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午沒想到自己昏迷後,醒來就在靈風學院了,自己忍不住大叫起來。那聲音就像是中了五百萬一樣。

馬午隻記得當時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阻止了那個控屍人。而後來的事就由於昏迷就全不知道了。幸好旁邊的天天將後來發生的一切都詳細的告訴了馬午。

感受著身上的傷口,馬午的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再疼痛,那些傷到肉裏的傷基本痊愈了,而在表皮的傷都還是溝溝壑壑的。讓人看起來覺得馬午的傷起碼好幾個月才能完全康複。

但馬午就是一個例外,每次受傷,馬午都恢複的奇快。到底怎麽回事,連馬午也不清楚。才三天的時間,馬午內部的傷就都好了。而天天就不是那麽好受了。

被控屍人擊中胸口之後,天天三天來都不好受,睡覺的時候,一個轉身都會牽引胸口發疼。

此時,天天又感到胸口的疼痛,用手輕輕的摸著傷口處,卻忘了馬午還在跟前。

馬午瞪著兩隻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天天在那揉胸口。天天還時不時被疼的嗯的叫出生來。整個場麵讓馬午看到,馬午的下身突然有股火要爆炸一樣。

感受到一樣的目光再盯著自己看,天天朝著馬午望去,發現馬午的樣子。淬了一口道:“下流。”

馬午趕緊收起噗通跳個不停的小心肝,將頭也轉向了一旁。

“切,那麽小,我就想下流也不找你這樣的。”馬午嘟喃道。

即使聲音再小,天天也聽到了,但是也不好說出口,跟馬午這臉皮厚的人對罵就是找罵。但心裏還是不爽:那裏小了,你一隻手還握不住呢。

房間的門被敲響了,那聲音正好打破了馬午和天天的狀態。

“請進。”天天向著門口迎道。

一個白衣少年推開門後,對著馬午和天天說道:“範教習讓我來告訴二位,飯菜已經做好了,二位可以隨時吃飯了。”

“我們知道了,望這位小兄弟代我們多謝範教習的恩情。”天天一個微笑答道。

那個小少年看到天天突然的臉紅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好……我……會告訴範教習的。”

在那個小少年走後,馬午卻忍不住笑了,“這少年真可愛啊。”

“你笑什麽。”天天問道。

“我笑了嗎?你聽錯了吧。”

“剛才明明就是笑了,你一笑肯定沒有什麽好事。”

“哎,果然是女人胡攪蠻纏起來神仙都頭大啊。”

“你敢說我胡攪蠻纏,臭馬午,死馬午,你等著。”天天說完像是受了什麽委屈一樣奪門而出。

馬午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本來是想逗逗天天玩的。罷了,有機會再想這事吧,既然來了靈風學院,就得好好逛逛,以後回玄陰派了對著夏劍說說學院。後悔死他。

靈風學院的院門大開著,一會兒一輛輛馬車都持續的駛進學院之中。

每一輛馬車都是精巧製作,車身都散發出富貴之氣。連拉車的馬都是那麽器宇軒昂,高傲著抬著頭,跟其他的馬匹互相瞧不順眼。

來學院選拔的學生有的已經提前趕到了。距離學院發帖才過去二十多天,就有人趕到了,這些人也就像提前過來,熟悉一下環境,再選拔中能夠心裏放鬆。

馬午逛了一下午,對靈風學院的第一印象就是大,除了大,還是大。

整個靈風學院作為靈風城最大的勢力,其中的學生都來自靈風城的各個角落,甚至都有靈風城以外其他城的學生。怎麽能小了。

馬午來到了靈風學院才知道為什麽這被稱為靈風城的第一勢力。就學生這裏就有四千左右,跟玄陰派的幾個比起來,玄陰派簡直就是螞蟻比大象。

繼續閑逛,馬午來到了院門口,看見那些馬車來來往往,眼光一下子被一輛馬車給吸引了,那趕車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家的黃管家。而馬車窗口露出一張臉,正是鄭婉。

沒想到在這裏遇見熟人了,馬午看見鄭婉的那一瞬間,仿佛心裏的一切被抽幹了一樣,整個人都陷入一種奇妙的狀態。

鄭婉依然是那麽漂亮,那麽高貴。自從病好之後,更加顯得嬌嫩和活力。

而跟著鄭婉後麵的一輛馬車卻讓馬午的心沉了下去。

看見周雲的那副樣子,馬午恨不得現在就下去將他給擊殺,想起周雲跟自己的仇恨,馬午幾乎控製不住自己,但在靈風學院中,馬午還是知道收斂的。

這些靈風城的家族們都把自己家族中的苗子送到了靈風學院,他們都是在長輩的護送下趕到。要不是這些家族要培養這些人的自立,讓他們坐馬車體會一番趕路的艱辛。早就用各自家族的飛行靈獸載他們過來了。

而那些家族的做法確實有點效果,一些沒見過世麵的年輕一輩都在趕路的過程中見到了各種各樣的人和事,也知道了外麵的世界是那樣的豐富多彩和陰險狡詐。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

當然那些家族也派出了族中的高手沿路護航。畢竟都是家族的後繼者,萬一出事了,就不得了了。

這些年輕的各族子弟所磨練的事情跟馬午比起來,簡直就是兒戲。

馬午一個人趕路,要不是被靈風學院的人帶來,不知道還要走多久才能到,而且還不知道遇見什麽致命的事。就一個控屍人險些將馬午給殺了。

隻有這種生死的磨練才是真正的磨練。馬午從小就在生與死的環境下生存。豈是那些家族裏受保護的花朵可比的。

看著那一個個的家族子弟們都趾高氣昂的談論著此番前來自己所遭遇的事和那些驕傲的臉色,馬午也隻有不屑。

當那些人有一個說自己來時獨自拚命殺死一隻狼時,引來了許多人的讚美和佩服。而那個人聽到大家的讚美更加的心高氣傲。看見了馬午蔑視的瞟了馬午一眼,似乎在說:“我打死一頭狼,你能嗎?隻怕見到狼就嚇尿褲子了吧。”

馬午也受夠了這些子弟的無知和癡傻,隻能離開學院門口,尋找一處安靜之地。

“切,殺一頭狼就這麽得瑟,老子五歲就砍老虎了。”馬午心裏鄙視那個殺狼的人想道。

離開學院門口,馬午想著還有兩個月就要選拔了,在這兩個月時間裏,自己得將修為提高一點啊。這樣進入學院的機會也大些。為了那婦人和村民,為了不跟玄陰派丟人,馬午隻有拚死進學院了。

那些來到學院的人都拿著選拔貼來到學院門口的一處報到,都被分了暫時的學舍裏。那些護送他們的人也各自尋找了一處地方住下,等到選拔結束後才走。

有實力的家族都趕到了,剩下的隻有那些實力小的,沒有人護送的人沒有到來了。

這些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時到來。每年都會缺少一部分人,這些人不是路途被人暗算了,就是放棄了此次的選拔。

總之來說,現在來到的都等著選拔的開始了。

一處莊園中,一個絕美的女子坐在石凳上,漂亮的臉上總是有種一絲失神。

“翠兒,怎麽了?還想馬午那個小子啊。”

“媽,你說什麽呢?我哪有啊。”賈翠兒聽到賈夫人那樣的話急忙辯解。

“好好,不想行了吧。我們被你父親接走,也沒有告訴馬午,不知道他在玄陰派好不好。”

賈翠兒聽到這裏,臉色又變成了憂愁。

賈母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也微微一笑,心裏也在可惜:馬午這小子要是能修元了,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