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安的眉頭都快扭成一個疙瘩了。
她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什麽叫做是非不分,黑白顛倒。
突然有點同情沈斯年,一天天的都在和什麽樣的物種在一起生活,真是太嚇人了。
“可惜啊,警察不認為是我的錯。”蘇念安無奈聳肩。
“那還不是因為你說了謊,因為那群警察眼瞎。”沈悅然理直氣壯。
蘇念安眉頭一跳,“我真佩服你的勇氣,你知道那晚審訊祝晴柔的是誰嗎?是江君昕。”
“我管他是誰,蘇念安,你別給我使心眼,你這點小伎倆我能看不出來?我警告你,你現在趕快去警局說這一切都是你亂說的,讓警察局把晴柔放出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沈悅然威脅道。
蘇念安:“.…..”
這人腦子不好吧。
蘇念安懶得和沈悅然演戲了,拿上自己的包包轉頭就想走。
不料,那沈悅然竟然直接上手了,蘇念安今天穿的衣服原本就單薄,被沈悅然這麽一拽,腰間就有點開線。
白嫩的肉就這樣露了出來。
而旁邊的男人們眼睛一下就亮了,看著蘇念安腰的眼神都直了。
蘇念安皺眉,急忙用手拽住裙子。
隻見沈悅然依舊拽著蘇念安的裙子,嘴上說著惡毒的話:“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繼續拽了。”
蘇念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剛想開口敷衍一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過來。
隻見他一個大力,沈悅然差點摔到在地。
沈斯年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蘇念安的身上,深邃的黑眸沒有感情的看著眼前的女孩,仿佛她並不是自己的妹妹一樣。
“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在佘老太太的生日宴上鬧事,你覺得祝家有幾張臉能讓你丟!”
“你管我!”沈悅然梗著脖子大聲喊道。
“管你?你配嗎?”沈斯年眯眼嘲諷道。
轉頭就帶著正在旁邊看戲的蘇念安就去找了佘老太太。
“老太太,我家悅然不懂事,不小心弄壞了蘇小姐的禮裙,不知道哪裏方便換一件禮服?”沈斯年沉聲道。
佘老太太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收了,對著旁邊人的人說道:“我先去處理一下,一會兒見。”
那些人自然是表示理解。
佘老太太帶著蘇念安就去了樓上。
沈斯年並沒有上去,隻見他轉身走了,至於去了哪裏,自然是沒人在意的。
就算沈斯年再厲害,也沒人願意為了他和整個沈家作對。
畢竟沈家人不待見沈斯年這件事情眾人也是一清二楚的。
但這些人裏麵並不包含和沈斯年有合作的人。
但凡和沈斯年有過合作的人幾乎都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沈斯年並非池中之物,有朝一日一定能一飛上天,也隻有這些目光短淺的女人才會將目光盯向沈家那倆廢物。
房間內
佘老太太拽著蘇念安的手,“丫頭啊,謝謝你,老婆子我一直沒機會和你道謝,若不是上次你出手,哪還有現在的我啊。”
蘇念安輕笑,“沒事的,都是緣分。”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好好謝謝你,你放心,隻要有我老婆子在一天,便會幫著你的,祝家我會好好敲打的。”佘老太太說著麵上就出現了怒色。
“一群混賬,你都走失十八年了,回來後還不好好待你,怪不得現在的祝家不比之前。”
蘇念安難掩笑意,這樣真誠的人真的很好。
“丫頭啊,樓下的宴客我還是要去處理的,你若是不想應付,就待在上麵吧,你的禮服我已經吩咐人去補了,你隻管安心等就好了。
還有啊,你送我的玉釵子我很喜歡,謝謝你。”佘老太太笑眯眯的拍了拍蘇念安的手,便提出了離開。
“沒事,你喜歡就好。”蘇念安笑道。
起身將佘老太太送到門口,蘇念安鎖上門。
坐在軟乎的沙發上,看著外麵的夜景。
心裏頗有幾分嘲諷,自己的家人對自己極盡算計,一個無心救的老人卻待自己這樣好。
人性啊
可笑
沈斯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蘇念安屈著膝,帶著珍珠的腦袋深深的埋在腿間。
白嫩的胳膊緊緊的抱著自己,這是極缺安全感的表現。
室內的燈都被關了,隻有窗外的月色透進來,光線不亮,所以,打眼一看,蘇念安更加的脆弱,她渾身已經融入到黑色中,隻有那白色的睡袍反著白光。
她赤腳窩在沙發上,露出可白嫩的小腳和赤紅的腳指甲,看起來,倒像是有點墮落玫瑰那味。
沈斯年的腳步聲很輕,蘇念安一無所覺,看起來像是已經入睡。
蘇念安感覺到有人坐在自己的旁邊,那人身上的氣息太過於熟悉,熟悉到自己都懶得抬頭看。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沈斯年低沉的聲音在這黑沉沉的房間中更有致命的**。
蘇念安深吸一口氣,真是無語,這都能被察覺到,將自己的頭從腿間抬起。
她無奈的看向沈斯年:“你真是不怕被發現嗎?這好歹是別人的場子。”
“不怕。”
“有病。”蘇念安氣得瞪了沈斯年一眼。
這男人就是個瘋子。
“你今晚的衣服,不覺得過分了嗎?”沈斯年眯著眼,聲音帶著質問。
“過分美麗?”蘇念安輕笑。
“衣服又不是我能選擇的,再說了,我還得感謝你那妹妹,要不然我現在還得穿著那個衣服晃悠。”蘇念安將自己的腿展了展。
剛抱的時間有點久,腿有點麻。
而這腿一伸,沈斯年眼中的黑更濃了。
睡袍原本就是開叉的,蘇念安這一伸,白嫩細長的腿全露了出來,猶如黑夜中妖狐的腿,帶上那紅色的指甲油,更加一份**。
沈斯年原本就對蘇念安有所企圖,加上蘇念安這一搞,心中更加的狂熱。
沈斯年眯著眼睛,眸子暗了暗。
蘇念安又動了一下,嘴裏嘟囔道:“真紮啊,那造型師非要給我腰上貼鑽,真是不怕把我咯死。”
而這一動,睡袍的衣領滑落,白嫩的肩頭就露了出來,隨之露出來的就是那勾人的鎖骨,那若隱若現的弧度。
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