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午一下子就來到了台上,著實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大家都知道馬午這小子可是事茬子啊。

來學院首先就造成了一係列的大事件,而且還能活著從萬罪荒原出來。這些經曆讓一些人都對馬午心裏甚是欽佩啊。

看著馬午一上台,賈翠兒一臉的擔憂,隨即就明白了馬午的意思。也時刻準備,隻要有人要對馬午有危險,她就上前。

天天這些天可謂是消瘦很多啊,每一次都去找馬午,結果一直沒有馬午的消息。

也不知道出什麽事了。這些天,馬午一直冷落自己。天天想起這事,就心裏老是發堵。此刻看到了馬午,心情是驚喜中帶著一點點的幽怨。

常威和唐龍看到馬午後,心裏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馬午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人啊。

其他的幾個認識馬午的人也是對馬午的突然出現表現各異。

田理看著上台的馬午,眼神中很是不屑,因為他看馬午的修為隻是一個修士中階,而自己是修士後階,就修為上自己超過了馬午,而且自己還有著馬午沒有的實戰經驗。

在田理看來馬午隻是一個運氣好的家夥罷了,那裏知道馬午這一路是怎麽過來的,要是說實戰,馬午可是不缺這玩意兒啊。

突然上台的馬午,就意味著馬午要參加此次的比賽了。但是田理還沒有下去,所以比賽不能順利的進行。

“馬午,你這是幹什麽,就是要上台比賽也要等著我下去啊。”田理不屑的對馬午說道。

“我並不是比賽的,我來這裏就是要替那個小兄弟為邊雲海收屍。”馬午指著屍體道。

一句話,馬午說的特別的響亮,使得主席台上的幾個人都是眼睛顫了顫,但是沒有睜開,而院長卻是有點意味的看馬午這是要弄哪出。

場上所有的人都開始安靜下來,他們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麽怪異的事情啊,以前人死就死了,那裏會有人想到要收屍了,可是現在卻是有人這麽做了,而且還是那個事茬子馬午。

“收屍,可笑,馬午你不知道他是我的手下敗將,他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嗎?”

田理這麽一說,也在理,一般都是這樣認為的。而且規定也是這樣說的。

馬午聽到這樣的話,知道這事不好辦了,看了看那個小青年的眼神,馬午不由的就決定這次一定要好好的幫助這個人。

“他的一切都是你說了算,有什麽憑證嗎?”馬午反問道。

知道馬午是故意的找事,田理就心裏冷笑這次可不是那次不許殺人的那種歧義的規定了。馬午再折騰能弄出什麽來。

“憑證麽,自然是有的。我們都知道隻要雙方戰鬥的時候,就都讚同了這次打鬥死亡都不予計較,而且輸的一方任由贏得處置。”田理趾高氣昂的說道。

這一句說完,所有的人都知道卻是有這規定。

“所以,現在你馬午憑什麽來收屍?憑什麽?啊?”田理直接強硬的問道。

他卻是能夠強硬,因為他占著理,有理行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馬午何曾怕過,被這麽一說,馬午也是聲音極高的道:“我憑什麽,我憑的就是一個理字。你說的沒有錯,但是我要問一下你們直接的協定是你們活著的時候定下的,現在邊雲海已經死了,這協議難道還有用嗎?昂?有用嗎?你要是想要執行也行,你就把邊雲海救回來,那麽你說什麽我都不管了。”

一招一出,舉眾嘩然。

誰能想到這規定又被馬午找到了破綻。

按照規定,兩個人是應該遵循規定,但是一方死了,規定自然就無效了。這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共識啊。你田理非要遵照協議,那麽你就把人給救活啊。

田理一臉的怒氣,沒想到馬午來這麽一下。

“好,就算協議作廢,但是這裏又那裏輪得到你馬午來收屍。你有什麽資格。”田理退一步說道。

這句話可謂也是極高明啊。既然我田理不能處置這屍體了,但是這屍體貌似也不關你馬午什麽事吧。你狗拿耗子關什麽閑事啊。

台下的人也開始跟著起哄。

“管你屁事,趕緊滾下來吧,你這樣打斷大會,我看應該把你趕下來。”

“是啊,就是收屍也是我們給邊大哥啊,你算什麽東西啊。”

對著台下,馬午開口道:“是啊,我沒有資格為邊大哥收屍,我無恥,我不要臉,但是有人比我更無恥,更不要臉,居然連邊大哥的屍體都不來收,跟他們比起來,我馬午認輸,打心眼子認輸。”

馬午直接就把那些人給罵過啊。他們還隻能乖乖的接受這個不要臉無恥的稱號,不能反駁,真是憋屈啊。要是一反駁,豈不是就承認了剛才馬午罵的那些人就是他們。

台下是安靜了,但是田理卻說了“你要為邊大哥收屍,我不同意,我也要替邊大哥收屍,我很愧疚,居然錯手將邊大哥給殺了,我一定要好好的處理邊大哥的屍體。誰要和我搶,我就跟誰翻臉。”

“你裝什麽玩意兒,你會好心收屍,要是真的有真份心,當初為什麽要殺死人家,別說你失手,失手還能將人的手腳給弄下來。其實,我們能理解你為什麽要把邊大哥殺死,而且還要處理屍體,不就是邊大哥把你的媳婦兒給滾到床上了,不就是你兒子的親爹,這我們都知道,難怪,你要收屍,那就給你了。你早說這個嗎,我又不是那麽不近人情。”馬午胡亂的說了一通。

台下的人都是轟然大笑,賈翠兒和天天也是心中暗道:“流氓,這話都敢隨便說。”

田理被氣的臉都白了,他還真的被馬午給說準了,媳婦兒確實給自己戴綠帽了,兒子確實不是自己的,就是這不是邊雲海幹的。可這大家也隱晦的知道一些。

現在田理要是硬要收屍,那就是自己承認了自己的媳婦那檔子事,可是不收屍吧,臉上又是沒麵子。

田理現在是左右為難啊,前後不得。

“好你個馬午,你敢這樣的侮辱我,我堂堂一個爺們兒那裏能受到了這個汙蔑。”

一個男人被人說了戴綠帽子,誰能受的了,這不是變相的說我不行嗎,一個男人要是被這樣說,第一舉動是什麽,沒錯,出拳。就是出拳。

田理想馬午不過是修士中階,自己可以隨便的收拾了,這正是一個機會。而且就算是自己殺掉馬午,也能說是自己被馬午給氣昏頭了,結果嘛,自然處罰的不是很嚴重。而且仲裁所那裏宋大哥通通氣,自己還不是好端端的走出來。

所以,田理就出手了,毫無留情。

馬午看到田理出手,自己的嘴角也是一動。他要的就是這個機會。一個讓自己動手的機會。

無論如何,田理首先的動手了,馬午就站住了理,就是打死他也是白打,說好聽點就是正當防衛,說難聽的就是依法殺人。

學院卻是有這麽一條說法,自己生命受到別人威脅時候,自己卻是可以反擊,而且殺人無罪。

田理一出手,就是全部的元神之力。

馬午也最好了準備,心一狠,就準備要取其性命了。

兩個人都是有著各自的打算,台下的一些人自然是知道這兩個人打算,就看好戲。

賈翠兒也是一臉的陰暗,她的元神之力也準備好了,隻要馬午有丁點的傷害,她就馬上的出手。管其他的人呢,老娘動手,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何況賈翠兒還看見了主席台上的平一指。

田理瘋狂殺來,馬午眼睛一瞪,暴喝一聲“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