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掠奪,我想要得到安哲璽手中的一切
你可以說我變態,
你可以說我可憐,
我不過是想證明,安哲璽可以做到的,
我一樣可以!
但是,為什麽我的能力卻從來沒有被肯定過?
你可以說我像個小孩,
我的童年一直在比較中度過,
我厭倦了那樣的生活,
以前我想得最多的是逃避,
離開那個有安哲璽的家族,我的世界可以贏得很精彩
但是在他麵前,卻總是輸得一塌糊塗
當我發現安哲璽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以後,
我想,如果讓韓選西跟我在一起
安哲璽就是最大的輸家!——by安哲奎
“Brod,老板把人質帶走了。”此時出現在安哲璽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組織中的叛徒道格拉斯。
“帶去哪!”說實話,聽到道格拉斯的話的時候,哲璽心裏麵還是舒了一口氣的,因為如果是安哲奎帶走了選西的話,說明她現在還比較安全。
“WHOCARE”道格拉斯攤開雙手,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你們究竟要做什麽?”哲璽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們是在愚弄自己嗎?一會兒想要得到赫爾集團,一會兒想要自己的命,結果最後竟然是把選西帶走了!
“老板沒有交代。不過他讓我代為轉達一句話,他很感謝他最後放過了他,他的人生或許是需要奮鬥,從此你們再無瓜葛。”
“再無瓜葛?!那麽麻煩你告訴安哲奎,當他決定要帶走選西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注定要糾纏不清了。”安哲璽的眉頭皺作一團,雙手握拳垂在腿側,他現在其實很想給道格拉斯一拳,但是想想這個混蛋欠自己的太多了,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到選西。
“嘿,哲璽,現在是怎麽一個情況?我怎麽感覺我們被耍了。”站在身後的愛德華很無奈的發現了一個事實。
“我想是的。不過很抱歉跟你們開了這個玩笑,老板向來不喜歡按照劇本來演戲。”道格拉斯一副很抱歉的樣子,其實更多的嘲諷。
“你!你最好告訴我選西的去向,否則…”
“否則怎樣?安哲璽,你想用什麽威脅我告訴你答案?”
“你不想告訴我?”
“錯,是我不會告訴你的。”說完道格拉斯很哥們的拍了拍哲璽的肩膀,更多的意思應該是“節哀順變”吧~
“安哲璽你現在是要怎樣?就這樣放他走嗎?選西還在他的手中啊。”愛德華看到道格拉斯轉身而去的背影,但是哲璽卻是無動於衷的表情。
“Edward,我也很想知道選西的下落,很想很想,但是我就算現在把道格拉斯殺了我也不會得到結果,你懂嗎?我們去海邊等人,離開這裏。”哲璽不知道現在該怎樣表達自己的心情,為什麽安哲奎要帶走選西?沒道理的。
然而哲璽忘了一件事情,他曾經也曾做過這樣愚蠢幼稚的事情,雖然原因不同但是終究是大同小異的。太久的壓抑會讓人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無非就是想要報複,或者是引起別人的關注,或者是想要激怒某個人。而安哲奎的行為恰恰是因為長時間跟哲璽的自我比較中極度的自卑心理想要讓他嚐到勝利的滋味,他想要向放棄他作為繼承人的安爺爺證明,安哲璽能做的一切他也可以做到。
此時的安哲奎就像個等待著誇獎的小孩子,積極的證明著自己的行為,但是卻不知道他的行為最後看在別人的眼中除了幼稚就是可憐,為什麽要在別人的陰影中過活,為什麽要跟別人比較,活的更像自己一點不好嗎?
此時正在私人飛機上的選西被捆綁在座椅上。
“唔唔!”選西的嘴巴被封上了,主要是安哲奎擔心她在路上醒來出聲求救,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就給她封上了。
“抱歉。”安哲奎很輕柔的慢慢撕下她嘴巴上的封條。
“你究竟想做什麽?我現在這是在哪裏?”選西皺著眉頭掙紮了兩下,發現無濟於事,所以就老老實實待在座位上了。
“選西,你知道你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什麽嗎?”安哲奎伸出手幫她理順了剛剛掙紮時弄得亂糟糟的頭發。
“不要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請直接回答我剛剛提出的問題。”選西本想要躲開他的手,但是礙於自己的活動範圍實在是有限,隻能象征性的做一下退讓的動作,卻沒有取得實質性的結果。
“好好好。我先回答你的問題,那你要記得回答我的問題哦。”他捏了捏選西的鼻子,很可愛的眨著眼睛,晏然一個大男孩的樣子,讓選西誤以為安哲奎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呢!
“說。”選西很嫌棄的看了一眼安哲奎,你丫的有毛病!剛剛竟然偷襲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無知少女!
“你跟哲璽的個性真像。選西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神經病!安哲奎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聽到安哲奎的話,選西徹底無語了,這個人有毛病吧!跟他在一起?除非我死了,那也不可能!
“話不要說的太早,最後的結局是怎麽樣,我們誰也說不準。”
“你不知道結局嗎?那麽我來告訴你,你最後的最後應該是孤獨終老。要記住我的預言哦!”選西直視著安哲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唯恐他聽不懂自己的話一樣,每個字音都咬的很重。
“謝謝你的吉言。我其實也非常不喜歡女人圍著我轉,我甘心孤獨終老。”
“無聊!放開我!不要擔心,我不會跳機的。”
安哲奎打了一個手勢,站在一邊的幾個手下走了過來幫選西解開了捆綁。
選西握著剛剛自己掙脫繩子的時候磨紅的手腕,寶貝,對不起了,沒有好好照顧你。
“安哲奎,我要回到安哲璽的身邊。”
“不可能!”看到選西的淡定從容的神態,有一種自己無法忽視的高傲,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為什麽連這麽一個小丫頭也可以如此淡定如此驕傲的對自己作出要求!
“理由。”
“沒有。韓選西,你能不能給我點正常人的反應?你這樣的淡定讓我覺得很不爽!”
“什麽正常人的反應?驚悚?恐懼?求饒?然後答應你所有的要求?還是像其他庸俗的有人一樣看到帥氣多金的你不顧一起的撲上來?你要的是哪種?還是所有?!”選西一一陳述著自己的猜測,聽在哲奎的耳朵中更多的是嘲諷和不屑。
“所有。你可以做到?”安哲奎笑了,笑容很耀眼,嘴角還有一個很可愛的梨渦。
“可以,但不是對你。”
“你會的。”安哲奎轉頭跟手下示意了一下,“把大師帶過來。”
“什麽大師?”選西開始覺得危險在逼近,什麽大師,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我找人幫你忘記一切,忘記你之前的愛人,從下一刻鍾開始,你的眼中、世界中就隻有我的存在。我現在跟你說的這一切不久以後你會都忘記,所以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會對你做兩件事情,第一催眠,第二種蠱。我會讓你死心塌地的跟我一輩子,什麽安哲璽,都讓他見鬼去吧!認識你以後我才知道折磨安哲璽最好的辦法就是你的背叛和無視!”
“我不要!你不可以這樣。”
“你是擔心安哲璽對你的愛並沒有你想象中的多對吧?你看,他並沒有來找你啊。他恨不得拜托你!”
“騙子!”
“噓!大師來了,乖,在你熟睡過去前最後在回憶一下你的愛人吧,說不準以後再見的時候,你們就是陌路了,畢竟曾經愛過。”安哲奎說的那麽偉大跟毫不在乎。
“我不會忘記哲璽的。催眠術不過就是一場心理暗示,我也可以自我心理暗示,大不了最後變成精神失常,我也絕對不要忘記安哲璽,絕不!”
“嗬嗬,你可以試試。”聽到選西的話,安哲奎還是被激怒了,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起身把位置讓給了催眠大師。
這是一個東方人,看外形是這樣的,而且應該是個中國人。他拿著一塊金色的懷表坐在了選西的旁邊,開始對選西進行心理暗示,讓她進入夢鄉。但是選西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塊不斷擺動的懷表,選西不知道的是,那塊懷表對大師來說不過是個裝飾或者說是催眠術的一種象征的物件,當選西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就算是極力的假裝忽視那個人口中的話,但是混沌的思想反而讓她更快的睡了過去。
“韓選西,現在請你在心中跟我默念,我最愛的人是安哲奎,我來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他,我們準備結婚了。”
這句話,大師在選西的耳邊不斷的重複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選西腦海中不自覺的一直在晃動著安哲奎的臉,意識完全不受控製,妹的,自己在大師麵前,想法跟實踐就不能統一!
“好了,一會兒她會自己醒過來。”
“嗯,等我看到成果後,剩下錢我會馬上給你打過去。”安哲奎看著選西臉上平靜的表情,少了一開始的抗拒,這樣的她醒來以後應該會是一隻很溫順的小貓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