兒看起來心情很不足,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望著初月,眼眸中多了一些淡淡的笑容。
“那就要看他是依什麽樣的身份來見小姐了!”初月聽到秦琪兒的話,臉上揚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突然,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扯下了屋內飄蕩的一根綢帶,說話之間,她快速的將手裏的綢帶對著閣樓的窗戶飛射出去!
“咚!”綢帶被注入了內力,將窗戶穿透,窗外似乎有什麽東西被打中,隻聽見一聲低呼“不好!”而後聽到的似乎是什麽東西落到了地上的聲音。
隻見初月的身影一動,她已經推開了窗外,從窗戶裏跳了出去,樓下正有一個年輕的男子跌倒又站了起來,隻見那男子站了起來,見到了初月,非但沒有想要離開的打算,反而是大大方方的麵對著初月,看了一眼已經纏到了自己身上的綢帶,微微皺了皺眉頭,報怨道:“初月姑娘,用不著下手這麽狠吧!再說,我又不會逃走,用不著這樣包裹著吧!”
“既然來了,怎麽不大大方方的現身見見我家小姐呢?”初月毫不客氣的說道:“是你先小人,那麽我又何必與你客氣呢!”
“什麽呀,是你們從一開始就算計著我!”那年輕男子聽到初月的話,不高興的說道:“你們熏的什麽香呢?聞久了竟然會感覺頭暈,竟然害得我從樓上摔了下來,實在是可惡!”
“哼,技不如人就直接承認好了,別找那麽多的借口!”她早就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擊是打中了眼前的男子,才會讓他摔倒在地的。
初月拉了拉手裏綢帶的一端,像是牽著小羊一樣牽著那年輕男子向秦琪兒的閣樓走上去。
“若不是你們那迷香,我怎麽可能會技不如你!”年輕男子有些不服氣!不過,現在他人在初月手裏,尤其是被她裹的像個棕子一樣,實在是感覺有些丟臉!
“哼,我們那是防小人不防君子!”初月的口才還真的是不錯呢,話說完之後,得意的挑起了眉毛,看著一臉沮喪的男子,笑了起來,想到了秦琪兒的話,學著秦琪兒的語氣說道:“不知道你是準備拿什麽身體來見我們家小姐呢?”
“大商的文狀元安永昕,還是大燕國的五皇子呢?”初月輕笑著看了一眼身後的男子,笑著說道:“能夠找到這裏來,看來五皇子的本事真是長進了不少啊!”
嚴格說起來安永昕年紀要比初月秦琪兒都要大上幾歲,但是初月跟在秦琪兒的身邊,將秦琪兒的態度學了個七八分,所以麵對著安永昕,她反而有一種優越感。
“哼!”安永昕聽到初月的話不悅的輕哼一聲,搞不懂秦琪兒怎麽會允許這樣沒大沒小的丫環在她的身邊待這麽久。
“五皇子在大商待了這麽多年,不知道打算什麽時候回去呢?”初月帶著安永昕來到了秦琪兒的麵前,秦琪兒沒有和他說什麽客套的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道五皇子認為燕國與沙羅國聯手對付大商會取得什麽樣的結果呢?”
“我的任務完成之後自然就會回去,至於第二個問題,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恕我無法回答。”
剛剛聽著初月和秦琪兒的談話,雖然他聽出了秦琪兒聲音,但是卻還是不了輕易確定。而現在,安永昕大大方方的站在了秦琪兒的對麵,透過飄蕩的大紅薄紗,他清楚的看到了秦琪兒的容顏,確定了秦琪兒真的沒有問題,他的心裏莫名的放鬆了許多。
“不想回答?”秦琪兒聽到安永昕的話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揚起了淡淡的笑容,麵對著安永昕淺笑著說道:“若是我要與你大燕國為敵的話,不知道此時你在我的手裏,算不算是一個人質呢?”、
“我不相信你會站在商國一邊!”安永昕聽著秦琪兒的話也是氣定神閑,似乎隻是在與秦琪兒閑話家長,而是不討論著二國戰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