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隨後轉向花解語:“年輕人,有此修為實在是少見了。”
“打個商量如何?”
“你把身後的兩個女娃子交給本座,本座便當今日的事沒有發生過。”
“這樣,本座也有了交代,你嘛,也能繼續活下去!”
“如何?”
月如聽到此話,心裏立刻緊張了起來。
眼前的這黑影之中的人物,又是以本座自稱,又稱呼這花解語為年輕人,顯然是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
凰天帝國同花解語打交道也是第一次。
對於這花解語的了解也是通過坊間的傳言。
花解語又是南國巨富,家大業大,不會真的便與眼前的這人妥協了吧。
若是這樣,她拚死也要護著女帝陛下逃出去。
她隻是一位將軍罷了,沒了她,大不了再選一位就行。
可是陛下可是帝國的唯一血脈了。
可不能讓陛下在此出事!
想到這裏,月如慢慢移步到凰婉麵前。
將凰婉擋在了身後。
花解語神識還在釋放探查之中。
自然是發現了月如的小動作。
回身衝著月如和凰婉微微一笑。
“大將軍把我當成什麽樣的人了?”
“花解語雖然不似遊賢兄那般有著堅定的證道意誌。”
“但花解語絕非反口腹舌的小人。”
“既然說了要保女帝陛下,便當全力而為。”
“雨南合州花家做生意的準則便是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黑影眼見花解語做出了選擇。
嘖嘖歎息。
“哎,真是可惜了,像你這樣的年輕人,能有這樣的修為,很是少見了。”
“可惜今日就要殞命在此。”
花解語麵色不虞:“老家夥,想取我性命,也要看你的拳頭夠不夠硬。”
“多說無益,還是手底下見真招吧!”
說完,花解語便將折扇收了起來,祭出了法寶。
一朵金蓮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黑影的眼神立刻被那朵金蓮吸引。
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嘖嘖,竟然是宿命金蓮,當真是好寶貝啊!”
“隻是可惜了,這樣的寶貝竟然被你練成了本命法寶。”
花解語心中一沉。
沒想到自己用了本命法寶居然也被對方知曉。
更是沒能想到這黑影竟然能識得這宿命金蓮。
要知道這宿命金蓮也是自己從一處上古遺址之中探尋到了衍造之法。
花費了無數人力財力打造了南坪蘿的花海。
更是消耗了百年時光才培育出了這麽一株宿命金蓮。
這宿命金蓮自從被自己練成本命法寶之後,從未現世。
如今被這黑影一口叫破。
讓他如何不驚。
“年輕人,本座改變注意了!”
“本來,本座是想殺了你的。”
“不過現在嘛,本座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你把那兩個女娃子交給本座,再交出這宿命金蓮的養殖之法,本座便饒了你的性命如何!”
花解語頓時一股怒氣升起:“老東西,真當公子怕了你不成。”
“你一口一個繞我性命!”
“真當本公子是泥捏的,任你打殺!”
說完,雙手捧起那朵金蓮。
金蓮被花解語捧起之後,立時便打了開來,
一陣金光自花解語身上散發出來。
突然,自那陣金光之中射出了無數道光劍,直直飛向黑影和蘇元應。
蘇元應大驚,方要閃開。
那黑影已然走到了他的麵前,抬手一揮,將鬥篷展開,擋在了麵前。
那些光劍射在了鬥篷之上,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立刻便消散了。
“區區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
“年輕人,你若隻有這樣的手段,那還是乖乖的受死吧。”
花解語見狀心中一沉,
沒想到這一擊居然毫無作用,就這樣被輕易化解。
要知曉那些光劍可不是普通的術法那樣簡單。
那些可是宿命金蓮的氣息所凝結成的光劍。
帶著強烈的宿命氣息。
一般帝境修士中者必死。
便是遊朔在此,也未必能夠輕易接下。
可是被那黑影就這麽輕易化解。
想到這,他心中有了決定。
衝著那朵金蓮點了點頭,伸手折下一朵花瓣,放在了嘴邊,閉上雙眼。
然後輕輕對著那瓣金蓮花瓣吹了口氣。
金蓮花瓣立刻被吹成了無數的金色碎片,如同花粉一般,刹時間充滿了整個區域。
隨後無數道花解語的身影都顯現在此。
都是做著相同的一個動作。
這片區域內的金色碎片越來越盛。
黑影也開始凝重起來。
從鬥篷內掏出了一麵黃銅古鏡。
就在這時,花解語猛然睜開雙眼,大喝一聲:“宿命輪轉!”
說完之後,麵上顯露出痛苦之色,一絲鮮血從他的口中溢了出來。
金色碎片也隨著花解語的這聲大喝開始瘋狂的轉動起來。
這些金色碎片可不是方才的光劍。
那光劍隻是宿命氣息凝結而成。
這些碎片卻是實打實的宿命金蓮的本體碎片。
被碎片包圍的黑影立時被這些金色碎片切割撕裂。
同時也傳出了那道黑影的嘶吼的慘叫聲。
就這麽持續了許久。
花解語的臉色漸漸變得如金紙一般,毫無血色。
直到完全支撐不住,方才倒在了地上。
那朵金蓮法寶沒了法力支撐,落在了花解語的身上。
軍營之內。
一座營帳之中。
遊朔驟然睜開雙眼。
立刻起身,抓起身旁的巨劍,衝出了營帳。
外邊,正在處理騷擾者的傲夢雲也是心有所感。
看了一眼衝出營帳的遊朔。
“花解語出事了!”
遊朔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同時看向了軍營外的一處方向。
“走!”
說完,二人便衝了過去。
隨著花解語的法力消耗殆盡。
金色碎片也隨之消散。
中間的黑影與蘇元應早已沒了身影。
月如和凰婉急步走到花解語身旁。
將其扶了起來。
花解語這才幽幽轉醒。
用著虛弱的氣息說道:“女帝陛下可放心,沒人能在這一擊之下逃出生天。”
月如滿眼通紅,跪在地上:“多謝公子救了陛下,凰天帝國必對公子感恩戴德!”
花解語笑了笑,已久虛弱的說道:“月如大將軍客氣了,雨南合州花家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況且那老東西一口一個饒我性命,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
突然間,那道陰冷的聲音再次傳入了三人的耳中:“年輕人,你在本座的眼裏,跟泥捏的也差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