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零章:祭煉

時光飛逝,三個月一晃便過去了,但魏炎的眸光之中還是沒有露出一絲喜色。

隻因其還沒有成功。

又三個月過去了,魏炎的眉宇間還是充滿了愁與憂,雖然說與先前相比,其已經進步了不少,但畢竟其還沒有成功!

若不是其事先布下了數道禁止法陣,隻怕一個月前,那次仙劍的反噬便將其給滅了!

雖是如此,但魏炎並沒有放棄,他還在堅持!

這一日,魏炎再次打出九十九道法決,與此同時其一指眉心頓時一道蓮花狀血霧便向那仙劍飛去。

軒轅仙劍頓時便開始巨烈的顫動起來,瞧到這一幕,魏炎眸光一閃,隨即一指眉心,頓時星辰珠便被祭了出來,與此同時,一個光球便向著那軒轅仙劍飛去,片刻之後,軒轅仙劍便被那光球所包裹起來。

緊接著魏炎單手一指,頓時那團血霧便飛到了光球之上。

刹那間,光球變成了血紅之色。

與此同時,魏炎意念一動,頓時星辰珠便到了其手上。

“小!”魏炎大喝一聲之後,頓時那血色光球便化做了仙劍的形狀開始迅速縮小起來。

軒轅仙劍再次開始劇烈顫動,可其地無法掙脫開那血色劍球。

驀然間一聲劍鳴在整個山洞裏徘徊起來,此鳴聲鏗鏘有力,勢若噴雷。

若不是魏炎事先布下的法陣能夠起到隔音的作用,隻怕此聲早已經飛了出去。

也就在這時,那血色劍霧已經在軒轅仙劍的表麵上消失不見了。

瞅到這一幕,魏炎的眸光之中終於露出了那麽一絲喜色。

這仙劍終於歸他魏炎所有了!

休息了數日之後,魏炎便開始了第二件艱難的工程,那便是祭煉火雲鍾。

祭煉軒轅仙劍魏炎足足花費了有六個多月的時間,但其祭煉火雲鍾卻花費了整整兩年的時間。

兩年的時間,魏炎終於成了火雲鍾的主人。

至於其從火雲殿裏得到的那塔狀木雕,魏炎還是沒能將其中的奧秘瞧清楚。那隻剩下花蕊的玫瑰花,魏炎卻已經多少有些明白了。

這玫瑰花並沒有什麽特殊之處,隻不過其體內有那麽一道神念罷了,至於那神念的強大,以及如何將其抽出,魏炎還是無法做到得。

一連眨了數天之後,魏炎終於緩緩地睜開了雙目。

睡夢中,魏炎似乎夢到了其在虛冥界裏的一幕幕,片刻之後,其似乎想起了什麽似得。

緊接著其便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個虛幻袋。這個虛幻袋可是魏炎當年從虛冥界嶽雲手裏得到的,這麽多年魏炎甚至都快將其給忘記了。

此時那虛幻袋上的靈力已經基本上消退得差不多了。

輕而易舉地,魏炎便將這虛幻袋給打開了,緊接著魏炎便再次瞧到了那幾件奇形怪狀的法器來。

片刻之後,魏炎的嘴角便露出了絲絲笑意來。

“原來這是一套上古時期的五行法陣,看來自己這麽多年來真是懷寶不知啊!”想到這裏,魏炎不禁再次冷笑起來。

與此同時,魏炎便將這法器收了起來。

緊接著其便從自己的虛幻袋裏取出了一個淡藍色小瓶。

這小瓶裏麵裝的可是數十隻的血絲蟲,魏炎可是從星辰老魔的手裏得來得。

片刻之後,魏炎便起了祭煉的心思來。

將靈雲鼎取出之後,魏炎一連打下數道法決,頓時,靈雲鼎的上空便出現了數團火焰。與此同時,魏炎已經在靈雲鼎外布下了層層禁止。

將那小瓶拋入到靈雲鼎後,頓時那小瓶的蓋子便自己打開了,與此同時,數條紅光有若閃電一般便在火焰上方遊走起來。

半響之後,魏炎仔細一數,竟然隻剩下了八條血絲蟲,其餘的竟然全都化為了烏有。

瞧著這八條血絲蟲,魏炎再次打出兩道法決,頓時靈雲鼎一陣猛烈的巨顫之後,便再次噴出了數團藍色火焰。

隨著這藍色火焰的出現,這八條血絲蟲竟然開始互相嘶咬起來,

半響之後,其數量竟然少了一半,望著這剩下的四條血絲蟲,魏炎咬破舌尖,頓時一個血色光球便盤旋著向那靈雲鼎飛去。

幾個追逐之後,那四條血絲蟲全都到了血色光球之中。

與此同時,那光球驀然間開始縮小,緊接著那血絲蟲便開始反抗起來。

但事實證明,魏炎是最後的勝利者。

將這四條血絲蟲收到一個特殊的儲獸袋裏,魏炎便再次呼呼大睡起來。

隻因其內心疲憊了,先前的休息竟然沒有起到什麽真正的作用。

三天之後,魏炎將自己洞府裏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

來到洞府外,那個四級大陣魏炎也給去了,隨即收回到了自己的虛幻袋裏。

緊接著,魏炎便向著遠處奔去。

一天之後,魏炎正禦劍飛行,驀然間其神色一怔,竟然遇到了老熟人。

多年前魏炎曾與其一起追捕獨角獸的白麵儒生,雖然數年過去了,但魏炎對他的印象還是挺深得。

如果魏炎沒有猜錯的話,其應該是個女兒身。

不由得魏炎想到了這一切,與此同時,其相貌再次回到了當年的模樣,緊接著其腳下靈力一動,隨即便收起了修為向下方降落而去。

“陳道友!”遠遠地,魏炎吼了這麽一嗓子,隨即便加快了步伐。

聽到這聲音,那白麵儒生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回過頭來瞅了魏炎一眼。

“怎麽是他?”頓時白麵儒生的臉上便生起了絲絲紅暈。

“多年不見,陳道友近來可還好啊?”說著魏炎便施了一禮。

這麽一瞧魏炎,頓時他的臉上便露出了絲絲異常之色來。

“宋道友,沒想到才短短數年,你竟然結成金丹了,真是恭喜恭喜啊!”說著其也向魏炎回了一禮。

“陳道友這不也結成金丹了嘛。哎你這是要去哪裏?”原本就沒什麽事情可做的魏炎忽然間說出了這麽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我去找我姐姐去!”

“嗯,陳道友,在下心裏一直有個疑惑,不知當講不當?”魏炎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古怪之色。

白麵儒生眨了眨眼睛,隨即便道:”宋道友旦說無妨!“

緊接著魏炎便向這女子傳音起來,一息之後,其臉竟然一下子紅了起來。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女兒身?“就這麽地被人給將老底揭了出來,白麵儒生心裏當然不痛快了。

哦不,現在應該叫他白麵女子才對!

”至於我是怎麽發現的,陳道友就不要管了,總之我是發現了!“說著魏炎便笑了起來。

片刻之後,陳姓雙子玉眸一閃,隨即喃喃地說道:“宋道友在下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

這話是什麽意思,魏炎怎麽能不明白呢?

頓時,魏炎內心不禁冷笑起來。

片刻之後,魏炎將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半盞茶的功夫以後,驀然間數道綠茫便向著魏炎所在的方向飛來。

收回自己神識之後,魏炎的目光之中便露出了絲絲好笑之色來。

”宋道友救我,救我啊!“

兩息之後,陳姓女子的求救聲便傳到了魏炎耳中。

猶豫了一下之後,魏炎還是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陳姓女子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魏炎的視野裏,此時她長發飄飄,雖然身著白衫,但瞧上去還是有幾分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