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她們是太閑了,才會沒事去編排別人的事情。你去安排一下,這一次參與其中比較嚴重的幾位,這個月的獎金就沒了吧。還有,適當的時候,還要再給些教訓才是。”

不屑地哼了一聲,對於這樣的員工,聞人凡很是不喜,所以自然給不了他們什麽好臉色。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允許自己的員工在工作的時候,做這些沒有營養的事情甚至是詆毀其他員工榮譽的事情!

“是——”

雖然方特助也覺得這樣的做法似乎不太符合總裁的風格,不過對於這樣的決策也沒什麽異議,想了想便應道,然後在聞人凡的揮手示意下離開總裁辦公室。

這個鍾晴,難道和總裁真的有什麽關係嗎?不然一向對這些事情不聞不問的總裁,這次會這麽生氣,還要親力親為地解決?不過,他隻是個打工的,這些事情還不是他過問的範疇。

謠言傳播的速度驚人,但謠言消失的速度也同樣不賴。

方特助不愧是聞人凡的人,辦起事來也相當利索。按總裁的意思吩咐下去後,不出半日,幾個重要參與者都被找出來,有了相應的懲處措施。

這一下,公司更加嘩然了,想不到這麽點事居然驚動了上麵,還親自下達命令。看到那些平日在公司裏地位不低的人,都受到相應處罰,每個人心裏似乎裝了麵明鏡一般,看到了風向標。

於是,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同盟者,這一回一個個地見風使舵地遠離,也讓那些好事者後悔不已,一個個心裏將某人罵的半死。

相比較那些出頭鳥而言,更加氣憤的是於希,雖然沒有什麽實質的處分,但也被扣了一個月的獎金。這讓她很惱火,在接到消息的時候,那張臉幾乎扭曲的變形。

鍾晴,她何德何能啊!就因為她的身份嗎?還是不過利用那張臉?嫉妒心蒙蔽下的女人,是看不到別人身上的好的,似乎一切都該是她的一般。

對於這場暗地下的動作,鍾晴是不知情的,但卻不知道,已經有人對她的身份有各種猜測了。勾引這回事,要說天天見小餐廳還是可以,但為了一個枕邊人就懲罰這麽多公司精英,在強大的聞人凡麵前,似乎根本不可能。

找準了方向的眾人,這一回不再針對鍾晴了,就連李主任,也似乎對這個平時指揮慣了的員工有些忌憚了。也罷,隻要她對自己無害就行,何苦冒這個險呢?

不知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很快,那些好事者找到新的突破口。原先還有些忌憚的人,在“得知”原來鍾晴不過一個小官員的女兒時,心裏也稍稍平衡了不少。

官員的女兒也是千金,公司給點麵子也是應該的,不過也僅限於此而已。在聞人氏集團麵前,即使一般的官員那也得看著臉色點,何況一個小小的市級下麵的小官員?

這些人裏,最為放心的,就是李主任了。想想之前自己對鍾晴的態度,如果對方後台真的強大,那一天記仇起來,那她絕對是犧牲品。不過現在好了,她不用擔心了。

至於鍾晴為什麽隻是一個文員,她沒有懷疑,那些大公司小官員家的千金們,為了接近聞人凡,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少做過,所以不足為奇。很顯然,鍾晴在她的眼裏,估計就是這群人之中的人。

“鍾晴啊,想不到你家還這麽好啊,真是羨慕呢?不過可惜這麽就當個文員啊,要是你說一聲的話,職位應該可以高一點的吧?”

某天,當鍾晴在茶水間倒杯水的時候,冷不防一個和她幾乎沒打過交道的人,會湊過來一臉羨慕地說,讓鍾晴硬是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似乎是和自己說話。

“你是和我說話嗎?”不要怪鍾晴,雖然她家裏是不錯,但她從未說過啊,這個人是怎麽知道的?

“嗬嗬,大家都這麽說啊,難怪那些嚼舌根的人得到懲罰呢,原來都誤會你了。”她說的,是別人有眼不識泰山的意思。而對於這樣一個沒有背景的小職員來說,鍾晴的家勢確實很好了。

別人都這麽說?到底是誰在說?鍾晴不得不懷疑,有誰會知道呢?這裏,知道她家勢的人,隻有一個於希……是她嗎?

不過鍾晴還不知道,暗地裏的人人所知道她的身份,和真實的不同,確切地說,是她和於希的情況倒過來了。這是什麽世界?幸虧她不知道,不然一定會更加不可思議。

後來是打發那個小職員的鍾晴不記得,不過似乎大家的猜測卻進一步得到的確認,提供證據的人,自然是那個小職員了。

鍾晴不知道後麵的事情,所以見公司的人沒有再來打擾她倒是很開心,雖然對於希的人緣突然好起來也有疑惑,卻也沒有多想。現在的於希和她關係也漸淡,既然如此,別人的事,和她有什麽關係呢,現在她還自顧不暇呢,

是啊,不過如果她知道人家之所以人氣高漲,隻不過假借了她的身份,不知要作何感想了。隻能說奇葩處處有,此處更為甚!

這些,都是鍾晴在公司裏遇到的事情,終於回到家裏時,依舊是一個小白兔軟糯糯的形象。沒辦法,在形象剛硬而更大威嚴的首長大人麵前,她那點小身板,哪夠反抗的啊?

對於這場婚姻,鍾晴說不出來的感覺,除了睡覺時身邊多了個人,時不時被她不小心當抱枕,吃飯不用自己動手就能吃上美味後,也沒啥變化。

首長大人似乎除了最開始的有點流氓外,這些日子也的確有軍人的自律。嗯,是的,至少是某些方麵上,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庸俗地要求什麽夫妻任務的,好吧,不怪她,她也是沒有準備好嘛。

本來,她還是在家裏人的疼愛下過著自己無憂無慮的生活的,誰知道就那麽一下子迷迷糊糊地被拐了,連戶口冠名權都失去了。她不過二十歲啊,人生大好的年紀了,就這麽成為已婚婦女了,這算不算是悲劇呢?

“唉……”

第N次了,鍾晴又是一個人邊坐著寬大舒服的沙發上啃水果,一邊看著無聊的肥皂劇,對著電視裏各種勾心鬥角的畫麵無奈歎息。

人為嘛就不能簡單一點呢?工作就是工作,搞毛要跟別的關係掛鉤上呢?搞得那麽複雜,到底是為了嘛啊。

唉……狠狠地咬下一口手裏紅紅的大蘋果,某人心裏突然飄出一種想法,不知道軍隊裏有沒有這樣的勾心鬥角?應該是沒有的吧,軍人,都是正義滴說,當然,初見時的左寒澤除外,那是一個軍痞。

但,都說部隊裏的男人都鐵漢子,真的不能再真的,鍾晴還是有些小小羨慕地說。這樣多好啊,這才是她要的嘛!

一時間,鍾晴竟有些嫉妒她的枕邊人了,尼瑪啊,上天太厚愛你了!鐵血軍人長得這麽俊就算了,居然在軍隊裏天天訓練還不變黑,最關鍵的是,首長大人的氣場啊,那是實打實的足啊!

手裏的蘋果不消片刻就被消滅的幹淨,肥皂劇裏的勾心鬥角還在繼續,鍾晴突然覺得索然無味起來。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半,首長大人貌似是說八點才回來吧?

站起身來,從客廳走到陽台,再從陽台走進臥室,倒在床上窩了一小會兒,發現肚子有些餓了。於是,又從臥室起來去廚房,冷冰冰的廚具,看得她一陣饑腸轆轆,鍾晴難得想起她家首長大人的廚藝,今晚吃什麽呢……

哎呀,不行了,越想越餓啊,可是時間為嘛過的這麽慢呢?於是,又撫著餓著的肚子,走到客廳,繼續打開電視,這一回看的不是肥皂劇,而是相親節目了。

A市的某軍營裏,一批迷彩裝的站得筆直的猶如一顆顆白楊,而站在最前麵的人,正是同樣一身軍裝兩杆三星的左寒澤,左首長了。

今天,上麵臨時來通知,說是要來檢驗這一批特種兵的訓練成果,於是他隻能迅速做出布置,各種拉練演習不斷,忙得他抽不開身來了。好不容易挨到結束,可是上麵卻仿佛有意鍛煉他們的毅力,半天沒有人出來,就讓人站在這裏。

軍人的任務就是服從,上麵沒命令,他們就這樣站著。若是平時可沒什麽,可是今天說好要賠他家的小妻子啊。左寒澤站得筆直,心裏卻在笑著小妻子對自己爽約大概不高興了吧,這丫頭,指不定還餓著肚子吧?

身體穩穩地立正站立著,心裏卻有些無奈,那丫頭,不知道會不會自己做點吃的,實在不行,回她家或爺爺那也行啊……

遠處,一直關注這邊動靜的人很是滿意,尤其是先前的演習中,這群特種兵們絕對是一個個的強者,而這其中,尤其左寒澤最甚。

“聽說,左家的這小子不久前領證了?”其中,一個人看著站得筆挺的左寒澤問道,威嚴的臉上也難得有欣慰。

“報告,是的,對方還是簡淩天那老家夥的外孫女,聽說也是個不錯的妙人兒。”被問話的人如實回答,話裏含笑,似乎對這一對婚姻很滿意。

“哦?老簡家的外孫女?這樣說的話,倒也確實不錯。可惜了我那孫女,先前還一門心思地想著這小子,這回是別想了哦。”聽言,先前的人點點頭,繼而失笑道。

“嗬嗬,這些年輕人的想法誰知道呢?不過琪琪這丫頭,以後也定然找到個好的對象的,你也就別擔心啦。”

“嗯,但願吧,就怕她一根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