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還是在同一個房間,劉芳甚至連衣服都沒換,還是原來那件黑色**性*感單薄的吊帶睡裙。
這次張德和沒再要求她套多一件外衣,也沒再像之前那樣尷尬得麵紅耳赤。他很直截了當的開口:“隻要你這次能幫我爸爸,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
劉芳得意的笑著走到張德和跟前,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真的?那……你先吻我。”
張德和有點疆硬的親了親她的嘴,才碰觸到便馬上離開。
劉芳對這個簡單並沒有絲毫熱情的吻當然是不滿意的,“別勉強!如果你真打算跟我在一起,就必須真正的把我當成是你的愛人,不能敷衍,也不能心不甘情不願的。”
劉芳主動的吻了吻張德和的嘴唇,“你知道,這可不是我逼著你跟我在一起的,是你主動來求我的,所以……如果你是這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態度,那你就走吧。”頓了頓,劉芳意有所指的說:“憑我的條件什麽男人找不到,我願意幫你,隻是因為我喜歡你。但你別以為我喜歡你,就能忍受你的三心二意。”
“我會對你好的。”半響,張德和道。
“怎麽個好法?”
張德和雙手捧著劉芳的臉,慢慢的吻了下去,這一次不再是輕輕一碰就結束,他慢慢的加深了這個吻,盡管他對這個吻絲毫沒有一丁點的感覺,反而還有一些反感,但他還是硬逼著自己繼續。
這個吻的時間有一點長,當張德和的嘴離開劉芳的嘴時,劉芳還繼續沉浸在剛才的意亂情迷之中,眼神帶著點蒙朧的看著他,似是不明白為什麽他會突然結束這個吻,又似是還在等他繼續下一步的激*情。
“這樣,可以嗎?”張德和冷冷地聲音響起。
劉芳瞬間清醒過來,“那……你什麽時候跟她分手。”她一直知道他那個經濟係係花的女朋友。
“……能不能給我一點點時間,我不想傷害她。”張德和有點為難。
“我能等,你爸爸不能等呀!”
“芳芳,我答應你,我一定會跟她了斷的,你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我暫時還沒有想好要怎麽跟她說。”
劉芳知道,張德和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不能再逼他,以免起了反效果。況且,既然他已經答應跟她在一起了,以後兩個人有的是時間,不差這幾天,又能賣他一個麵子,說不定他為會此念著自己的好,更快的真正愛上她。
“嗯,好吧,但是在你完全跟她說清楚之前,你也不能再跟她在學校裏那麽親熱,畢竟,你也知道我爸爸的脾氣,如果讓我爸爸知道你一邊跟我在一起,一邊還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我爸爸會生氣的。如果我爸爸生氣了,那你爸爸……”
“我知道了!”張德和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
當劉芳牽著張德和的手到劉氏集團找劉芳的爸爸時,劉昌晟看著兩人牽著的手,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笑著拍了拍張德和的肩膀說,“你也大三了吧,有時間就多跟芳芳來公司看看,學學,等你們兩個畢業了,就到公司來上班,等我老了,這公司還是你們年輕人的。”
“爸,你才不會老呢。”
“嗬嗬,傻女兒,人都會老的嘛,德和,我女兒從小被我慣得有點兒任性,你多擔待點哈。”
“劉叔叔,我會的。”張德和看著劉昌晟,“劉叔叔,我爸爸的事……”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就你跟我女兒的關係,我也會幫你爸爸的,放心吧,啊!”
“謝謝劉叔叔。”
“你要真想謝謝我,就對我女兒好點。”
“我會的。”
“嗯,行了,你爸爸的事我會處理,你們兩先回去吧。”
“那我們走啦,爸爸再見。”
劉芳親了親劉昌晟的臉,拉著張德和開心的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張德和不再主動去找路欣瑤,但也狠不下心跟她了斷。路欣瑤主動找他,他也找借口約在學校外麵見麵,怕被劉芳發現他們依然有聯係。
可惜,瞞不了多久,他陪劉芳在KTV玩的時候,正巧被路欣瑤撞見。
其實那天他知道路欣瑤是故意氣他才跟別的男人接吻的,可知道又能怎麽樣,當時劉芳在場,他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當作什麽都沒看見,直接離開。
當路欣瑤主動去他寢室找他時,他對她說了那麽多的違心之論,她傷心難過,他比她更傷心更難過。可那又能怎麽樣?怪隻怪他自己沒用,隻能在所有人麵前扮作負心漢了。
明明知道她總有一天會忘記他,她的身邊會再出現另一個代替他去愛她的男人,可是當他聽見林楓跟她的緋聞時,他仍然覺得心如刀割。
他不想看見她跟別的男生走在一起,所以在學校裏他除了去教室上課就是回寢室。盡量不在校園裏多走動。
劉芳要他陪她,他也盡量跟她在學校外麵約會,除了不想看見路欣瑤跟別的男生在一起,還因為學校的各個角落都有他跟路欣瑤往日開心時的影子,他不想觸景生情。
那天晚上再次遇見她,她當時正跟林楓在一起。聽到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她有別的男朋友了又是另一回事。天知道,他吃醋吃得發狂。
今天是實在忍不住了,才跑去找她的。不過,他今天說的話倒真是為了她好,雖然她有別的男朋友,他很難過,可他卻也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在他看來,林楓實在不是一個可以讓她托付真心的對像,他們兩的家庭條件差距太過遙遠,而據他所知,林楓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雖然沒有正式公開宣布,但在上流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這兩家長輩心裏都已經認定這兩人是一對的。
張德和認為,林楓分明隻是在玩弄路欣瑤的感情,明知道兩人最後是沒有結果的,卻依然跟她在一起,最後隻會讓她再次傷心難過。
可惜,路欣瑤已經不肯再聽他的勸告了,她恨他,也不願再相信他,他如今說的任何話在她聽起來,似乎都成了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