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小姐,我一直關注著王爺那邊,就在剛剛冬梅拿著囍帕出來,上麵有落紅,王爺真的跟蕊兒圓房的!”

“這有什麽好哭的?”衛子瑤奇怪的看著翠喜:“我們該恭喜王爺啊,他抱得美人歸……”

衛子瑤雖然在恭喜祁千澈,可祁千澈本人卻到現在腦袋都是蒙的。

看著**哭哭啼啼還一臉嬌羞的蕊兒,他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王爺,蕊兒終於是你的人了,王爺這個表情,是不開心嗎?”

祁千澈表情沉的很可怕,蕊兒有些心虛。

剛剛那落紅的手帕他看到了,但他可以肯定,他昨夜絕沒有碰蕊兒。

若是換做之前,他還有可能會被這個女人蒙蔽,但現在絕不可能了。

因為他對蕊兒從來沒有過那種衝動,起初他懷疑自己不行,但事實證明,他在衛子瑤那裏很行!

隻是這些,他並沒有說出口。

“本王沒有不開心,隻是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本王洗漱一下。”

“好……”

蕊兒心理發慌,他為什麽會是這個態度?

不過不管怎麽樣,他沒有懷疑圓房的事情,也不枉她昨夜站在門口等了他那麽久。

蕊兒嬌羞的從**起來,跟著冬梅一起離開了祁千澈的房間。

此時此刻,祁千澈滿腦子都是衛子瑤。

滿腦子都是……闖大禍了!

他連忙起身,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就往藥園衝。

“王爺……”洪豪看到他喊了一聲。

“你昨夜去藥園了嗎?衛子瑤……”

“剛剛翠喜來過,看到冬梅拿著喜帕出門,她哭著跑開了,不過王妃應該不在意,您當時娶側妃的時候,她不是很容易就接受了……”

洪豪這沒良心的話還沒說完,祁千澈已經沒影了。

到了藥園,正好趕上藥園要吃早餐。

“喲王爺,一起吃點?”衛子瑤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讓祁千澈心理帶著僥幸。

希望翠喜還沒有告訴她。

“本王還以為來晚了,沒想到正好趕上了,今天早上吃什麽?”

他大剌剌的坐下,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隻是他在伸手拿筷子的時候差點碰到衛子瑤。

他注意到,衛子瑤竟然不經意的躲開了。

原來這種小觸碰,她都不會這樣的。

祁千澈慌了,他就像是做實驗一樣,總是有意無意的要碰她一下,可都被躲開了。

很明顯,她知道了。

吃完飯,衛子瑤去了書房,祁千澈連忙跟上。

“你、你聽我解釋,昨夜的事……”

“沒什麽好解釋的,您是王爺,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她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

“應該的?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生氣,一點都不在乎本王?”

“我有什麽好生氣的?王爺三妻四妾想跟誰睡跟誰說,關我屁事?我說了,咱們兩個互不相幹,早晚得離,你願意來我這吃飯我也不拒絕,你跟別的女人睡跟我有什麽關係?”

衛子瑤看著他:“我不過是個廚娘,王爺還是別太把我當回事。”

“你!”祁千澈最討厭衛子瑤提和離:“對!你說的沒錯,本王是王爺,想跟誰睡就跟誰說,那本王現在想跟你睡!”

說著,他一把拉過衛子瑤,可卻被她甩開了。

她用前所未有的冰冷語氣說道:“別碰我,我嫌你髒。”

“髒?”祁千澈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人嫌棄髒。

“好!那本王今天就髒給你看!”祁千澈要氣炸了。

他想跟衛子瑤說,他絕對沒有碰蕊兒,可被她這態度氣的,現在什麽都不想說,就想好好懲罰她。

被按在書桌上的衛子瑤卻笑了:“嗬!王爺,想碰我可以,我們先提前說好了,這種事你享受我也享受,但享受完了,你可千萬別把這當什麽真情,不過就是單純的睡覺,到時候改離還是要離。”

“衛子瑤!”祁千澈咬著後槽牙,看著這個氣人的女人:“既然你這麽想離,當初何苦死纏爛打嫁給本王!?”

“原來,瞎了眼不行嗎?”

“好,行!”聽了這話,祁千澈直接摔門出去了,她竟然說她瞎了眼!

翠喜看到祁千澈怒氣騰騰的出來,連忙躲開。

就看他直接出了院子。

“小姐,你沒事吧?”她連忙進書房去看衛子瑤。

隻見裏麵的小姐,正一臉淡漠的整理著衣服,跟怒火衝天的王爺相比,看上去淡定多了。

小姐氣人的本事,真是越來越棒了。

……

洪豪一直在院外等著祁千澈,看他這麽憤怒的走出來,連忙上前詢問。

“王妃生氣了?”

“她憑什麽生氣?莫說本王沒碰那個女人,就算是碰了又能如何?輪得到她一個女人生氣?她這是嫉妒!犯了七出之罪,惹急了本王休了她,你去!進宮把端妃娘娘請來,讓她幫著勸勸!”

洪豪服了!說最橫的話,辦最慫的事兒。

這麽厲害,你別搬救兵啊!

關鍵是祁千澈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明明沒碰蕊兒,可是卻虧心的很,關鍵是他一直都堅信著,男人三妻四妾沒毛病。

但為什麽,他就是覺得自己對不起衛子瑤了?

他想罵髒話!

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怎麽還弄出守身如玉的架勢來了!

都怪那該死的衛子瑤,天天起幺蛾子!

他本來都走出去老遠了,想了想,又灰溜溜的回了藥園。

“衛子瑤!”他衝進了衛子瑤的書房,直接叫了她一聲,然後看她迷茫的抬起頭,才梗著脖子說了句。

“本王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本王發誓,本王昨夜絕對沒有跟蕊兒圓房!”

“嗯。”祁千澈以為她信了,緊接著,衛子瑤開口:“不信。”

“本王向來不勝酒力,昨夜跟風慕羽喝到不省人事,都不知道是怎麽回的院子!再說……本、本王,對著蕊兒根本沒有反應,怎麽可能跟她圓房?”

“嗯?”這話到是引起了衛子瑤的注意:“你說你昨夜喝的不省人事了?”

“嗯,特別不醒!”祁千澈堅定的點了點頭。

衛子瑤是學醫的,這一點她很懂,如果一個人酩酊大醉是根本沒有那種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