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麽說蘇念安到底是蘇念安,接受事物的能力就是比一般人強。
她已經開始舒舒服服的享受沈斯年的服務了。
沈斯年正在擦蘇念安的指頭縫,開口問道:“你大晚上一個人跑這麽遠不害怕嗎?”
蘇念安嘿嘿一笑,“你是在說鬼嗎?”
沈斯年的動作一滯,突然就說不出來話。
要說身手,自己還可能比這位好,但要是說除鬼這一方麵……
沈斯年有點惱羞成怒,“下次記得給我打電話,有人陪著你總是好的。”
“行,我下次知道了。”蘇念安咧嘴一笑。
“我餓了。”
蘇念安用擦幹淨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等一會兒忙完事情,你陪我去吃點飯。”
“嗯嗯,好。”沈斯年自然是點頭答應的。
看著兩人的氛圍變好,童言立馬好奇的問出了自己的想法,“蘇小姐,你是來這裏幹啥大事的?”
“我啊,我是來布個風水陣的。”
童言立馬就興奮了,“風水陣,是幹什麽的呀?”
蘇念安嘿嘿一笑,“輕則破產,重則沒命。”
童言頓時感覺自己的脊梁骨一涼。
他原本還以為蘇小姐是給人弄什麽有益處的陣。
看來什麽人都能惹,就是風水師不敢惹,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最離譜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在童言的快速奔馳下,很快就到了顧景然的賭場。
沈斯年輕車熟路的帶著蘇念安上了樓。
蘇念安看著現在賭場生意爆棚的樣子,現在的風水局才是個好局。
“呦,夫妻檔。”顧景然囂張的吹了下口哨。
一股子流氓的氣息。
蘇念安坐在沈斯年的旁邊,一眼就看見了自己上次愛吃的花生米,一把就伸了過去。
“還不是你的功勞,人呢?”
“你來了才給你帶上來。”顧景然拍了拍掌,旁邊的人立馬會意。
“把那六個牲口叫上來。”
顧景然看著已經任勞任怨開始剝花生的沈斯年,眸光一閃,看來某人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正宗的老婆奴了。
他之前怎麽就沒發現沈斯年竟然還是個戀愛腦。
“蘇小姐,你看看我現在這賭場,全是你上次的功勞,以後需要什麽幫忙就和今天一樣,直接打電話就行了。”
蘇念安眨眨眼,什麽話都沒說,倒是遞上了一把剝好的花生,“嚐嚐,真的好吃。”
顧景然一愣,立馬爽朗一笑,積極的接過蘇念安遞來的花生,扔了一顆進嘴。
“果然好吃。”
蘇念安會心一笑。
這就是把友誼結上了。
那六個混混戰戰兢兢的跟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
剛剛也不知是怎麽的,突然就把他們叫了過來。
他們是前段時間剛加的,在青會認識的人一共都沒幾個,今天卻被叫過來見老大,幾人興奮極了。
看著賭場生意紅火的樣子,為首的大胡茬男人老張嘿嘿一笑,討好的說道:“老大就是老大,經營的賭場就是厲害。”
旁邊的幾個混混也紛紛附和,誇讚這個賭場生意好。
幾人邊說,便用餘光掃向帶著他們的黑衣男子,這是老大的人,好好巴結總是沒有錯的。
隻是,那個黑衣男子麵色像個冰箱一樣,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不管他們說什麽都和沒有聽見一樣。
幾個小混混即便是心中不滿,但是什麽話也不敢說。
幾人一路猜著上了頂樓,黑衣男子一把推開關著的門,就那樣冰冷的站著,一句話都不說。
幾個人戰戰兢兢的進去了。
進去之後,幾人皆是一愣。
麵前的三個人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旁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運動裝的女生,那男生正在給女生剝花生,看起來十分的親昵。
那個男人冰冰冷冷的,看來應該不是老大,畢竟聽聞老大是個麵色挺和善的人。
那看起來就應該是在一旁坐著的穿著黑色休閑裝的男人,那男人手上還握著一把花生,看起來非常的和善。
當然,是相對於旁邊那個男人來說的。
幾人快速的確認了自家老大,立馬對著那個人鞠了標準的90度躬,大聲喊道:“見過老大,見過這位先生和小姐!”
聲音震耳欲聾,震得顧景然手中的花生都掉了一粒。
立馬就收到了來自沈斯年的冷眼。
那是他辛辛苦苦剝的!
顧景然有些心虛的攏了攏手。
蘇念安將手中的花生一把扔進嘴裏,慢條斯理的嚼著。
顧景然看了一眼還在那裏鞠躬的六個人,什麽話都沒有說。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六個人逐漸覺得腰酸的不行,但老大沒有說話,沒有一個人敢動。
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猜測老大的目的。
蘇念安拿起桌上的茶杯,又開始慢悠悠的喝著。
剛剛的花生有點噎人。
看著桌上又逐漸堆起來的花生,蘇念安默然。
輕輕拍了一下沈斯年的手,示意沈斯年不用剝了。
蘇念安輕輕拍了下自己的手,顧景然立馬會意。
“胡璿你們認識嗎?”
一群人一愣,為首的大漢回答道:“這個姑娘今天雇了我們,讓我們幫她打了一人。”
“就是他們了。”顧景然看向蘇念安。
“那就辛苦你們的耳朵和眼睛了。”蘇念安微微一笑。
抬眼,麵上全是駭人的冷。
蘇念安走的不快,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嚇人。
為首的老張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你,你想幹什麽?”
蘇念安一笑,“你們打了我朋友,你猜我要幹什麽?”
“我記得,你們好像打斷了我朋友的腿?”
老張吞了口唾沫,緊張的說道:“我們不知道她是您的朋友啊,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動手的。”
身後的五個混混點頭如搗蒜。
要是知道那個女人的朋友竟然是老大的朋友,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
“小姐,你聽我說,這一切真的是誤會,我可以負責你朋友的醫療費,多少錢都可以,這一切都是胡璿那個女人雇我們的,我們知道打女人不符合幫裏的規定,但是她給的價格實在是太高了,我們實在是拒絕不了。”
“她給了你們多少錢?”蘇念安敏銳的覺察到了不對勁。
胡璿家裏條件一般,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錢,這裏麵肯定還有些事情。
“十萬。”老張急忙回答道。
甚至異想天開的覺得,隻要自己的態度比較配合,就能躲過這一劫。
“哦。”蘇念安臉上的笑容依舊。
老張和他的兄弟們此時都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了,老大把他們叫過來很明顯就是給這個女人出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