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雲風驚聞假冒的司徒茗,乃是蘇文兒的消息,就立刻趕回了城內。
在城中立時就遇見了打探消息的趙大和錢二,從兩人那裏得知蘇文兒以司徒茗的名義,將武學院四大分院的院長,都召集到了明月樓,不知要商談什麽大事,慕容求則已經先行一步趕往那裏。
當下,立時置身趕回,來到的時候,就見到方才的一幕,眼見慕容求落敗,立時上前援手,施展冰火二重天的招式,將二人一招驚退。
以他此刻的實力,要趁勝將兩人痛打落水狗,完全不成問題。
但考慮到今日慕容求受辱一事,卻昂聲說道:“慕容,你沒事吧?這兩個家夥今日聯手欺壓於你,我本該替你報仇雪恨,但是我相信你慕容求一定有辦法一報還一報,我就留他們小命,給你機會複仇。”
何允和花忠聞言不由暴怒:“姓雲的小子,你算什麽東西?還敢叫囂留我們的小命!”
哪知越雲風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隻去等待慕容求回話。
慕容求擦幹了嘴角血跡,卻道:“雲風你放心吧,俺自己的仇一定要自己來報,不就是區區兩個東院的首徒,不出一月我自會想辦法讓他們一敗塗地。”
越雲風得此言,才回頭亮出軟鞭,赫然展成一丈多長的鐵棍,伸在兩人麵前言道:“我兄弟說了,回頭找你們算賬!趁我脾氣好的時候,給我滾開!”
然後將一道霸字訣殺陣,悄然灌輸到鞭身之上,立時在二人中間,激蕩出一股強橫的力量,把花忠何允震開在一旁。
越雲風當即大步上前,往明月樓下走去,這時卻有守護在樓下的那些護衛,紛紛劍拔弩張,要攔阻越雲風。
然而越雲風卻是如入無人之地,**,任誰來阻擋,都是隨手打發,一時宛如開辟了一條道路,在他行過的路旁,盡是倒地哀嚎之人。
眼見事態越發失控,早有人上前稟報,隻聽閣樓之上有人出來喊道:“雲風,讓他上來吧。”
立時便有李管家出來亮相,讓仆人下去將他帶上來,這些人似乎不敢違抗於他,紛紛讓開路來,越雲風得以**。
方在此時,越雲風才醒悟原來此事又是白豫川在搞鬼,莫非他真的被司徒茗說動,一夜之間改變了立場?
當即一言不發,上了樓去,在仆人指引下,來到最大的包間內,沒想到在這裏早已坐了四時之國的十幾名要人。
其中武學院四大院長,都在其中,正在聆聽首座一名女子的說話:“總之,各位我的意思就是如此。大家可以慢慢考慮,我期待各位的回複。”
梁傲帶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再叨擾了。司徒小姐你還有貴客,不如讓你們接著詳談。”
蘇莫卻笑說:“雲風啊,你可真是來得不巧,再早來一步,或許還能參與到咱們中來。隻怕是以後……”
他刻意冷嘲熱諷,不知說得什麽,唯獨卓太孫臉上卻是一陣黯然,微微搖了搖頭,跟隨其他人起身離席。
龍將軍卻和城中幾名將領,走得頗近,出門之時路過越雲風身旁,卻笑說:“雲風,不是什麽事都能盡如人意,以往我們大夥兒有小小不和,被你利用。以後可就說不定了,也該是咱們聯起手來,恢複以往盛況的時候,你說是不是梁傲?”
梁傲似乎還不願和越雲風撕破臉,路過越雲風身旁時,隻是拍了拍他肩膀,安撫:“年青人,不怕!大不了再來一次就是。”
越雲風臉露一絲苦笑,肩膀卻輕輕一縮,梁傲第二掌竟是沒能拍在他身上,然後不理這些匆匆而走的貴客,徑直坐在了‘司徒茗’的麵前。
“你不是司徒茗!”未曾開口越雲風就凝望著蒙著麵紗的對方,他可以肯定在自己麵前的,就是蘇文兒。
那熟悉的氣息,還有相熟的眼神,令他確信無疑,隻是不明白對方究竟為何要和自己反目。
難道蘇莫真的把握住了她的把柄不成,以至於被迫走了一步棋。
“你說她不是司徒茗,又是誰?”蘇文兒眼神微微閃動著,開口的卻是李管家,他仿佛憤怒已極,向越雲風很不客氣地說話。
這時已有明月樓的仆人,將包間的大門關上,李管家隨行而來的手下,確認客人都已離開,才守在門外,小心觀望。
越雲風卻笑說:“真正的司徒茗已經死在我手裏,如若不信,你就把麵紗摘下,看一看你到底是誰?”
李管家似乎真的惱羞成怒,竟然拔出侍衛的寶劍,指住越雲風說道:“你再胡亂廢話,當心我要了你的命。”
見越雲風坐在那裏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卻對司徒茗道:“我知道你演這一出好戲,一定另有目的,但絕不是為了跟這個廢物同流合汙。放心,說出你的苦衷,我隨時可以替你幹掉他。”
說著食指一彈,立時激射出一顆七寶仙羅種子,彈在李管家刺來的寶劍上,震得他雙手拿捏不住,寶劍脫落。
不止如此,還一個站立不穩,退後了數步,卻被侍衛一把扶住,跟著哎呀了一聲。
越雲風不由一陣側目,卻見李管家竟是麵容一陣扭曲,跟著就癱軟在侍衛懷內,隨即有滴滴答答的鮮血落地,竟是斷了氣。
直到此人軟倒在地,翻過身去,方才顯出背後深刺入體的一把匕首。
那侍衛竟出手殺了李管家!
隨即見其朝蘇文兒一躬身,便即拖著李管家的屍體,拉出了酒樓。
蘇文兒此刻望著略有吃驚的越雲風,終於開口說道:“你不是很吃驚,還是你早已猜出來他的宿命了?雲風,看來你我的宿命,難免要重疊在一起了。”
說著,緩緩摘下臉上的麵紗,露出那熟悉的麵孔,正是消失多日的蘇文兒。
見到麵前的司徒茗就是蘇文兒,越雲風不吃驚,見到蘇文兒竟收買了李管家的侍衛,轉眼之間就把人給殺了,卻令其不得不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