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絲玉戒 被設計了

進了古獨的家,古獨倒了杯茶給天機,天機抿了一口,好香的味道,這是什麽茶?

“這茶算是古鎮的特產,但閉鎮之後,這茶就沒在出過去。”古獨坐下來說道。

“話說,你們的鎮到底生了什麽?我看挺正常的啊。”天機看了看窗外,路上的人都有說有笑,也不像外界傳言一般見到外來人就會又打又罵,更不像這是會害人性命的地方。

“外麵的傳言有真有假,但我們這裏的確生了怪事。”

怪事?的確,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路邊本來還在談話的行人已全都不見,這怎麽回事?好像是在逃避著什麽。

“我想你已經現了,沒錯,每天一到這時候,鎮上的人全都會回到自己的家中。”

“為什麽?難道是你們鎮的規定?”天機說道,許多地方都有著自己的風俗,比如最多的便是宵禁,就是一種到了一定的時間就不能外出的規定。

“當然不是,是因為若不在這時候就回到家中,頭顱便會不見。”古獨深沉的說著,天機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還在。

這事件最早是在香港剛回歸不久的時候生的,古家老爺不幸暴斃家中,外界傳言都說古老爺死樣十分的可怕,實際上是沒了頭顱,而那晚正是七點鍾,本來死人都是很正常的事,但古家老爺這樣的死法,再加上他的身體是撲在祠堂的神台上的,似乎是在像列祖列宗祈禱。

事生的七天後,古鎮一如既往的生活著。但就在那天晚上,足足七個人的頭顱一眨眼就不見了,身體還在無意識的自己走動,鮮血可拖了好長的一段路程,那時正是七點零五分。鎮上的人都嚇壞了,若說這是遭到人殺害,可眼睜睜的就看著眼前的人突然頭顱便消失不見,這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沒人相信這是人為的,在古鎮。尤其是一些比較偏僻的村落,對鬼神的說法堅信不移,而那天卻是古老爺的頭七,很多人都這麽說,古老爺慘死。他這是來收命的。

從此,不知道什麽時候,漸漸的,古鎮很少人再出去,也很少人進入古鎮,因為,若在晚上七點沒回家的,不論你是外來人還是這鎮上的居民。頭顱都會自己消失不見。

“什麽?你這不是在害我嗎?”天機叫道,依古獨的意思,隻要進入了古鎮。不管你是外來人也好,晚上七點這個時候必須留在這裏,否則便會有危險。

“難道你無法解決?”古獨望著天機,驚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出這任務委托的,若連陰陽宗的人都無法解決這件事。還有誰?

“倒不是這麽說,如果是鬼魂作祟。但我來的路上已經看過了,你們的鎮很正常。一點都不像厲鬼出沒的地方。”天機摸著下吧道,現在可不是擔心自己能不能出去,出去了頭顱會不會真的不見,而是要找出辦法,解決問題才行,可他該如何下手?

“先帶我去看看古老爺身故的祠堂吧。”天機說道。

“這個,恐怕有些困難。”古獨麵帶難色的說道。

“難道祠堂沒了?”天機問道,畢竟古老爺是在香港回歸時暴斃的,時間已經過去那麽久很難說這事的地點還存在至今。

“這倒不是,而是當年生這樣的事,我們請了法師在那祠堂施加了咒術,法師說過,決不能再讓人進去,否則將會有大難。”古獨說道。

古獨的話讓天機一笑,他不知道那法師說得是真是假,但他身為陰陽師,凡是陰陽平衡的事他都能插上一腳。

見天機滿是把握,古獨也隻好相信他,畢竟陰陽宗的人出了名的辦事效率高,雖然這少年看起來年紀輕輕的。

天機本想今天就出,可古獨滿臉的驚恐不停的勸說,死都不肯晚上出去,天機自己並不懂路,所以便隻好等待明天了。

天機此時住的是客房,麵積不算大,整間房間就一張床和一個櫃子,連張桌子椅子都沒,畢竟這裏是外地,天機隻好將就將就,這次的天機可聰明了,帶了足夠的衣服,倒也不怕哈爾濱的天寒地凍。

天機雖然不大認床,但一個人在外地還真的有些不適應,或許是來的時候睡太多了,天機無奈,隻好四周逛逛了,他實在不認為,那無頭的詛咒對他這陰陽師有用。

吱呀的一聲,門被天機打開了,霎時間,冷風襲來,天機抖索了一下,“還真冷啊。”

夜晚的古鎮一盞燈都沒有,到處都是黑漆漆的,放眼看去,就像一座死城,冷風孤寂的劃過,隻有樹葉的沙沙聲和地上的廢紙塑料袋流過。

天機走出大院,外麵的寂寥更是明顯,雖說古鎮生了一些事,但這裏還是住著許多戶人家的,有的還正建新房子呢。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天機趕緊躲避起來,是誰?三更半夜的怎麽還有人出來,鎮上的人不都十分怕死嗎?

隻見黑影鬼鬼祟祟的往一條小道閃了進去,天機自然跟了過去,或許古鎮的無頭案就能解開了。

黑影十分的小心,時不時的往身後看去,好在天機是陰陽師,總能在黑影回頭時躲了起來,如此神秘,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黑影再次閃身時便消失不見了,而他消失的地方卻是一個廣場,怎麽回事?難道被現了?天機走了出來,突然,一道黑影跑了過來,走進一看,頭顱已經不在脖子上了,天機一驚,這身形,不就是剛才自己跟蹤的那人?可剛剛天機可是十分的清楚,那人是有頭的。

“啊...死人啦,快來人啊。”隻聽見身後一道喊聲,天機返回頭,是小剛。

因為小剛的喊聲,許多人家都著起了燈,紛紛的趕了過來。

“什麽事?”

“誰死了,誰死了。”

“快看,無頭的屍體,是詛咒。”

眾人看到那無頭的屍體已經倒在了地上,紛紛的說道。

“不,是他殺的。”小剛指著天機惡狠狠的說道。

“什麽?小鬼,你在胡說什麽?”天機一愣,這小剛到底怎麽回事,從見到他那一刻起,便沒有給過他好臉色,而是充滿了敵視,而現在,竟然汙蔑他殺人?

“小剛,你在說什麽?不許胡說。”此時,古獨已經來了,聽見小剛的話語不由得嚇了一跳。

“爸,相信我,是他殺的,是他殺的,我親眼看見。”小剛滿臉的堅定,何況他隻是孩子,沒必要說謊,眾人紛紛的看向天機,眼神充滿了詭異,天機知道,他們這是相信了小剛的話了。

“鎮長大人,難道你也相信?”天機問道。

古獨麵露難色,畢竟天機可是陰陽宗的人,既然來解決事的,怎麽會殺人呢?

“聽說這外地人是鎮長請來的,鎮長這是在包庇嗎?”

所謂人言可畏,身為鎮長的確有說不出的難言之隱,望向天機,說道:“對不起,暫時委屈一下你了。”

說著,兩個壯漢走了出來便要帶走天機,“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天機走過小剛身邊,輕聲道:“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講。”說完,便離開了,而小剛臉上卻是浮現了詭異的笑容。

天機不是被送去警局,而是被關在地下的自製牢房裏,形似正規監獄,天機雖然被關住了,但手腳沒被鎖起來,對於這種地方,天機想出去,隨時可以,他之所以願意被關進來,實際上是為了看看這小鎮接下來的動作,小剛,那孩子絕對不是表麵上看得這麽簡單,如今他設法讓自己中計,那麽下一步就會有所動作,一切的一切,天機便在這牢房裏靜觀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