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呆二一手托著她的香腮欣賞著這張稚嫩美麗的臉龐,看了片刻忽然俯下身來一攬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一托她雖柔軟滑膩富有彈性卻並不能算太豐滿的大腿將她抱了起來,轉身向床邊走去。

楚珞漓嬌羞無限地閉上了眼睛,任憑他抱著將自己輕輕放在床上,她醉了,媚眼如絲地望著呆二,身體不設任何防範,等待著呆二的進一步行動,她在期待,也許這樣的日子越來越少了,她這樣想。

終於,羅衫褻衣被一件件退去,躺在床上的是一個粉白嫣紅的少女胴體,曲線迷離,起伏跌宕,柔軟的玉體勾起的每一條曲線都如止水般寫意,美人含羞,淺笑嫣然,恍惚一副精美的畫卷,呆二看呆了,他還是第一次如此仔細的欣賞一個少女的玉體,原來如此耐品耐看,他仿佛在欣賞一件極為珍貴的玉器,那眼神含著憐愛,帶著驚歎,看到精彩處又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去探索。

楚珞漓害羞了,眉波微轉嗔道:“傻瓜,看什麽。”

她伸出纖纖皓腕輕輕一帶就將呆二拉過來覆在了身上。

她已是自己女人,呆二再無顧忌,開始親吻著撫摸著她寸寸的肌膚,漸漸地楚珞漓呢喃的呻吟聲響起,眼神中不再是處子時的恐懼,而是呼吸急促充滿了渴望。

觸手之處溫軟滑膩,滿是泥濘,呆二很容易的登堂入室了。奔騰咆哮的刹那身下的美人峨眉緊蹙,發出一聲極度滿足,極度銷魂的長吟,更刺激的呆二狂奔縱橫。

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撞擊聲,各種聲音綜合在一起奏響了愛的旋律,這個夜晚隻屬於他們兩個人,再無其他……

狂風暴雨終於結束了,楚珞漓粉肌玉股,甚至那豐滿的臀瓣上都透著細密的汗珠,她真難以想象,看似柔弱的呆二此刻竟是如此的勇猛,自己若不勤換著姿勢根本吃不消。

呆二將楚珞漓擁在壞內親昵了片刻,楚珞漓漸漸緩和過來,眉波流轉,一顰一笑,這飽嚐雨露的少女竟然多了份成熟的嫵媚,更添萬種婦人風情。

呆二看著她發愣,女人的變化真的如此之大,初見時她還是個極為稚嫩的少女,如今卻已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婦人了。

“呆二哥哥,我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說著話楚珞漓從他懷裏鑽出來,腴臀靠著他側過身去。

呆二探身一看果真閉上了眼睛。

呆二想想,自己剛才是如此孟浪,也難怪她吃不消,她是該多休息一會,他也就不再打擾,拉過衾被蓋在兩個人身上,也躺下來閉上了眼睛,那種滿足之後的疲勞感使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終於,呆二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一旁看似睡的很香的楚珞漓忽然輕輕掀開被角鑽了出來,悄悄下了地,在桌上拿起自己摘下的長劍返回自己房間換了身夜行衣,躡手躡腳出了房門,回頭向呆二的房間望了望,露出一抹狡黠地笑意縱身上房,向著柳家莊的方向一路奔馳過去。

月影朦朧,星光閃耀,大地一片漆黑,遠處燈光搖曳就是柳家莊。

楚珞漓進了莊子直奔柳府。

她來時想看看柳正的案子怎麽樣了,許豔珠許南蓉兩個人去了哪裏,因此不敢走正門,越過院牆直接奔柳炎的房間。

此時天交二更,柳炎的方麵仍然亮著燈,她悄悄潛了過去,以食指蘸了點香津捅破窗戶紙向裏觀看。

房間內坐了兩個人站了一個人,一看之下不由驚駭不已,上首坐的正是自己的師傅西夏國長公主,蒼穹冥掌李桑榆。

下首半隻屁股搭在椅子上戰戰兢兢相陪的正是柳炎,在李桑榆的身側懷抱長劍莫測高深站立的正是達神劍客林蓧然。

此時林蓧然轉身向著李桑榆望了望,二李桑榆仿佛沒看見繼續與柳炎說著話。

“如今一切盡在掌握,我已稟明聖上封你為隴右節度使,隻待我大軍占領宋西北你就可以上任了。”

柳炎趕忙伏地叩頭,卻被李桑榆素手一托扶了起來:“柳正的事可做的穩妥嗎?那寇準在澶淵曾經力退遼兵,心機更是狡詐無比,有沒有給那寇準留下什麽破綻?”

“公主放心,此時奴才做的天衣無縫,完全是假借鄭媛玉那婦人之手,傳自碧奴那笑賤婢之口,寇準再狡猾也不會懷疑到我身上。”

李桑榆斜睨了他一眼:“碧奴雖然是個奴婢卻為你做了不少事,我聽說你還私下將她給納了,一個女孩子家不容易,你還是要善待她。”

“是是是,奴才說錯話了,奴才該死!”柳炎滿臉的惶恐。

“嗯!”李桑榆點著頭道:“七夫人已死,那知道此事的八夫人怎麽處理了?莫要給寇準留下什麽線索才好。”

“奴才已經把她……”柳炎說著話作勢一劈。

“果真是個狠角色!”李桑榆對這個人的做法也是動容不已,點頭道:“本宮聽說當年蒙氏兄弟殺死鄭媛玉雙親的事也是你的主意,可有此事嗎?”

“回長公主,那時候我隻是個奴才,也是為老爺辦事,老爺逼的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嗯,我並不是責怪你,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有比幹郭嘉之才,常年給柳正做個管家也真是委屈你了。”

“公主過獎,過獎!”柳炎對這位長公主可是聽說過,為西夏複國所向披靡,殺人無數。柳炎聽著她明明是在誇自己,卻總覺的口氣裏透著冷氣,唯恐自己哪句話說錯得罪了這位殺人不眨眼的長公主,冷汗直冒。

“那寇準沒有提審八夫人?”李桑榆繼續問道。

“回公主沒有,此事奴才也想不明白,照理說鄭媛玉被抓,八夫人如今是唯一的知情者,寇準應該著她問話才是。”

“嗬嗬!”李桑榆笑道:“如今寇準為沉鹽一案忙的不可開交,這件案子也許他尚無暇過多詢問,不過他已經沒機會查明此案了,哼!”

“公主的意識是……”柳炎向前探了探頭。

李桑榆壓低了聲音向柳炎說著什麽,聲音太小,楚珞漓又在窗外,雖隱約聽到寇準幾個字其他內容卻沒聽到。

忽聽柳炎得意道:“公主此計甚妙,看來用不了幾日柳家莊就是寇準等人的葬身之地了。”

楚珞漓從二人的表情神色已經判斷出,自己的師傅李桑榆定是向柳炎出了什麽計策要害死寇準。

她雖然不幫自己的哥哥師傅,也未幫寇準,可她知道寇準是大宋棟梁百姓愛戴的好官,怎麽也不忍心看著他中計送死,她想繼續聽兩句,得點線索也好給寇準等人提醒示警。

可是房間內的李桑榆忽然頭也不抬水道:“徒兒,既然來了還不進來麽?為師已經等你多時了。”

一聽這話楚珞漓心頭大駭,原來師傅早知自己來了,想必剛才打神劍側頭看她就是因為已經發現了自己。

哎,倒是自己忽略了,有兩個絕頂高手在此,自己怎麽還呆了這麽久。

她知道自己聽了師傅的秘密,再不走就走不了啦,因此轉身與走,剛一轉身腿還為動就發現身前站了四個凶神,正是那日自己在大船上所見的西夏幽冥四鬼。

楚珞漓知道自己再不走等師傅出來就更走不了啦,手臂一震長劍出鞘一式八方風雨連人帶劍向四人卷了過去。

三人蒼狼後退,身前一人卻以矮身自她劍隙下鑽過,曲掌向她肩頭拍來。

楚珞漓不想停,左臂上拂硬接一掌想將對方迫退自己好衝出去。

轟然巨響,楚珞漓隻覺自己的素手對在了鐵餅上,被震得倒退三步硬生生給逼了回來。

側眼望時,師傅李桑榆和大神劍客林蓧然已然到了門前正注視著場中。

楚珞漓更加著急,一聲嬌吒,一式玉女投梭人劍合一四周劍芒陡盛,最後化作一劍向身前大漢衝了過去,這一招乃是楚珞漓得意絕學,她自信能迫退幾名大漢。

身前大漢果然不敢硬拂其鋒,抽身暴退,就在楚珞漓以為自己能衝去的當兒,忽然腰上一麻,邁出去的腳不及收回,以一個俯衝的姿勢僵在了當地。

她的眼睛還能轉,此時她在注意到自己身前兩側隻有三個人,身後一股陰冷的殺氣直透骨髓,一股臭氣自身後傳來。

“完了,被賊子暗算了!”楚珞漓一閉眼睛。

原來正是臭口鬼繞到了她身後點了她的穴道。

這四鬼分別是炬口鬼、針口鬼、、針鐵毛鬼、臭毛鬼,各有各的本事,二這臭毛鬼更是渾身毛發奇臭,很難想象貌比天人素愛幹淨的李桑榆會與這樣的人在一起。

李桑榆看也不看她一眼沉聲道:“關起來!”

李桑榆右臂輕拂已然解了她的穴道,卻覺肩頭一麻,她雖然能動卻身體酥軟一身功力再也提不起來。

李桑榆露的這一手連死鬼看的都駭然不已,大神劍眉毛揚了揚便又恢複如初。

早有幾名聞聲而來的家丁在此,立即上前將她架起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