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說實話,“暴甲”他們三個也是今天第一次看的“刀法”這麽的可怕,甚至可以說應該用“恐怖”來形容才適合,那兩把不起眼的小刀也太嚇人了,威力如此誇張,在肉眼看不到的情況下就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給完全削成了肉碎。 首發
這時候,他們心裏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心高氣傲的“青蜂”龍川秀仁會那麽重視“血蚊”,現在看來,“青蜂”肯定是很早就清楚“血蚊”有這麽一手神奇的刀法了。
不過,他們倒也不怪“血蚊”和“青蜂”瞞著他們,畢竟每個人都會有一點秘密,更何況他們各自也都有不少的秘密對方是不知道,更何況他們也隻是暫時的合作,隻是因為利益的關係才會聯合在一起,又不是什麽真正的生死之交,彼此提防著對方那也是很正常的了,也許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他們之間就會成為敵人呢。
再加上自從他們一起從黑龍會逃出來之後,“血蚊”殺人的時候幾乎都是在變身的情況下,那時候,擁有強大力量的他們根本不需要考慮什麽技巧和速度,“血蚊”也根本沒有什麽機會使用什麽刀法,更何況也沒有那個必要,純粹以寄生人壓倒性的力量就可以解決一切敵人了,而那些敵人,也隻不過是普通的人類而已。
至於他們幾個寄生人之間互相切磋,深入了解各自所擁有的特殊力量的時候,基本上都隻是使用寄生人的力量,而“血蚊”在這種比試當中,也可能使用這種隻是用來殺人的殘忍刀法。
看到了吉川流矢地死狀,他們甚至還在慶幸以前“血蚊”和他們比試的時候都沒有使用這種變態的刀法,不然的話,即使是擁有寄生人強橫的甲殼,恐怕也不會好受。
所以,現在他們三個聽了羽山冷雄的話,都沒有什麽值得驚訝的,“血螳”在聽了“血蚊”剛說地話之後,心裏仔細琢磨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要將她剛才發現的情況告訴“血蚊”,再商討一下應該怎麽處理,畢竟在他們四人當中,暫時還是以“血蚊”為首的。
決定既下,她也沒有顧忌現場還有其他地人,直接就對著“血蚊”開口說了:“蚊子,你剛剛殺死的那個人,並不是他們裏麵最厲害的一個,如果你想讓我和我老公出手,可以,但是,先說明,必須允許我們使用寄生人的力量。
”
“血螳”的話一出,其他三個寄生人都是一臉地驚愕,他們都不是很明白“血螳”的意思,尤其是“暴甲”,他站在旁邊馬上就大叫起來了:“什麽?老婆,你沒有開玩笑吧?對付他們,還需要變身?”
“毒蠅”也是跟著怪叫起來:“嘎嘎。我說螳大姐。你是不是被那個臭小子給搞糊塗了?”
“血蚊”倒是沒有反應過度。隻是有點好奇地重新打量了在場地幾個人。一邊問道:“哦。說說你地理由。”“血蚊”是最後一個進來地。而且剛進來就要應付吉川流矢地挑戰。還沒有太多地時間去仔細觀察一下房間裏麵各人地情況。所以現在“血螳”這樣說。他也感到很好奇。隻是出於對“血螳”一向地了解。知道“血螳”並不是喜歡隨便亂說地人。
“他。他。他”“血螳”分別指著古鷹、羅戰峰和黑衣忍者。對“血蚊”說:“我地‘直覺’告訴我。他們三個都是我們四個都贏不了地高手。我想。你該明白我地‘直覺’是什麽意思。”
“血蚊”當然明白“血螳”地直覺是指什麽。他有點不太相信地再次仔細看了幾眼古鷹、羅戰峰和黑衣忍者三人。然後重點看了古鷹地雙手幾眼。還有黑衣忍者背後地那把日本刀。但是。對於羅戰峰這個看不出什麽特殊地年輕男子。他就真地是看不出有什麽特殊地了。
“這個老頭。給人地感覺地確是很可怕。而且他地手也是有點古怪。那個黑衣地。應該就是日本地忍者吧?感覺上應該比剛才地那個劍客厲害不少。氣勢都完全不同一個層次。隻是。血螳。這個小子又是哪裏厲害了?不是剛才他地嘴巴太厲害。讓你想錯了吧?”指著羅戰峰。“血蚊”有點奇怪地對“血螳”說。
“你可別問我。你看不出來。我也一樣看不出來。但是。我地感覺地是不會出錯地。難道你不相信我地感覺?”“血螳”聳了聳肩。表示她也沒辦法證明羅戰峰地厲害。不過。她倒是想出了一個主意。笑著對“血蚊”說:“要不這樣。他就交給你去對付了。我和老公負責老頭和忍者。至於臭蒼蠅。就負責剩下地那些吧。如何?”
這話也等於是分派了他們四個的任務,對於“血螳”的話,被她指明是高手的三個人都沒有什麽不滿的情緒,隻是古鷹和黑衣忍者各自向羅戰峰投注了一個眼光,不知道是不是對於“血螳”居然判斷羅戰峰比他們兩個都要厲害而感到
或者是說他們各自的心中其實早已經得出了這麽一個
“血螳”這樣說了,也表明了她的確不是在開玩笑的,“血蚊”不由再次盯著羅戰峰研究了起來,而且,這時候他的眼睛又開始泛起了紅光,似乎正在使用某種特殊的能力,一時間也沒有開口回答“血螳”剛才的話。
“當然,還是由你先出手,最後是不是要變身,就由你這個指揮官來決定了。”“血螳”笑著補充了一句,她在笑“血蚊”的慎重其事,明明看不出來對方有多厲害,偏偏還要研究,這不是在浪費時間麽。
就按她所說的那樣,變身之後使用寄生人的力量,迅速解決了他們,然後撤退,不就完事了。
所有人都死了,就算他們變身,也不怕暴露出去啊。
“幾位,商量好沒有啊?我還在等著看戲呢,就讓我們大家看看你們寄生人的力量吧,就當是開開我們的眼界好了,我也想看看日本政府千辛萬苦研究出來的寄生人到底有多厲害地。”羅戰峰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塊手帕,正在仔細的擦著手中的刀鞘上麵的血跡,也沒有去看“血蚊”四人,懶洋洋的開口替他們做出了決定:“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意見好了,信不信就由你們了,你們四個一起上,應該勉強還能應付一下這位古鷹老師父,少一個的話,勉強能對付那位黑衣的忍者大哥,當然,這是指你們現在地力量之下,請原諒我還沒有在你們的身上發現什麽特別的力量,例如你們剛才在說地寄生人力量。”
羅戰峰這樣子說,也等於是間接的指明了古鷹和黑衣忍者之間誰更厲害一點,但是,對於他自己,卻是隻字未提了。
而且,他一邊擦著手中的刀,越發感覺到刀裏麵蘊藏的一股能量,更加讓他對這把“雷切”產生了更大的好奇,隻是礙於現在地這種場合並不適合他去仔細研究一下,隻好暫時將好奇心藏於心底了。
“喲,小帥哥,人家可真感謝你的意見了,謝謝,我們一定會重視並且加以參考地。”“血螳”聽了羅戰峰的取笑,也不生氣,反而笑咪咪地向他發嗲。
終於,“血蚊”也做出了決定:“暴甲,你去對付那個黑衣忍者,血螳,你去對付那老頭,蒼蠅,你跟著暴甲,有什麽不對勁的就幫手,我在血螳這邊看著。那個囂張的小子先不管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嗯,必要地時候,可以不必顧忌其他的,變身吧,一切以完成今天地任務為主。”
“哎呀,看來是不信我說的話嘍,看吧,一會就有苦頭吃了。
不過,也好,你們千萬不要管我這小子,這可不關我地事,別找上我啊。”羅戰峰的聲音又傳過來了。
“呃,羅先生,你剛才說的話,應該不會錯吧?”坐在旁邊的神川正仁忍不住問正在擦刀鞘的羅戰峰了。
“嗯?原來是神川先生啊,當然,我的眼力可是一流的,說出的話也不會是假的,等著吧,看古鷹師父還有那位忍者大哥怎麽收拾他們好了。”羅戰峰隨手丟掉了手中已經塗滿了血跡的手帕,滿意的看著已經被擦幹淨的刀鞘,然後,才轉過頭看著神川正仁,笑著說:“放心吧,有古鷹師父在這裏,我們不會有事的。”
而這時候,羅戰峰剛剛提到的古鷹,已經站了起來,迎向了找上他的“血螳”,他的雙手已經在輕輕的鬆動著了。
“血螳”同樣的注意到了古鷹的雙手,警惕的盯著古鷹,手中已經拿著剛才殺死幾個守衛的俄羅斯軍刀,然後擺出了一個格鬥術的姿勢,那是俄羅斯軍隊格鬥術的準備式。
“小女娃,你很不走運,遇上了我。”古鷹終於第一次開聲說話了,啞的老人聲音透露出了老人已經不年輕了,但是,中氣十足的聲音卻也表明了老人依然充滿了活力和能量。
然後,古鷹很輕鬆的擺出了一個起手式,雙腿一前一後的微微張開,而且略略彎曲著,左手在前,右手在後,各自縮成了爪狀,枯+:幹瘦的手指似乎看不出有什麽力量,就是這麽一個姿勢,古鷹已經做好了攻擊和防禦的準備。
對於剛才古鷹所說的中文,“血螳”不用一愣,有點不敢肯定的說:“老家夥,你是中國人?”
“小女娃,你家裏的長輩沒有教你應該尊敬老人嗎?看來,我要替你父母管教一下你了。”古鷹平靜的笑了一笑,對著“血螳”說。
“我父母早就死了,你也一樣,去死吧。”“血螳”能聽懂中文,所以,嘴裏尖喝一聲之後,“血螳”揮刀刺向了古鷹。
的確,對於普通人來說,“血螳”這一刀已經是很快了,但是,在古鷹的眼裏,卻和蝸牛的速度差不多,假如他願意的話,就這麽一招,他就能解決掉“血螳”了。
當然,他不會這麽快就結束戰
不記得有多久了,他已經沒有遇到過值得他出手的現在遇到自稱擁有強大力量的寄生人,他也想看看,這所謂的寄生人,到底有多厲害。
所以,他隻簡單的將左手搭在了“血螳”刺過來地手臂上麵,右手輕輕握住了“血螳”握刀的手腕,雙手同時一用力,已經奪下了“血螳”的軍刀,然後順勢將“血螳”整個人在空中翻轉了一圈,然後摔砸在地上。
“啪”的一聲,“血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摔得暈頭轉向了,這時候,羅戰峰的笑聲又傳了過來:“看,有人這麽快就吃到苦頭了,嗬嗬。。。”
聽到羅戰峰的話,古鷹轉過頭去看著羅戰峰,平靜的一笑,說:“這位羅小哥,不知道什麽時候我能和你互相切磋一下?”
“哎。。古鷹師父,你這不是開玩笑嗎?小子我哪敢跟你老人家動手啊。”羅戰峰連連搖手,客氣地說。
對於羅戰峰的推讓,古鷹也沒多說什麽,這時候,“血螳”已經恢複過來,氣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擺開了架勢,準備再來一次。
她可不願意相信自己苦練那麽多年地格鬥術竟然會如此的不堪一擊,難道除了使用寄生人的力量之外,她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嗎?
失去了刺刀,她這一次選擇了用腿,衝前兩步,左腿橫著一劈,剛剛踢到一半,已經收了回來,然後才是真正的殺招,右腿已經對準古鷹的腦袋踢了過去,地確,這一腿的力道十足,假如古鷹被踢中地話,估計也好受。
就連“血螳”也對自己這一腿的力量非常放心,相信假如古鷹這一次被她踢中地話,不死也要重傷不起了。
可惜,她的虛招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古鷹平靜的看著她地出招,一直等到她出右腿的時候才伸出左手扣住了她地小腿根處,一記力道凶猛的側踢腿就這麽穩穩地被古鷹單手捉在了手中,就連想象中的擋避都沒有出現。
“血螳”一愣,不知道應該怎麽反應了,而古鷹已經手指一用力,握著她的小腿將她整個人淩空翻了兩圈,總算她的反應還不錯,在落地的時候已經手掌一撐,架住了自己的身體,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摔在地上那麽難看。
“嘻嘻,好難看,你這都是什麽三腳貓功夫啊,像耍猴一樣,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羅戰峰的嘲笑又傳了過來,氣得“血螳”一臉的怒火。
但她不得不承認,按她現在的力量和速度,甚至是技巧,比起古鷹這個老人都是天差地別,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麵,她以前引以為傲的格鬥術在古鷹的麵前根本不值一提,就好像小孩子對著一個大人一樣,那種無力感,讓她一陣沮喪,也顧不得去反駁羅戰峰的嘲笑了。
“血蚊”走前幾步,將手放在了“血螳”的肩膀上,平靜的說:“好了,不用再比了,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也不是,我們四個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剛剛他是在和你玩著呢,一點力量都沒有使出來,不然的話,恐怕你現在已經站不起來,手也被廢了。”“血蚊”很清楚,雖然他自己用刀的速度非常驚人,但是,估計這種速度在古鷹這個神秘老頭的眼裏,也算不了什麽吧。
“聰明,所以,不要浪費力氣了,快點使用寄生人的力量吧。還有,庫拉小姐,注意看一下你老公那邊的情況哦,看來他有點不妙哦,到目前為止,他已經被那位忍者大哥劃了好幾刀了,身上正在不停的流血哦。”羅戰峰那讓人氣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在關注“血螳”和古鷹的較量的同時,也有觀察“暴甲”那邊的情況。
“血螳”心裏不由一驚,馬上轉頭一看,果然,“暴甲”正在狼狽的躲閃著不停劃向他的刀光,黑衣忍者比起剛才那個劍客更要快速的出刀,已經在“暴甲”的身體上劃出了十幾道傷痕,幸好“暴甲”皮粗肉厚,這麽一點小傷口沒什麽大不了的,而最讓“暴甲”鬱悶的是,他空有一身強橫的力量,卻根本就打不中眼前的黑衣忍者,往往在他一拳剛剛揮出去的時候,原本在他麵前的黑衣忍者已經躲到他背後去了,有好幾次要不是“毒蠅”在旁邊拉了他一把,恐怕他現在就不隻是十幾道不重不輕的刀傷而已。
早在黑衣忍者揮出了第三刀的時候,原本站在一邊準備看戲的“毒蠅”就不得不加入了戰團,和“暴甲”一起聯手對付黑衣忍者了,因為,黑衣忍者的第三刀就差點將“暴甲”的整條手臂給切了下來,相比起古鷹隨便應付著“血螳”,黑衣忍者可沒有那麽客氣,刀刀不留情,刀刀奪命,本來忍者就是講究一擊斃命的了,要不是暴甲的身體反應遠超常人,龐大的體形並沒有因此而影響了他的挪閃速度,不然的話,就算有“毒蠅”在旁邊接應,恐怕也撐不了幾秒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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