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羽的踹了踹地上的碎石,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下好了,師父被握著的把柄實在是太大了,柳君如原本就不是什麽好心的人,你今天拒絕了她,她說出了這樣的話,這根本就是在威脅你。
臍帶血,隻要她找的人厲害,要了你的命都是綽綽有餘,這人真的還是你的母親嗎?心眼咋就這麽壞。”
牧邈拍了一下說的有點上頭的申羽,想著蘇念安原本就因為這件事情不高興,他現在還在這裏添油加醋的說著,真的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申羽被拍了這麽一下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不對勁,隨後訕訕一笑。
心中卻有點疑惑,按照常理來說,自己好歹也是混了娛樂圈這麽久,怎麽慢慢的腦子越來越不聰明了。
“你既然是有方法感應到你的臍帶血在哪裏,這件事情就拖不得,柳君如這個女人原本就是將死的麵相,我即便是動了她身上也不會有太大的因果,我建議你,先給柳君如打電話,這個忙,你需要幫,有你給幫忙的這段時間,我可以將你的臍帶血拿回來。”牧邈冷著臉說道,語氣中是讓人無法拒絕的堅定。
蘇念安眨了眨眼,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我今天就能感受到臍帶血在哪裏,隻是我的手機已經摔壞了,還需要重新買個手機。”
蘇念安說著臉都黑了,柳君如還真是好本事,還真的是沉得住氣,自己即便是重生的,也是在她這裏落入了下風。
上一輩子就沒有出現過臍帶血這件事情,她便沒有將這個bug放在心上,這下好了,一下就掉進坑裏了。
“手機的事情我們會解決,你現在先拿我的手機給柳君如把電話打了。”沈斯年說著就蹲下了,在蘇念安已經摔壞的手機中拿出電話卡,將蘇念安的電話卡給插了進去。
蘇念安接過沈斯年遞來的手機,即便心中再不願,也還是給柳君如打了電話,隻不過,這次直接開了免提。
這種氣,不能自己一個人受。
電話那邊接的很慢,幾乎是卡著點接的,蘇念安知道,這是柳君如用自己剛剛的方式來挑釁自己。
“喲,找我什麽事情啊?”電話裏麵傳來柳君如嘲諷的聲音。
“你說的事情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再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將臍帶血給我。”蘇念安故意這麽說著,就是為了讓柳君如放鬆警惕,覺得自己真的已經被拿捏住了。
果然,電話那邊下一秒就傳來了柳君如的冷笑,“蘇念安,你看清楚事實,現在是你有把柄在我的手上,隻要你的事情辦得不順利,我就能要了你的命,你沒有資本和我談條件。”
“你就這麽自信,我不能讓你先死?”蘇念安故作咬牙切齒的問道。
這下,柳君如的笑聲更加的猖狂了,“蘇念安,你還是太年輕了,我能這樣要挾你,肯定是有我自己的底氣,至於你決定怎麽做,那就要看你想活多久了。”
蘇念安挑眉,這柳君如還是著急了,說話和個大漏鬥一樣,這下用腳後跟都能猜到她找的是誰了。
“什麽時候去。”
“明天下午兩點,你回祝家的別墅,我們自然會帶你去。”看到蘇念安的嘴總算是軟下來了,柳君如得意的說道。
蘇念安聽完柳君如說的這話之後,直接就將柳君如的電話給掛了。
被掛掉電話之後,柳君如也不生氣,反正都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了,再讓她猖狂一下也是無所謂的,無能的狂怒......
蘇念安將手機還給沈斯年,對著眾人說道:“現在有兩個可能,第一個,我的臍帶血沒有在柳君如的身上,不是清風道長就是玄門的人,第二種可能,那些人在柳君如的家中待著,柳君如本人並不放心將臍帶血給他們,如果是第二種的話,可能更棘手,因為那些人隨隨便便都比柳君如厲害,但這樣的情況還被柳君如給拿捏著,那就代表他們要麽沒有找到臍帶血,要麽就是臍帶血放的位置太棘手,他們沒法取。
師兄,你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然你真的會處在危險之中。”蘇念安說完之後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師兄。
雖然知道自己的師兄身手很好,但是柳君如那邊的人肯定也不會太差。
就在氣氛微凝的時候,申羽冷不丁來了一句,“師父,我覺得你說的話有問題,你還忘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電話原本就是一個計劃,說不定他們的目標就是抓你,他們料定你投鼠忌器,所以用你的臍帶血來威脅你。
你看啊,明天就是叫你去祝家的別墅,你現在還不了解裏麵的情況,要是去了才發現是柳君如和那些人聯合起來給你挖的坑,而你的臍帶血被他們放在其他的位置,你那時候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兩個你能解決,要是一堆呢?那你肯定都沒有辦法了。
要是師叔那個時候還沒在你的身邊,你真的就是禍福難料了,所以,我覺得對於這種的可能,我們也是要做好準備的。”
看著申羽一臉認真的樣子,蘇念安默了,拍了拍申羽的肩膀,“申羽啊,一時之間,我不知道是該說你腦洞大還是該說你思想縝密,我覺得,你說的非常的好,這一點,我完全沒有想到。”
申羽嘿嘿一笑,一擺剛剛的尷尬,“畢竟也是拍了多年的劇本,多麽奇葩的劇情都見過,自然腦洞是會大一點的。”
蘇念安點點頭,一臉欣慰的看著申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申羽:“......可是,我的水平,應該達不到救你的水平。”
蘇念安聳聳肩,“這個事情你不用擔心,我給你一個警察的電話,你提前聯係他,他的警局和祝家很近,反正我們都是合法的公民,有的時候尋求一下警察叔叔的幫助是很有可能的,再說了,他們這種行為根本就是違法的,我這可不是濫用私情。”
蘇念安說著,還有點心虛的看向沈斯年。
雖然但是,還是有一點私情在裏麵,畢竟自己和江君昕是認識的,敢這樣也是因為那點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