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有了新套路。

多日的‘刻苦學習’也終於有了實踐的機會。

可就在他馬上要得手的時候,衛子瑤哼了一聲。

原本這一聲對他來說是那麽的受用,可這時外麵卻傳來了該死的聲音。

“姐姐你怎麽了?受傷了嗎?”

“啊!”原本已經雙眼迷蒙的衛子瑤瞬間清醒:“沒!沒有,我、我就是……”

衛子瑤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硬著頭皮說了一句:“我沒事,你早點睡。”

“好。”

阿戒說完,轉身走了。

祁千澈鬱悶的扶了下額頭:“你不是說這屋子隔音非常好,他怎麽聽見的?”

“習武之人,聽力自然異於常人。”衛子瑤解釋。

之後祁千澈看著她,輕聲問。

“你跟他是怎麽認識的?”

這個醋壇子……天天就想著知己知彼。

這點小九九早就被衛子瑤看穿了。

“我在我原來的世界,是非常出名的醫生,所以有個組織找到我,他們那邊有一個改造人的項目,想讓我來做總策劃,但是這個項目太不人道,計劃如果成功,就等於是把人改造成了沒有感情的機器,所以我拒絕了。”

衛子瑤跟他說的隻是一部分,這個改造是非常殘忍的,是網人體內注入單兵芯片,然後在通過手術進行人體改造,強化人體達到與芯片契合的地步。

“雖然我沒有參加那個項目,但是有所耳聞,聽說每個實驗體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當時參加實驗的一共有一萬人,這些人裏有軍人,有雇傭兵,殺手,還有一些犯人,而阿戒,就是一些非法組織從小豢養的殺人工具。”

衛子瑤第一次見阿戒時,她就像是野獸一樣,根本沒有人類感情。

“而她,也是這一萬人中,最狠的狠人,因為她是這一萬個人裏,唯一成功了的改造人。”

“那剩餘那些人呢?”祁千澈問。

“都死了,不論是跟芯片還是跟改造時要用的藥物有排斥反應,立刻就會死,一個改造人工序有上千道,但凡一個環節出錯,這個人就廢了,廢了或許是死了,也或許……是被銷毀了。”

這個話題,還是很沉重的。

祁千澈摟過衛子瑤:“你沒有參加是對的。”

“嗯,後來阿戒成功了,但她逃了出來,之後我救了她,幫她緩解改造所帶來的痛苦,教她明事理,之後就沒有分開過。”

原來這兩個人之間,有著這樣的過去。

“阿戒與我而言,是親人,因為在那個世界,如果沒有阿戒,我會顯得很孤苦無依。”

衛子瑤很少提及那個世界的事情,現在她這麽一說,祁千澈莫名的有種心疼的感覺。

“你現在不止有他,還有我。”

祁千澈伸出手拖住了她的臉蛋,慢慢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嘴唇,衛子瑤閉上眼睛跟他擁吻在一起。

不得不說,這次……比上次要和諧多了。

而那個畜生!還真就折騰的衛子瑤幾乎一夜沒睡。

一開始她還樂在其中,因為不痛了,能享受了。

可是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暈過去了,還是睡過去了。

直到下午她才慢慢醒過來。

睜開眼,就看祁千澈非常認真的坐在床邊看書。

他沒有注意到她已經醒了。

那樣歲月靜好的感覺,真的很好。

“渴……”等等!她的聲音怎麽……嗓子怎麽這麽幹?

“昨晚太激烈……嗓子難受吧?快喝點水潤潤。”

這該死的男人,還敢提!

衛子瑤羞紅了臉,乖巧的接過水。

“你這是背著我修煉了什麽邪門秘法嗎?我怎麽覺得你不對勁?”

她喝完水突然想到,之前還是個莽莽撞撞的小雛雞,怎麽一下成高手了?

“祁千澈,你不對勁兒!”衛子瑤更能肯定了:“說吧,誰又給你出什麽歪主意了?”

“沒、沒什麽,哪來什麽歪主意。”

祁千澈低著頭,想要盡快轉移話題。

“不說是吧?那以後我天天讓阿戒和狗子一起看門,我看你怎麽進來。”

“別別別。”一個狗子就夠頭疼的了,在來個阿戒,要命了:“是、是祖母,她知道我們圓房了,便派人送了些書過來。”

“……”

很好,她已經知道是什麽書了。

“祖母怎麽會知道?”

“現在全盛京,恐怕沒人不知道了。”祁千澈委委屈屈的低頭嘟嘴:“我們本就是夫妻,圓房了不是很正常?別人知道又能怎麽樣?”

“嗬!別的夫妻圓房,也不像你一樣,恨不得去大馬路上喊!”

這貨神經病!圓個房而已,非要弄得人盡皆知。

“本王那是高興,惦記了那麽久的肉終於吃到嘴裏了,還不讓本王高興了?”

“行行行,你能高興。”衛子瑤點了點頭:“那你告訴我,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惦記我的。”

“最開始有感覺,是咱們遇刺那時吧……”

想想也對,如果沒感覺,誰又會為一個不相幹的人去拚命呢?

“好吧。”衛子瑤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好餓。”

“我去給你拿吃的。”

鍋裏熱著吃的,隨時準備給她端上來。

隻是他去端了,卻給別人留了空檔。

當他端著吃的回來的時候,就看那個礙眼的阿戒又在房裏。

“本王覺得,你怎麽也該注意點,畢竟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他活脫一個小怨夫。

“行,我注意,剛剛我跟阿戒說好了,一起出去轉轉,你去嗎?”

“當然去!”開玩笑,祁千澈怎麽可能放心他們兩個一起出去。

本來衛子瑤想的好好的,美滋滋的出去玩一圈。

可是人還沒出門的,就被堵在了府裏。

那公主和殿下竟然登門了。

“能不見嗎?”衛子瑤哭喪著臉。

“不能。”祁千澈搖頭:“他們拜訪是正常的社交,如果我們拒絕的話,顯得小肚雞腸,上不得台麵。”

“那不行,人人都知道我衛子瑤最大方了,他們想來,還是可以來的。”

信了你的鬼!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還說自己大方!

聽了這話,衛子瑤回去換了一身端莊些的衣服。

畢竟是接待‘外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