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是說說看,你認為怎麽樣才可能讓我對你件感到‘滿意’呢?或者說,你準備了什麽樣的‘美好’條件讓你認為我不會拒絕幫助你呢?”羅戰峰不緊不慢的反問著剛斧,臉上依然還是那一副氣定神閑、帶著淡淡笑意的表情。 首發
一直以來,在經曆過了那麽多常人無法想象而又不可思議的事情之後,羅戰峰已經成長了很多,不僅人變得越來越穩重,心態上也越來越成熟了,雖然在外表上看上去,他依然還是那麽一副年輕的樣子,但他整個人給別人的感覺,卻好像一個經曆了幾十年大風大浪、老練鎮定的年老長者一樣。
而且,相繼吸收繼承了邪天和盤古兩大超級強者的一部份記憶,雖然這些記憶都隻是邪天和盤古兩人殘留下來的記憶片斷,並不包含了邪天與盤古的獨立意識在內,但不可否認,這些記憶,對羅戰峰的思想或多或少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好比如有一個很普通的人類,這個人類他在某個時候看了一本書,那本書大部份的內容都被他讀進了自己的腦袋裏麵,在吸收和接受了那本書內容的同時,也對他自己形成了一定的影響。
不過,由於羅戰峰本身那常人無法相比的驚人意誌力,邪天和盤古的記憶對於羅戰峰所造成的影響,相對來說還是微乎其微的,即使是羅戰峰他自己,也沒有辦法察覺得到自己地思想相比起原來地他自己,其實已經有了很微小的變化。
現在,即使是麵對一個不管是力量,還是歲數都遠遠超出自己的“對手”,羅戰峰依然能夠坦然地隨意應對,這一份“功力”,平常人如果沒有經過多年的鍛煉,肯定是沒有辦法做得到的。
聽了羅戰峰說的話,剛斧卻沒有馬上就接口說話,而是在內心好好的計較了一番之後,才決定了把話說出來,因為他擔心如果不仔細想一下地話,萬一哪個地方說得不好,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人類,難道你願意讓我一直都隻稱呼你做‘人類’麽?我想,你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名字’吧?做為一種禮貌,你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啊,至少,我就不會喜歡你稱呼我‘剛族’。”剛斧開口了,說出來地卻是這麽一句有點出乎意料的話。
姓名,或者代號,這基本上已經是每一個高等地種族都具備的共同“特征”,不管是哪一個高等種族,都不太可能會有所例外的,尤其是屬於智慧進化的高等種族,很清楚這一點的剛斧也就有理由相信,人類這個地球上的高等“智慧”種族肯定也會有類似地。。。名字!
“呃。。。說的也是,嗬嗬,看來倒是我失禮了,居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那麽,現在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地名字,羅戰峰!”羅戰峰隨意淡然的表情也因為剛斧突然問出這麽一個問題而略為愣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笑了笑,簡單地一句話,就向剛斧交待了自己的名字,也不多解釋什麽,反正,名字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好。那我就改為稱呼你名字了。”說完這句話。剛斧就換了一個比較嚴肅地語氣說:“羅戰峰。我就開門見山直接和你說了吧。我希望你能夠答應。。。
幫助我做到三件事情。隻要你答應了我。我。。。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麽。你都可以讓我去做!”剛斧“咬了咬牙”。終於狠下心來。開始和羅戰峰“攤牌”了。隻不過。他依然還是放不下自己最後地那一點尊嚴。隻說羅戰峰可以讓他去做任何地事情。而不是什麽直接成為羅戰峰地“奴隸”或者奴仆之類地話來。
在剛斧地族人還沒有被外侵地強大種族滅族之前。剛族所生存著地那個星球。隻有一個國家。也就是由剛族建立統治地國家。這個國家地社會製度卻是屬於一種類似於地球人類社會曆史上半奴隸半封建地製度。
雖然在地球地曆史上。奴隸製度和封建製度都已經是屬於曆史地痕跡了。但對於現代地人類來說。依然還保留了深刻地印象。相信大部份地現代人類。還是明白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是一個什麽樣地社會。尤其是中國這個曾經經曆了三千多年奴隸製與封建製地古老國家。
毫無問。奴隸製度是人類曆史上最黑暗最落後最愚昧地社會製度之一。“奴隸”一詞。包含了超過千年時間地無數奴隸地血淚與屈辱。剛斧原來地星球上還奉行半奴隸與半封建地社會製度。先不管剛族本身地進化已經達到了何種程度。至少。可以看出。剛族地社會文明還是處於非常落後地階段。由此可想而知。剛族會被入侵地強大種族滅族。不是一件偶然地事情。這充分地說明了:“落後就會捱打”地真理。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在剛斧地觀念裏。“奴隸”。就是屬於奴隸主地私人物品。奴隸是沒有任
和權利可言的,奴隸的一切,都是屬於奴隸的主人~
因此,剛斧很清楚,成為了別人的“奴隸”或者“奴仆”的後果是什麽,而實際上在剛斧的心裏,他的最後底線就是:隻要羅戰峰肯答應他的要求,即使是要他成為羅戰峰的“奴隸”,他也會毅然答應的!
可以說,為了報仇,剛斧寧願放棄自己的自由了。
從這裏,可以看得出,剛斧為了讓羅戰峰答應自己的條件,下了多大的決心,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要知道,即使是當初的盤古,剛斧都沒有許諾成為盤古的“奴隸”,而現在,他卻表示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包括了成為羅戰峰地奴隸。
當然,這種結果地出現,也是有其原因,當初被迫成為盤古的武器,那時候剛斧甚至還幻想過借助盤古和三大種族的力量幫助自己報仇,在那個時候,剛斧還存在著憑借自己的力量衝破盤古力量禁錮的想法,自然不可能會想到以成為盤古奴隸的代價,讓盤古答應幫他報仇。
而剛斧又怎麽可能會想得到,連盤古這種第九級力量的絕世強者也會有“死亡”地那一天呢?雖然盤古是自爆而亡的,但盤古死了的確已經成為了一個事實,直接導致剛斧的所有幻想都落空了。
但是,這對剛斧來說還不是最大地打擊,最大的打擊就是之前已經提到地,在盤古死了之後,上億年的時間,剛斧都沒有辦法離開這個山洞,就更別說想自己去找仇族報仇了。
試問,在這種背景之下,剛斧又怎麽可能還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他隻能孤注一擲,把所有的籌碼都放在羅戰峰的身上了。
更何況,對於現在的剛斧來說,也談不上什麽自由不自由地了,被禁錮了上億年的時間,“自由”二字又從何說起呢?如果羅戰峰不答應他地條件,一走了之,把剛斧留在了山洞裏麵,剛斧不知道又需要等待多久的時間,才可以遇到下一個高等種族了。
就算在羅戰峰之後,剛斧還有可能還有機會遇到下一個高等種族,但剛斧已經等不起了,因為希望現在已經在他地麵前,如果他不好好把握因此而失去了億載難逢的機會,恐怕剛斧也不想再活下去了吧。
對於剛斧來說,隻要他開口說出了願意成為羅戰峰地“奴隸”,那麽,剛斧就永遠都是羅戰峰的“奴隸”了,而絕對不可能會“背叛”羅戰峰這個主人。
這一點,並不是剛斧就是什麽守護自己諾言的“人”,完全是因為剛斧自小就接受的觀念而間接造成的後果。
由於剛族所在星球的社會製度,這就決定了剛斧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管發生任何的事情,都一定要不惜任何的代價維護剛族半奴隸半封建的這種社會製度,雖然小時候的剛斧還不懂得為什麽家裏的大人和長輩都要自己緊記這一點,但這並不影響剛斧接受了這一個觀念,直到剛斧長大了之後,他懂事了,明白了為什麽要維護半奴隸半封建的社會製度,而在這個時候,剛斧已經習慣了也接受了這種思想,甚至成為了他一生的信仰,在他的心裏,奴隸製與封建製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他也不容許任何人踐踏他心中神聖的信仰。
即使剛族已經被毀滅了上億年的時間,但這對於剛斧來說,並沒有讓他對自己信仰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簡單點說,剛斧的情況就有點類似於那種被邪教洗了腦的無知教徒一樣,在人類的曆史記載中,就曾經有過很多這種類似的例子,例如中世紀的宗教狂熱分子,又或者是現代社會中的一些邪教,像日本的真理教,阿拉伯世界的真神教。
這就是“信仰”的可怕之處了!
這個事實,對於剛斧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可悲,至少,在羅戰峰後來了解到這些情況的時候,羅戰峰就因為剛斧的這種思想而感歎不已,雖然羅戰峰有心想改變剛斧的這種思想,可惜,就好像“對牛彈琴”一樣,剛斧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並沒有因為羅戰峰的“勸說”而有任何的改變,即使羅戰峰事實上已經成為了剛斧的“主人”,即使是羅戰峰這個主人所說的話,即使羅戰峰所說的話是取消這一次交易的條件,允許剛斧放棄自己“奴隸”的身份,重新恢複自由之身,剛斧都沒有接受,甚至還以死相逼,假如羅戰峰非要恢複他的自由之身的話,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他隻能一死以洗掉這樣的侮辱。
麵對如此冥頑不靈的剛斧,即使聰明如羅戰峰,也是束手無策,沒有任何辦法可想,隻能留得剛斧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再說了,在那個時候,剛斧已經成為羅戰峰不可或缺的左臂右膀,他也舍不得真的讓剛斧離開自己啊。
當然,這一切情況,現在的羅戰峰還是一點都不知道地,因此他在聽了剛斧所說地這一番話之後,一時之間也沒有
剛斧所說的話的真正意思是願意成為羅戰峰的“奴隸上羅戰峰也很難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一來,羅戰峰是一個生活在現代社會裏麵的現代人,雖然因為受到中國很多傳統思想的影響而還殘留了一些不完全的封建思想(這一點從他收服羅天南四人地情況上可以看得到一絲痕跡),但在羅戰峰的觀念裏,還是完全接受了“人人平等”的這個民主思想的,對於“奴隸”這麽落後地舊思想,他可沒有任何的興趣,假如收服了剛斧,也隻可能是像羅天南他們那樣讓剛斧成為自己地手下,叫自己做老板而已。
除了這一點原因之外,第二點原因就是在於剛斧本身了,一個A級力量的“人”,卻說願意成為一個C級力量的人的奴隸,恐怕任誰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吧?
不過,雖然聽不出剛斧的真正意思,但至少羅戰峰還是能夠聽明白了剛斧所說的話地“表麵意思”,也就是說,剛斧已經親口向羅戰峰提出了他對於這一場“交易”所付出的條件:今後不管羅戰峰讓他做任何地事情,他剛斧都一定會盡力完成,哪怕羅戰峰是讓剛斧去死,剛斧也絕對不會違抗羅戰峰的命令。
許下這種條件,相比起成為羅戰峰地奴隸,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分別的了。
羅戰峰心裏也很清楚,剛斧能夠許下這樣子地條件,對於剛斧本身來說,是一件難度多麽大的事情。
換轉了是羅戰峰他自己,在什麽樣的情況下,才可能會讓羅戰峰像剛斧現在這樣,放棄自己的所有一切呢?
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出答案!
充分體會到這一點的羅戰峰,雖然還不至於對剛斧產生側隱之心,不過聯想到剛斧之前所說的話,他已經有一點猜到剛斧想自己答應的是什麽事情了!
能夠讓剛斧放棄一切的條件,自然不可能會是什麽輕易就能做得到的事情了,從剛斧身上得到的越大,需要付出的,恐怕就更大了。正所謂“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也就越多!”這個道理,羅戰峰還是懂得的。
裝著沒聽懂剛斧最後那句話的意思,羅戰峰淡淡的說了句:“聽你的意思,似乎隻需要我答應你的條件就可以了,要是我答應了你,但我最後卻做不到呢?”
“不要緊,隻要你答應了我的條件,那就足夠了,至於你是否能夠做得到的,我想,隻要你能夠親口對我承諾,你將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你答應了我的事情,即使你最後做不到,我也不怪你!”剛斧說話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種輕鬆的感覺,看來,剛才最難出口的話都已經讓他自己說了出來,這麽一來,他的心裏就沒有了心理負擔,說起話來也變得容易多了。
“哦。。。奇怪啊,按你這麽說的,你就不怕我騙你?”羅戰峰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剛斧說。
“這個就是我的事情了,該擔心的話也是我來擔心啊,你又何必為我操心這麽多呢?嗬嗬。”看來,心理包袱放下了,剛斧整個人也開始默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在盤古身邊學到的?從盤古的記憶裏麵,羅戰峰已經大概知道盤古是一個什麽樣的。。。
“男人”了。
“嗬嗬,看來你似乎對我很有信心,很有把握我不會騙你啊,但是。。。我似乎也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人類,也許是宇宙中最虛偽最不守諾言的高等種族了,而我現在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敢對我這麽有信心麽?”羅戰峰嘴上說著,對著剛斧卻是一臉古怪的表情,同時,在他的心裏,還默默加多了幾句:“剛斧啊剛斧,這一次我可是沒有騙你,如果你自己不放在心上,以後可就別怨我,而且,也許你以後就有機會見識到,人類當中最無恥最不守諾言的典範,小日本是當之無愧的!”
不過,這幾句話,羅戰峰自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讓剛斧聽到的,那不就等於是在自找麻煩了嗎。
“其他的人類我現在都還沒有機會見識過呢,我又怎麽可能知道他們都是一些什麽樣的高等生物,不過既然你這樣子告訴我,人類不可信,我相信你所說的,這。。。是不是很矛盾?嗬嗬。。。”說到這裏,剛斧自己也笑了笑,然後才接著說:“如果在以後有這個機會的話,我會見識一下其他人類是什麽樣的,看看是否真的就像你所說的那樣不可信!
不過,羅戰峰,我剛斧選擇相信你,我活了那麽久的時間也不是白活的,對於哪些生物值得信任,哪些生物不值得信任,還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的,難道你忘了,我曾經是剛族的大王子嗎?”說完,剛斧又發出了一陣大笑。
不過,羅戰峰驚人的聽力卻可以輕易就聽得出來,在剛斧的大笑中,隱含了一股悲傷的味道,看來,他說的這一番話又讓他自己想起了曾經一起生活的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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