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安原本看沈斯年將自己放鬆之後,還是想替自己辯解兩句的,畢竟她是真的有實力在身上的,尋常的人根本沒有本事傷她,即便是有本事的人,她也能從他們的手上逃出來。
沈斯年真的沒有必要這麽的擔心。
而蘇念安不知道的是,沈斯年是被自己身上不知名的毒素和童言身上的傷給嚇到了。
不管怎麽說,童言都是沈斯年身邊很厲害的人,那身上的功夫也不是簡單的,更何況童言還經常和沈斯年過招,他還是有點厲害在身上的。
但即便這樣,都在那人的手上被打得那麽的慘,更何況還不知道那人的身上還有沒有多餘的毒素。
自己中了這毒素就算了,但是蘇念安是萬萬不能中的,他不可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去死。
“好了,我以後真的......嗚嗚......”
蘇念安原本還想給沈斯年賣個萌了事,但是沒有想到某人直接就給親上了。
一想到旁邊還站著那麽多的人,她就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但是沈斯年好像並沒有這樣的忌諱。
甚至,親的越來越起勁了......
最後,蘇念安是被沈斯年抱著回去的,臉上還帶著緋紅,嘴唇也是有點微腫,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就是沈斯年給咬的。
蘇念安這樣肯定是沒有辦法見人的,就將自己的臉全都埋進了沈斯年的懷裏,為了顧及蘇念安的臉皮薄,沈斯年上車之後就將擋板給升起來了。
對此,蘇念安除了無語就是無語。
這哪裏是為了照顧自己的臉皮博,要是為了照顧自己的臉皮薄,剛剛在外麵就不會那樣親了。
根本就是在為自己不道德的行為找借口。
蘇念安有氣無力的靠在沈斯年的身上,她是真的已經累了,跑了那麽久就不說了,她還和那個女人鬥了法,身上早就沒有多餘的力氣了,不然剛剛也不會連沈斯年這廝都推不開。
“你是說,安娜的靈魂或許已經被人吞噬了,她現在的身體裏麵是另一個人的靈魂?”沈斯年有點不敢置信的問著。
他剛剛聽了蘇念安說的話,這才覺得自己之前知道的世界都多麽的淺薄。
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有靈魂融合。
“嗯,雖然現在沒有被吞噬,但是總有一天是會被吞噬的,到了那個時候,她的身體就完完全全的屬於那個靈魂了。
安娜身體裏麵的靈魂,非常的詭異和強大,她所用的咒術,手訣,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她的表現,像是很久都不知道外麵的情況。
說不定是死得挺久的,而且,張口閉口就是把命留下,這足以證明,她根本就不是我們這時代的人,最起碼和你還有我不是一個時代的,我們可都是受過教育的。
誰張口閉口就是打打殺殺的,真的非常的沒有素質。”蘇念安說著就已經開始嫌棄起來了。
當然,主要也是為了調動氣氛,現在的氣氛已經非常的不美妙了,沈斯年的眉頭都皺到一起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如果,或許她給我身上注射的東西,並不像毒素這麽簡單,會不會......”沈斯年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聰明如蘇念安,又怎麽可能猜不出來。
“你是說,靈魂?”
經過沈斯年的提醒,蘇念安也想到這個層麵了。
她開始是想否認的,但是一想到這個門派那詭異的手段,以及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手訣,她就不那麽的確定了。
她從來都沒有見到哪一個門派可以靠燃燒別人的精神力耗死別人,這是第一個。
“你說的,或許是又可能的。”
良久,蘇念安才開口說道,說完之後,整個人也像是被人抽離了靈魂一樣。
一種莫名的安靜又彌漫在了兩人的中間,這次更甚。
其實,如果是沈斯年的話,也沒有那麽的不可能了。
畢竟沈斯年的命格和靈魂都是極為強悍的,或許,可以讓師父和特殊調查組的那些人看看。
一想到這裏,蘇念安的心中頓時又生出來了一種希冀,畢竟,那些老家夥什麽都是見過的,而且自己都能重生,靈魂的問題肯定是有辦法能夠解決的。
回去之後,蘇念安就將自己收集到的黑色的粉末放到了沈斯年的實驗室去化驗,而他們今天晚上也沒有回去。
晚上
沈斯年和蘇念安吃完飯之後就去看童言去了,而童言身上的傷口也都被包紮好了。
能看出來,那個人是著急跑的,所以童言身上的上即便是重,也隻有一塊是重的,其他的都是磕的。
“人沒抓到。”
童言一見蘇念安和沈斯年進來,就急忙想開口問,蘇念安還以為童言是想問關於安娜的事情,就先發製人的說道。
“不是啊蘇小姐,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麽事情,我聽到他們都在著急的找你了,安娜那麽的不對勁,你的身上有沒有受到傷啊,要是因為救我受傷,那真的不值得。”童言急忙說到,生怕蘇念安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我怎麽可能受傷,我可是蘇念安,你就安心養傷吧,我和你家老板明天要去別墅一趟,等你身上的傷差不多了,就接你回來。”蘇念安語調輕鬆的說道,仿佛剛剛在車上emo的並不是她。
“那就好,那就好。”童言見蘇念安身上好像真的沒有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而沈斯年和蘇念安商量了一下,兩人還是決定不把沈斯年身上有毒素的事情告訴給童言,隻是讓他小心安娜之後就離開了。
看著蘇念安和沈斯年相互依偎著離開的背影,童言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
說到底還是他平時疏忽這些了,自從老板的公司穩定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好好練過這些了,這才在那個安娜的手上不堪一擊。
當然,或許她並不是安娜,要麽是假的,要麽就是安娜一直都是偽裝的。
他和安娜認識了那麽久,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就是不知道,老板這次到底是有多大的麻煩。
他當然看出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但是他們不想說,自己自然不會去問,等他們想說的時候,自然會開口告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