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難以勝任的工作
披上橙色和淺紫色相交的高檔床單,李冰冰鬱悶難當,這次是借酒澆愁,再次喝高了。
抱著不浪費的心態,她入定打坐,吸收這裏豐厚到極點的靈氣。不過這次卻決定要早點醒來,一次隻修煉幾天,以免坐久了,主人不耐煩,來個虎軀一震,將她弄得吐血三升。
在房間待得煩悶,她不是沒有試圖打開房門,卻發現怎麽也開不了。這個修真界太先進了,結界禁製陣法都很牛X。她猛力一拳,隻能將自己反震到胸口發悶,倒退數步。就此罷休。
李冰冰入定了五天,睜眼發現沒什麽動靜。喝了些靈酒,又坐了五天。醒來又開始喝酒。她覺得很可能會變成酒鬼的時候,那人又來了。
這位看著冷冰冰的,一副絕情絕欲的樣子,冰清玉潔。事實的真相永遠都是藏在房門後麵的。
他動作無比粗暴,一把扯開床單,將李冰冰推翻在地,撲上去就壓倒她。
好在雖然來勢洶湧,不過後繼無力,他隻是很客氣的用雙手將李冰冰牢牢的抱住,身體卻仍舊一動不動。
屬於被壓的弱勢群體李某人,很無奈的趟屍,默默的看著房間的頂,研究上麵那貝殼黃色的玉石頂是否有瑕疵。找了半天,終於發現了一條非常小的縫隙,覺得很欣慰。原來豪華房間裏也有缺陷。
可是身上的那人呼吸越來越劇烈,李冰冰已經發現某個地方稍微有點烙得慌。她有不是三歲小兒,當年看了些島國教育片,又親身經曆過兩次,當然不是全無見識。
此刻一動不如一靜,她趕緊將自己的身體徹底僵屍化,連呼吸都忍了。將存著感降低,以免打草驚蛇。
也不曉得是她的方法奏效,還是主人的修煉有成,反正沒過多久,喘息聲漸漸靜止了。
白青衣平靜下來,起身準備走人。
李冰冰一邊拉上床單將自己裹嚴實了,一邊趕緊很卑微的要求道,“主人,能不能賜身衣裳?”
白青衣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這少女將自己裹得緊緊的,縮成一團。看著可憐兮兮。那張少女似的的清純麵孔上,一雙純淨的眼睛希翼的看著他,仿佛裏麵有著微微的濕潤似的。隨時會滴下眼淚似的。紅潤的嘴唇微微的張口,那麽讓人無法拒絕。
他幾乎又想撲過去。
白青衣不敢再逗留,轉身離去。絕對不能動情欲,不能心軟,一定要戰勝心魔。
色人眼裏無一不色。李冰冰哪裏知道他心中所想。她隻是想弄件衣服而已。色誘什麽的。從何說起!
所謂各花入各眼,白青衣遇見過的女子中,清純者有,卻沒有那絲小小的魅惑。比她妖媚的女子多得去了,卻失之玲瓏剔透的氣質。
李冰冰的模樣感覺,如同他心魔中那個沒有麵容的女子一樣。有著仙子般的氣質,卻毫無還手之力,如待宰羔羊。讓他忍不住內心煩躁不堪。這一切仿佛與她有關,又似乎與她無關。
兩次和李冰冰接觸,白青衣並沒有覺得有太大的幫助。
他在修煉室中,每次閉上眼睛,眼前都是她身上的白色狐狸服被扯碎的瞬間。雪白如玉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眼前。與男子完全不同的柔軟與豐滿,細得仿佛隨時會折斷的腰肢。還有那讓他無法了解的神秘之地。
他內心撕扯,一邊想將她化為自由的禁孌,一邊卻想著幹脆一掌震死她。
李冰冰曉得自己不難看,有些小清新,還有點氣質。不過是在美女如雲的修真界,審美極度疲勞,也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
她長期的注意力都是在修煉上,不怎麽修邊幅,偶爾來個劫色的,不過是些歪瓜裂棗。
所以她壓根都不曉得,隨便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表情,都讓這位大人欲火中燒。如果知道“大人”會為她如此苦惱不堪,遊走生死邊緣,欲仙欲死,既想X掉她又想殺了她。李冰冰定然大驚失色之餘,會苦苦哀求,“讓大人您如此受累。求求您老開恩,還是放了我吧!”
在大人拂袖而去之後,她沒有立刻喝酒入定。卻是決定用自己有限的腦汁好好想想該怎麽辦。
李冰冰將自己前世今生對男人的了解仔細的想了想。
主人全身一絲不苟,冷得同塊冰一樣,隻有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如同變了個人似的,簡直是欲火焚身,即刻就要爆炸似的。
她終於想明白了,大人這是極度的壓抑啊!
修真界應該有小黃書吧。難道不會用五姑娘?不是還有青樓嗎?就算覺得不爽,以大人的容貌,隨便來點小溫柔,女修們早奔過去了。
客觀來說,她覺得白青衣的相貌可以說平生僅見。
兩位龍大叔雖然氣宇軒昂,可是過於高大魁梧了。風飛流算是好看,可惜失之氣勢,麵容過於柔和,不夠男子氣概。張幻劍師父氣勢絕佳,五官非常分明,麵容太淩厲。泉璧君漂亮得象個女子,完全不沾邊。至於元滄海和百裏斷天等,是個清秀少年,更加一邊站著去。
楚池墨師兄嘛,基本不在俊男排行榜中,隻能說是端正。
大人除了冷漠麵癱,可以說是完美。想到此處,李冰冰更是覺得稀奇。這位荷包豐滿,長相絕佳,修為高得離譜的前輩,怎麽會壓抑成如此這般的野獸狀?
難道是傳說中的心理障礙!
李冰冰終於靈機一動,想到她前世讀過的一些心理方麵的書籍。
那麽大人的病是什麽?排斥女人卻又忍不住獸化?小時候給女人欺負過?
她始終沒想得完全明白,至少知道這位大人大約有病,得治療。眼下她就是那顆藥丸。
李冰冰很是排斥被主人當藥服用。況且即使一口吞了,被XX掉,也未必能夠治病。心病需要心理醫生,這點在前世倒是聽過。
如果風飛流醫生在此,肯定三下五除二,拍拍手,很快搞定。可是受了風師叔那麽多的教育,李冰冰一直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起來有幾分聰明樣子,其實隻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她裹著床單,坐在矮桌前,皺著眉托著腮,順手灌了一口酒,很是煩惱。
其實,白青衣作為李冰冰生死的操縱者,比她更加煩惱。此刻他正在以苦做舟,在哲學的海洋裏遨遊。
修真,難道不是要修心絕情嗎?無情無欲是正道。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可恥的行為和想法?心竟然如此的不潔淨!
難道一直以來的道心竟然有錯?
陷入情愛中的修真之人,修為低下。甚至為情而生死搏鬥的人大把。為這種事情,完全不值得浪費精力和生命。他們才是錯的啊!
俗世之人的七情六欲,讓他們深陷在輪回之中,而修道之人應該拋去這些,才可跨越生死。
然而,為什麽?會被這樣的情欲心魔而困擾?
白青衣苦惱得暴走。
離開後的白青衣五天後再次出現。這次卻是帶了一身衣衫。是他自己的衣服。
“穿上吧!”他冷冷的說道,隨手布下一個屏障。他曉得這個時候看到李冰冰的身體對他沒有好處。
無論是內衫還是外衫,大了不止一個尺寸。原來頂級的衣服竟然是不能變化大小的。李冰冰嘀咕了一陣。有衣服總比沒有的好。
“大人,衣服換好了。”
拖拖拉拉的李冰冰坐在矮幾旁的坐墊上。正好在白青衣的對麵。幾上已經擺好了兩杯靈茶。
她拿起玉杯,一口喝光裏麵的茶。這杯子還真小。沒辦法,她去換了個大杯子,續上滿滿一杯。這才覺得舒服多了。這茶也太好喝了,靈氣嗖嗖的,爽!
白青衣大人並沒有碰眼前的茶,隻是等李冰冰又喝了兩口才開口。
“你坐過來,到我身上。”他冷冷的吩咐她。
就知道沒那麽容易過關,李冰冰心道。
“是,大人。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不用,你過來。”
還沒等她的長篇大論說出口,對方已經斷然拒絕。
她再次拖拖拉拉的挪動,“正坐,側坐,還是背對這大人?”
“隨便。”
李冰冰一屁股側坐在那位大人的腿上,身體卻猛然升起,被他抱著去了軟塌之上。
男子斜斜的靠著,將她放到懷中,閉上眼睛,隻是用手輕輕的在衣服外麵撫摸。這次非常平和,李冰冰簡直覺得對方有幾分溫柔了。
塌離窗戶很近,她看著窗外的天空,感歎著籠中鳥的生涯。
白青衣的策略有所改變。
他覺得直接麵對沒有穿衣服的身體,一定會忍不住想爆發,無論是殺了她或者是別的,都不是他想要的。如果。。。如果。。。一點一點的克服,是否更好點。
所以李冰冰得到了衣服,而且是一件頗為厚實巨大的衣服。
“大人,外麵的天空很藍呢!不如出去走走?”
“閉嘴。”
手在身上遊動,讓她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外麵的藍天已經抵擋不住此刻發生在身上的變態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