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的身體因為你也被傷到了,還是需要好好調養,把這個符戴在身上,四十九天,一天都不能少。”蘇念安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張黃符,遞給了那個女人。

最近一段時間都沒弄過這些,她的黃符庫又充盈了不少。

“謝謝大師。”那女人感恩戴德的收下蘇念安遞來的黃符。

“景泉叔,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就先走了。”蘇念安看沒什麽問題就準備離開。

沒辦法,那蟬玉也不是簡單的東西,她又虛了,得急忙去幹飯了。

“丫頭,我前兩天去古玩市場看到了一批新貨,看起來是有真的,你有時間看看嗎?說不定有你能用上的。”趙景泉道。

蘇念安一愣,剛好最近想著給沈斯年送個法器。

“那就去看看吧。”

趙景泉告辭自己的朋友之後就把蘇念安帶回店裏了。

小心翼翼的從櫃子裏麵拿出了兩個箱子。

“我已經把這些東西都規整好了,你看看有沒有你需要的,平時參加宴會說不定也要送禮,把好的都給你留著。”趙景泉笑眯眯的說道。

看著蘇念安的眼神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謝謝景泉叔了。”蘇念安笑著道。

打開這兩個密封好的箱子,蘇念安大概看了一下,不出景泉叔所料,這一批裏麵的真貨確實不少。

蘇念安正在想哪個東西方便沈斯年帶著,趙景泉突然拿出了一塊平安扣。

“這個也是收的,玉的純淨度特別好,水頭也很足,我怕放在這裏麵容易壞,就單獨裝起來了。”

蘇念安接過一看,果然是塊好玉,拿回去養兩天再做個法事就成了。

“景泉叔,我就要這個了,其他的你看著弄吧。”蘇念安笑著道。

“行,那其他的我收拾一下就賣了。”

有了合適的玉,蘇念安晚上就有活了。

她隨便找個了酒店,點了一大堆的外賣。

吃飽喝足之後,蘇念安拿出了那塊平安扣。

承了沈斯年那麽多的人情,肯定是要感謝一番的。

之前就一直有想給沈斯年做法器的想法,但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就擱置了。

蘇念安拿出自己的裝備,花了點時間給這個平安扣做了法事。

這塊玉確實是個古董,隻是時間不久,上麵養人的能不是很足。

蘇念安翻出了師父給自己準備的瑞器,用黃符將平安扣包了起來,放在瑞器的盒子裏麵將養起來。

做完這些準備之後蘇念安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

蘇念安是被電話聲音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從**起來,拿起手機一看。

好家夥,竟然是祝振業的電話。

看來他們夫婦倆已經從局子裏出來了。

“你個死丫頭,你在哪裏!我在你們學校,你趕緊出來。”

蘇念安剛點上接通的電話,手機上就傳來祝振業暴怒的聲音。

蘇念安無聊的扣了扣耳朵,“我沒在學校。”

“我不管你在哪,你現在,立刻馬上趕緊過來見我,我和你媽現在回宅子裏去。”

祝振業喊完之後快速掛掉了電話,仿佛和蘇念安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是屈辱一樣。

蘇念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看手機,現在才早上八點左右。

不管了,所有事情等睡醒之後再說吧。

蘇念安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手機關機了。

祝振業掛掉電話之後氣呼呼的帶著自己的妻子柳君如就上了車。

老爺子已經給自己說過,讓自己從局子裏出來之後不要去找蘇念安的麻煩。

說什麽蘇念安現在已經得了佘老太太的歡喜,現在祝家和佘家還是有合作的,蘇念安以後肯定有能用到的地方。

祝振業一聽到蘇念安在自己進局子這段時間竟然攀上了佘家老太太就更生氣了。

老子在警察局裏受苦,她竟然在外麵如此逍遙快活,更何況晴柔現在還在裏麵關著,還得幾天才能出來。

“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她,就算她攀上了佘老太太,那她也是我的女兒,我還是有這個權利的,她要是不服,大可以提著行禮直接滾蛋!”祝振業在車內喊著。

柳君如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不管如何,自己好歹也是祝家的人,哪裏受過這樣的屈辱。

就算她是自己親生的那又如何,她柳君如在意的從來都隻有利益。

祝振業和柳君如現如今心中都打著算盤,想著好好收拾一下蘇念安。

卻不料兩人在家裏等了整整五個小時,中間打了十個電話,蘇念安才姍姍來遲。

蘇念安看著兩人已經黑的不行的臉,一句話都不想說。

她起來之後已經是十點了,一看時間還早,就好好吃了一頓飯。

被這兩個的電話煩得不行才不情願的過來。

“你還有臉回來!”祝振業暴喝道。

所有的怒火在等蘇念安的時候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是你逼我回來的嗎?”蘇念安反問。

祝振業猛地捂住自己的心髒,“你別以為有你爺爺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我看你就是上了個學變壞的,我已經給你們校長說過了,休學!

你什麽時候學會聽話了,什麽時候再回學校去!”

蘇念安看著祝振業氣得都快炸掉的頭發,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就憑這一句話就想自己聽他的,還真是病的不清。

“蘇念安,你現在在京都,你奶奶可沒在你的身邊,山上路滑,她老人家要是出個什麽事情那可就不好了。”柳君如麵色陰沉的威脅道。

蘇念安心中發涼,她真的一點都想承認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不過柳君如還真是要挾到自己了。

就算師父在,那也是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和那些年輕人對上,不用玄學,自保都夠嗆。

再說了,奶奶是個閑不下的,師父的身上有舊傷,總不可能一直跟在奶奶身邊。

這個弱,還真得示。

蘇念安佯裝著急的說道:“你想對我奶奶做什麽?”

“那可要看你的表現了。”柳君如冷笑。

蘇念安:“我聽你們的,學校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