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樂柔和喻林看著蘇念安遠去的背影,兩人整齊的咽了一口唾沫,互相抱緊了彼此。
為了給對方壯膽,汪樂柔專門放了一個大悲咒,但是吧,在這樣的情況下,越聽越害怕,最後就放了新年好。
學校正門口的柵欄被人強行開了一個洞,蘇念安猶豫了一下,還是踩著柵欄跳進去了,畢竟,她還不想鑽狗洞。
蘇念安飛一樣的從柵欄上跳了下去,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垃圾,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這還是秘密基地,都不知道收拾一下,髒死了。
蘇念安小心翼翼的避過了所有的髒東西,看著眼前的這幾棟教學樓,蘇念安原本還在糾結應該進哪棟樓。
然後就看見以禾煜為首的一堆女生氣勢洶洶的從最高的樓裏麵跑了出來。
“趕緊給我找,芭比這丫頭到底跑哪裏去了,媽的,真是一點都不懂事,早知道就不帶她來了。”禾煜罵罵咧咧的吼道。
“是是是,老大你先別生氣,我們好好找就是了,這是我們的地方,芭比怎麽可能出事。”身後的一個小跟班急忙說道。
“媽蛋,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麽就不見了,你們能不能用點心,真是丟人,原本是搞別人,結果別人還沒搞,反倒把自己人給丟了!
老子就說別玩筆仙別玩筆仙,你們非要玩,這下好了吧,他娘的連人都找不到了,你們要是還找不到芭比,我就把你們關進這樓裏,你們一個個的都別想出來了。”
“老大,是你提議玩筆仙的......啪!”
一個女生的話還沒有說完,禾煜一巴掌直接拍了過去。
“艸,輪到你說話了嗎?你給老子閉......狐狸精?”
因為禾煜發火而戰戰兢兢的女生們聞言急忙向著前麵望去。
而蘇念安正雙臂環胸,看不清表情的看著她們。
“艸,狐狸精,因為你我的手下都丟了,你還真是個掃把星啊!江君昕到底喜歡你啥啊!”禾煜語氣暴躁的吼道,看起來非常想揍蘇念安一頓。
“你手下丟了關我屁事,還打不打?”蘇念安不耐煩的說道。
她真的對這種長不大,心智不成熟的女人沒有一點興趣。
當個混混就覺得自己在江湖,要是沒有身後的背景,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狐狸精,你少給我在這裏拽,打,我肯定是要和你打的,但是我的手下現在丟了,我必須要把我的手下找到,我們混江湖的,這點道義還是有的。”
“那你慢慢找,我就不奉陪了。”蘇念安看了一眼後麵的樓,磁場都亂成球了,肯定是有點髒東西在裏麵的。
但是她就是不想管,她又不是受虐狂,別人都這樣對待自己了,還巴巴的幫別人解決麻煩。
“蘇念安,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和你沒玩,我告訴你,我們家的勢力可不小,我不僅能為難你,還能為難江君昕,你要是敢走,你的朋友們也一定會受到我們禾家的報複!”禾煜今天穿著一整套運動服,將手塞進褲子口袋裏麵,吊兒郎當的看著蘇念安。
她並不著急,她相信自己這話說出來,蘇念安肯定不會走。
但是沒有想到,蘇念安根本就沒把禾煜的威脅放在心上,轉頭就打算走,但是在蘇念安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
“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的手下,要是沒有我的幫助,你根本破不了鬼的障眼法,但是,如果需要我的幫助,你以後就不許找我的麻煩。”
蘇念安說完這話之後,禾煜立馬就愣住了,包括禾煜的手下們也都愣住了。
瞬間,她們就覺得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股冷風。
且不說禾煜相不相信,禾煜的手下們都相信了。
出於求生的本能,她們全都沒有和禾煜商量,異口同聲的求蘇念安幫她們。
“狐狸精,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還有你們,怕個球啊,這個世界哪裏有鬼,你們長這麽大見過沒,那些風水師就是出來騙錢的!你們從小沒受過教育嗎?封建迷信不可取!”禾煜氣急敗壞的衝著蘇念安吼道,還出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手下。
“你隨便,等我出了這個門,你說什麽我都不會出手的。”蘇念安氣定神閑的說道,走的腳步怎麽都沒停下來。
“你給我站住!”
禾煜見蘇念安竟然如此不將自己當一回事,就急忙跑過去去拽蘇念安的胳膊。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接觸到蘇念安,就被蘇念安反身一腳踹了出去。
後麵的人急著攔住蘇念安,要是等蘇念安走了,她們肯定會被禾煜逼著繼續找芭比的,她們害怕。
見到禾煜直接飛了過來,後麵的女生全都著急忙慌的去接禾煜。
這要是讓禾煜摔在地上了,先不說鬼了,禾煜肯定比鬼先弄死她們!
但是沒有想到她們根本就接不住禾煜,甚至還被禾煜帶著一起倒在地上了,因為衝擊力太大了,地上的雜物也很多,她們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傷。
“我勸你最好別再來惹我,我之所以對你忍著,是因為我討厭麻煩,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蘇念安放下自己的腳,冷漠的說道。
她剛踹禾煜的這一腳,沒用多大勁,幾乎都是氣勁,否則,禾煜帶著她的社會小妹們,根本就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媽蛋,你還真挺能打。”禾煜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同意你的要求,隻要你今天能幫我找到我的手下,護著我們平安回去,我就再也不找你的麻煩。”禾煜是一個審時度勢的人,她一下就被蘇念安這一腳給踹清楚了。
原本她一直覺得蘇念安的名聲都是有水分的,大家為了討溫家人的喜歡,肯定是捧著蘇念安。
但是蘇念安這一腳下來,她瞬間就明白蘇念安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而她肯定是打不過的,那既然打不過,還不如答應她的要求,反正自己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