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相公別睡

“哼!”李桑榆不屑道:“你以仁習武,心平氣和納氣又如何?武功又精進多少?”

“我……”木冰玄一時語塞,是啊,自己雖然並無殺戮之心,可這些年來何時又身閑氣定過?

“哈哈……賤人,一副為長不尊的模樣還想有所大成,癡人說夢,你欠我李桑榆的一分我都要十倍索回,哈哈……” 李桑榆厲笑著姍姍而去。

“師妹……”她想解釋,可眼前已消失了師妹的蹤影,她喃喃道:“師妹,當年是師姐對不起你,可愛情又豈是能轉讓的?哎,雖然我們在一起了,我何嚐又快樂過?早知如此,當初為何要與你爭呢?”

東升的紅日將她窈窕的身影長長地拖在地上,靜立無言,更顯孤獨和淒涼。半晌後,從沉思中醒過來的木冰玄也隻得上了官道,返回城內。

三郎打算和許豔珠一同起程去華山派接杜曉蘭過來,因天上人間有許多新舞需要她過目,臨行前一天一早許豔珠就到了天上人間,準備把這些新舞編排完畢。

作為合夥人的林舞兒準備中午請三郎過去問他餞行,趁上午的時間三郎也準備將府上的事交代一下。

許豔珠對這些新編排的舞蹈一一過目,認為需要糾正的地方她還要給以演示,她已經和三郎商量好,天上人間既已進入正規,三郎也準備把權利下放給四大行首,作為三品大元的夫人,舞蹈的事也無須許豔珠再親自過問,隻需交給林舞兒就成了。許豔珠對舞蹈還是有著一份狂熱,對一自己的最後一班崗還是兢兢業業,完成的一絲不苟。

笑安居士宋黎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台下角落裏看著許豔珠忙來忙去,每到她親自為這些姑娘們演示歌舞時,他就興奮異常,極為滿足。

臨近中午的時候,忙了一上午的許豔珠難得的坐下來休息一會。舞兒姑娘端過一杯茶道:“夫人操勞了這麽久辛苦了,下午還有時間,也不用如此著急,喝杯茶休息一會吧!”

許豔珠最近與林舞兒關係處的極為融洽,共同的愛好使她們成了關係甚好的閨秘,無話不談的好友。她感激地望了一眼林舞兒,忙活了這麽久確實有些口渴,接過茶來以袖掩唇,飲了幾口,又將茶放在桌案上。

她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突然覺得頭有些沉,身上無力。“這是怎麽回事?是自己連日操勞太累了?”

她扶著頭靠在了桌案上,舞兒善解人意道:“夫人,天上人間這些日子來忙著開業的事,您也累壞了,到我的書房休息一會吧!”

許豔珠頭暈的厲害,勉強點了點頭,在林舞兒的攙扶下進了書房,林舞兒的書房布置的非常巧妙,除了書櫃、花盆,讀書的桌幾,在桌椅的後麵還有一道六葉屏風,屏風的後麵是一張臥榻,疏帳曼垂,可以休息,屏風的對麵是後窗,對麵汴河,可以欣賞河運美景。

林舞兒扶她躺下,就退了出去。許豔珠昏昏沉沉地躺了一會,渾身開始發熱,有一種難耐的渴望,許豔珠臉一紅,“這是怎麽回事,自己何時變的這麽沒出息?躺一會都會想自己的相公。”

她想克製這種衝動,身上卻越是燥熱難忍,難以克製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可隻她覺得隻有這樣她才能舒服些。她渾身軟綿無力,一雙豐腴的的大腿難耐地絞在一起,她渴望三郎出現,渴望他能進如自己,她的雙眼朦朧如絲,媚態撩人,已經到了難以克製的地步,一聲聲撩人的呻吟聲繞過屏風在書房回蕩……

舞台下,林舞兒走到宋黎身旁,神秘地笑道:“宋公子,笑夫人請你過去?”

“啊!”宋黎興奮地險些跳起來,激動的已然有些嘴唇顫抖:“舞……舞兒姑娘,是……是真的嗎?笑夫人要見我?”

“當然是真的,告訴你難得夫人今日心情好,你可要抓緊機會,另外,此事事關夫人的名聲,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是夫人請你過去的。”

宋黎激動道:“是是是,謝謝舞兒姑娘,小生怎是那不懂道理之人,隻要能和夫人說上一句話,小生就知足了,夫人在哪見小生?”

“在奴家的書房,快些去吧,莫要讓夫人等著急!”

“是,小生這就過去,告辭!”

林舞兒望著他一溜小跑消失的背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輕哼一聲,秀美的眼神突然變的狠毒無比。

她轉身也向清訪苑走去,她已約了三郎到她的書房,設宴為他送行。

笑安居士宋黎小跑著來到林舞兒書房,到了門外他停下身形,理了理長發,整了整衣衫道:“夫人,小生可以進來嗎?”

房間內沒有人答應,他壯著膽子推了推房門,門是虛掩的,他閃身進來,頭也不敢抬,長揖到地道:“小生見過夫人!”

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卻聽到一聲聲難耐的呻吟聲自屏風後傳來。宋黎猛然抬頭,桌幾後哪有笑夫人的身影。

他悄悄走過去向屏風後看,隻見一位風韻美人,正粉麵嬌紅,媚眼含情地向他呼喚道:“相公,你……快,奴家想死你了!”

宋黎環顧四周,屋裏除了他再無他人,“難道笑夫人在喊我?”他激動異常,可還是不敢確信,仗著膽子走到帳邊道:“夫人,你……你是在喚小生嗎?”

許豔美目微闔,粉頰羞好道:“冤家,人家不喊你還喚別人不成,快……奴家受不了了!”她說著話一雙手無力地向他脖項環來。

宋黎將頭低下,任由他環著,他心跳的厲害,顫抖的厲害,“難……難道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很疼,“這是真的,不是做夢。”

“相公,快進來,奴家受不了了。”許豔嬌聲膩語,微一用力,就把他拉到了床上。

他低頭看著這個平日裏高貴,隻能遠觀的婦人,此刻就在自己身下,粉頰紅潤嬌羞無比,吐氣如蘭,尤其那膩人的呻吟聲更是勾魂攝魄。

他終於完全崩潰,什麽夫子禮教,此刻統統被拋在了腦後,此刻他隻有一個想法,能與自己夢中情人有一夕繾綣,哪怕自己立刻死了也願意。何況是這位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冷豔美人此刻主動在迎合自己。

他顫抖著雙手去掉了許豔珠的羅衫,那貼身小衣緊束下豐韻身材完全暴露在自己身下,傲挺的玉丘若隱若現,如雪般的腴潤胸膛,豐滿的臀部,滑嫩而富有彈性的大腿,處處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相公,還不來麽,你想讓奴家死嗎?”許豔珠又是一聲迫不及待的嬌呼。

“就來,就來!”美人如玉,自己怎好讓她再等下去?

宋黎哆嗦著,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自己長衫,褻衣向許豔珠身上撲去……

“大人,您來了!”

早已侯在門外的瑩瑩見三郎到來,早已笑吟吟地迎了過去。

“嗬嗬,瑩瑩姑娘可為本大人備好了酒席嗎?”

“這個……啊,我家小姐來了。”

“大人,快請進!”林舞兒玉麵含笑。

“嗯!”進了院子,三郎徑直向林舞兒書房走來。

林舞兒慌忙上前攔住道:“大人,慢著!”

三郎一怔,“舞兒姑娘,不是你說在書房宴請本大人嗎?”

“是奴家說的,可是……”林舞兒麵現為難神色。

“這就是了,舞兒姑娘是我的合夥人,合夥人的酒怎能不喝?”三郎說著又要向裏走。

林舞兒緊走幾步,又攔在他身前,著急道:“大人……”

三郎看出她臉色不對,疑惑道:“舞兒姑娘,你今天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有話直說,又不是才見麵,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麽,最不喜歡人吞吞吐吐的。”

林舞兒頭垂的低低的,為難道:“大人,奴家不敢說!”

三郎不耐煩道:“有什麽話盡管說,不管是什麽,大人都不會怪你!”

林舞兒這才扭紐捏捏,壯著膽子道:“大人,夫人在書房裏!”

“哦?珠兒也在,那不是更好,珠兒連日操勞正可與我同飲,快帶我進去。”

林舞兒卻沒動,喃喃道:“夫人請了宋公子在房裏!”

三郎一怔,“宋公子?可是那個經常來看戲的笑安居士宋黎嗎?”

“不瞞大人,正是他!”

三郎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怒道:“珠兒請他做什麽,他在本大人就去不得嗎?讓開!”

三郎一抖手將林舞兒拉在一旁,三兩步就到了書房前,聽聽裏麵沒動靜,推門而入。

房間內沒有人,屏風後難耐的呻吟聲清晰地傳了出來。“轟!”三郎腦袋大了一圈,一縱身已到了屏風後。

錦床薄帳內,宋黎渾身一絲不掛,側身睡的正香。鬢釵三亂,春光畢現地許豔珠在他身上邊摸索,邊嬌嗔著:“相公,你怎麽這麽快就睡著了,奴家……奴家要……你別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