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安自然是明白沈斯年是在赤luo裸的內涵自己,便有些不爽的轉移了一視線。
看著那些人驚魂未定的樣子,蘇念安拽了拽沈斯年的衣服,小聲說道:“你現在方不方便組織人去救裏麵的人啊,這裏這麽偏遠,要是等到警察那邊來人,肯定都有些晚了。”
“我現在不方便出麵,但是我的人已經去聯係人了,這裏確實是遠,所以專門成立了塌方組,就是為了避免沒人救人的情況。”沈斯年在蘇念安的耳邊輕聲解釋道。
蘇念安知道這裏的人有人救了之後,就沒有剛剛那麽著急了,跟著沈斯年和劉安逸將小陳送到了醫院。
後續的事情,蘇念安就不太清楚了,因為沈斯年在第二天的時候就收拾東西帶著自己和劉安逸走了,小陳則是因為腿腳不便而留在醫院裏麵靜養。
路上,沈斯年一直在處理事情,而劉安逸則是趁著這最後的時間纏著蘇念安問個不停。
因為蘇念安實在是坐不習慣飛機,所以三個人依舊是坐著高鐵回去的。
三人剛下剛出高鐵站,就看到了在外麵站著的童言。
童言見沈斯年手上推著一個行李箱,急忙迎了上去,將沈斯年手上的行李箱接了過來。
“老板,蘇小姐,劉安逸,你們應該已經餓了,我已經訂好了餐廳,是現在去吃還是?”童言的嘴上是標準的笑容。
好久沒見到老板,這種久違的感覺又來了。
“那就現在去吃吧,你一會兒在路上把公司的重要事情剛好給我匯報一下。”沈斯年看了一眼蘇念安,蘇念安此時正在和劉安逸互相掐架,並沒有注意到沈斯年的眼神,想著蘇念安愛吃的性子,沈斯年對童言說道。
回來的路上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高鐵,她應該也是餓了。
“好的,老板,這邊請。”童言說完就提著行李箱往路邊走。
因為知道人多,行李多,今天特意開了一個很大的車,還專門給配了司機。
現在的蘇念安已經見過很多的世麵了,完全沒有之前的局促了,對於眼前這個超級豪華的車,也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了。
等上了車後,童言就開始將這段時間的工作匯報給了沈斯年,順便提了一下祝家的事情。
蘇念安則是因為太困了,就在車上小憩了一會兒。
沒多久就到了童言定的餐廳,但是另蘇念安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餐廳看到顧景然。
“我沒提前告訴給你們就來了,不算是唐突吧。”顧景然的臉上掛著爽朗且賤賤的笑容,顯然已經恢複了正常。
“來都來了,還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沈斯年斜了顧景然一眼,這家夥最會的就是說些無用的廢話。
在別人麵前是這個樣子就成了,在自己的麵前也是這麽的做作。
“這不是聽說你回來了嗎?我就想來湊湊熱鬧,剛好謝謝一下蘇大師的救命之恩,我醒來之後聽說了,要是沒有你,我都沒命等到沈斯年回來了。”顧景然雙手搭在沈斯年的身上,感激的看著蘇念安。
他醒來之後對那時候的事情就沒有任何的記憶,要不是手下的人拿監控來給自己看,再把那天的凶險將給自己,他根本就不能想象自己那天已經在地府的門口轉悠了一圈了。
等顧景然恢複意識後,第一件事情就想感激蘇念安,但是那個時候蘇念安都已經去找沈斯年,沒有辦法,他找了劉安逸,讓他們到京都之後給自己一個電話,他一定要當麵感謝一下蘇念安。
“不用了,用不著這麽客氣,不過,你要是有心的話,請我們吃個飯也是可以的啊。”蘇念安笑著說道。
因為這件消息是劉安逸偷偷給顧景然說的,原本還怕自己被人找事,看到現在這和諧的一幕,劉安逸才鬆了一口氣。
吃飯的時候,顧景然一個人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對蘇念安的感謝,但是等說到特殊調查處的時候,蘇念安的臉色總算是有點變了。
特殊調查處找自己到底有什麽事情,自己一直都沒有給沈斯年說,但這件事情遲早是要發生的,自己要是還不找個機會給沈斯年說的話,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機會說了。
“你怎麽了?”沈斯年聽著聽著就發現蘇念安的臉色不是很好,親切的拉著蘇念安的手,低聲關心的問道。
顧景然看到兩人的動作之後,急忙拉著旁邊的劉安逸和童言開始聊天,不然飯桌上沒有說話的聲音,他們兩個人的悄悄話實屬是有一點尷尬。
“沒是,就是和特殊調查處的人不對付,隻是聽人提起來就覺得不舒服,我一想到他們竟然調查我,我就覺得不舒服。”蘇念安冷著臉,非常不爽的說道。
她甚至都覺得這種要自己獻身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提前告訴自己,直接用的時候把自己綁過去就行了,還非要先禮後兵的告訴自己,倒是把自己搞得現在幹什麽事情都覺得約束,不管和誰在一起都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沒事,他們不能把你怎麽樣的,你放心,隻要他們敢對你動手,我就算拚盡所有的能力也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沈斯年捏了捏蘇念安的嫩手,語氣堅定的說道。
蘇念安“嗯”了一聲,但卻都不敢抬頭看一眼沈斯年。
沈斯年隻當是蘇念安還在生悶氣,就討好的給蘇念安夾著她平日裏喜歡吃的菜,說著一些搞笑的話想要逗蘇念安開開心。
蘇念安原本是真的笑不出來的,但是看到沈斯年如此煞費苦心,自己如果不配合一下,好像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當蘇念安看到,沈斯年因為自己笑出聲而鬆一口氣的表情時,就覺得心裏挺堵的。
要不了多久就是師父說的什麽選拔賽了,在這之前自己肯定是要閉關的,最起碼有快一個月是會看不到沈斯年的,看來自己心中的一件事情是時候提前準備一下了。
蘇念安扒拉著碗裏的飯,逐漸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