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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光芒如繭,一點點增加著它的力量,每一根由光芒形成的細絲,都似乎擁有著源源不盡的力量,它們在一瞬間增強,便如自沉睡中突然覺醒一般,隻一振聲,便擊倒了張重和黑石。

兩人的身體,在突然變得強大的巨大手掌之中,再無餘力反抗,未過多久,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砰”的一聲,煙塵彌漫。

煙霧散將開來,張重亦是感受到了身體之下,那地麵的真實,看上去,他們便在方才的那個時間裏麵,脫離了虛空之境,來到了他之前所處的世界當中。

先前巨大的衝擊力量,便是以張重現如今的身體強度,亦覺出了強烈的疼痛感。他努力的調整著身體之內的力量,向著四圍望開了去。

放眼望去,是漫山遍野的青翠,顯出了綠意盎然的模樣,在他們的前方,有一個巨大而平整的石頭。石頭的上方坐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年青男子,在他的身旁,有一隻巨大而威猛的靈獸,散發著來自於荒古的強大氣息,卻是一臉順服的模樣,蹲在這男子的身旁。

這靈獸腦袋碩大無朋,麵露凶悍之色,長著四個眼睛,均如銅鈴一般,頭頂之上的兩隻角散發著寒光,四肢強壯有力,似乎隨時在準備著吞食眼前所望見的敵人。

它此刻的眼睛,動也不動的盯著張重與黑石二人,四圍一片寂靜,靜得張重都似乎可以聽見這靈獸嘴巴之中夾雜著口水的嗚咽之聲。

“是饕餮!!”張重眼望著這靈獸,已是認出了它的模樣。

“你是何人,為何要將我們引來此地。”張重沉聲說道。自方才的戰鬥之中,他已然確定眼前這男子的實力遠高於他,想來在虛空之中,那巨大手掌亦是他所幻出的吧。在虛空之中幻出可以戰鬥的手掌,雖不是本體,卻仍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單是這一點,便是張重無法做到的了。

而聽了他的這話之後,那男子細長的眼角微微一動,一絲淺笑浮在了他精致如雕塑般的臉上,他慢慢的向著張重的身前,走了過來。

張重見他走了過來,亦想要立起身來,全神迎對,卻沒有料到那男子纖長的右手隻向著前方一指,空氣中淡淡的波動流動著,如同看不見的繩索一般,悄然將張重給牢牢鎖住,隻這一指,便令到他根本無法動彈了。

“好厲害的功法!!”張重於此刻,亦是真正的了解到對方與自己之間的巨大差距,這種實力竟是令到他連此許的反抗,亦是難於做到。

張重運起全身的力量,想要抵擋著這股束縛,然而卻是徒勞無功,而那青年男子,亦是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蹲了下來。

在他的手上,赫然拿出了一個與張重一模一樣的馭獸牌,他隨意的拋動著這馭獸牌,向著張重說道,

“看到這個,你應該會明白我為何要尋你了吧。我是獸王窮侯的兒子,名叫窮哲。馭獸牌本是我父親所擁之物,可是在他飛升之後,本應屬於我的馭獸牌,卻被無數人所爭奪,若不是我隱忍至今,隻怕現如今手上,便是連一塊馭獸牌,亦得不到了。

不過這些人雖是得到了馭獸牌,卻不能完全參透上麵的奧秘,而這些奧秘,亦隻有我可以參透。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參悟,現在我的實力,已經足夠讓我集齊百道馭獸牌了。”

“百道馭獸牌!”窮哲的最後一句話,登時令到張重的麵上大驚失色。早在先前,他已然猜測出馭獸牌應該有很多塊才對,但是絕對沒有想到,竟然有百道馭獸牌之多。而每一塊馭獸牌都有著強大的威力,非但如此,依著窮哲的話語來看,他似乎還要奇妙的功法,可以更大限度的參悟馭獸牌的奧秘,若真是如此,那窮哲在得到了百塊馭獸牌之後,究竟會令到他的實力成長到什麽程度呢?

張重雖未有說話,然而窮哲似乎望透了張重心裏的想法,他輕笑著說道,

“你的機緣不錯,我本以為當陽界的馭獸牌可以極容易得到,然而卻被你給搶先一步發掘到了。不過看起來,除了利用馭獸牌來馭獸之外,你亦無法做更多的事情了。

不過你的實力成長之快,倒是令我深感訝異啊。對啦,不知道我是要叫你虛明呢,還是要叫你張重呢?”這輕輕的一問,令張重的心中卻是大震,看這窮哲的話語和神情,顯然他對於張重的所有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這也難怪,當日的蜀山之上,偷襲虛明的,確是這饕餮,這樣看來,這窮哲對於那一次失敗的飛升,定然有著不可推托的責任。

“虛明飛升失敗,想來便是因著你的緣故了。”張重沉聲說了這一句。而窮哲卻是臉上帶著笑意,並沒有回答他的這一句話,而是又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

“若不是因著那一件事情,你今日恐怕便不會立在我的麵前呢?你說,你應當是感謝我呢,還是想要殺我呢?”說了這話之後,他的身前輕輕的飄出了一個近乎水晶的圓球,在圓球的正中心,流動著淡淡如煙如霧般的物體。手捧著這圓球,窮哲又繼續說道,

“我想這東西你應該會很感興趣,這便是虛明的記憶,是那一日,饕餮帶回來的。你若是想要,我可以將其給你。”這一句話說出,令到張重的心中翻騰萬千,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呢?

“哦,對了,我倒是忘記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是要叫你虛明呢,還是要叫你張重呢,你的心中,到底當自己是誰。”這一句話說得極極,在張重的耳邊悠悠的回蕩著,卻令到他有些無法回答得出。

而離他不遠之處的窮哲,眼目亦未望向他,而是在看著眼前的圓球,那種欣賞的神態,便如同在看一件藝術品那般。